鈴動感激不盡!頓首百拜!
“給我殺了他!”
金守志憤怒地大喝了一聲,立刻從金守志的身旁沖出了四個護衛,迅猛地接近了許紫煙,半空中狠狠地各自擊出了一拳。
“滾!”
許麒身后的許天狼和公舜猛然回身,暴烈的氣勢從身上爆發,各自橫臂向著沖過來的四個人甩去。
“轟”的一聲,沖過來的四個人以比沖過來的速度還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半空中灑落四道血線,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許天狼和公舜轉過身跟著根本就沒有回頭的許麒走出了門外,郭天心中暗暗驚訝,心中贊嘆:“不愧是皇家學府出來的人,實力真夠強悍!”
許麒背對著許天狼和宮舜的臉上透露出笑容。他是故意沒有做出反擊的舉動,他堅信許天狼和宮舜會出手。他就是要逼許天狼和宮舜出手,如此一來,便會在二人的潛意識中種下以自己為首的種子。
很快,幾個人就走出了城主府。見到許麒了出來,許海天等人急忙迎了上來。許麒地沖著他們點了點頭,然后轉過身來對著郭天說道:
“郭兄,就送到這里吧。”
“好,王兄,那我就不遠送了!我們有機會再見!”
“有機會再見,告辭!”
“保重!”
許麒翻身,輕喝一聲:
“走!”
“撲啦啦”一陣馬蹄響,許麒人離開了城主府,消失在夜色之中。
“停!”
許麒斷喝,一行人整齊地勒馬停了下來。許麒下馬,向著眾人招了招手,走進了旁邊的一個無人的胡同里。余下的人也紛紛下馬,隨著許麒了胡同。
進入到胡同之后,許麒等人便開始換衣服,在馬鞍上早已經準備好的,下午在江邊繳獲的城主府糧草大營的那些官兵的衣服拿了下來,匆忙地換著。
不一會兒,許麒等一行人換好了衣服,重新回到了胡同外面,翻身上馬,向著北門疾馳而去。
北門,一隊士兵正在值崗,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呼嘯而來。士兵們急忙列好了陣型,攔在了道路中間,站在前頭的一個軍官手中緊緊地握著一根狼牙棒,雙目緊張地盯著前方。
瞬間,夜色中竄出一隊身影,迅疾地向著他們壓來。
“停下,什么人?”手持狼牙棒的軍官大喝一聲,將狼牙棒高高舉起,遙指奔馳而來的許麒等人。
“吁……”
許麒一勒戰馬,停了下來,反手掏出了郭總兵的金制令牌,朝著值崗的軍官一亮,沉聲喝道:
“開城門!”
軍官一看到許麒手中的金制令牌,急忙放下手中的狼牙棒,焦急地問道:
“大人,出什么事了?”
許麒臉色一沉,雙目一瞪,厲聲說道:
“這是你應該問的嗎?。”
“是,哦!不是,是屬下錯了!”值崗的軍官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回頭喊道:
“開城門!”
士兵們慌忙放下手中的兵器,手忙腳亂地將城門打開,許麒一行十二人呼嘯著從他們的身邊刮過,沖出了城門。望著許麒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值崗的軍官,偷偷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道:“我剛才真是找死,城主大人的軍情是我能夠問的嗎?。”
看到許麒等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中,慌亂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沖著手下的士兵們揮了揮手道:
“關城門。”
金門江,官船上。
王朔從楊國太子的背影上收回眼神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東,許霸和許盈,向著旁邊的士兵吩咐道:
“把他們押下去,好生看管。”
“是!”
兩旁的士兵齊聲應了一聲,將槍尖對準了陳東等三人,陳東和許霸憤怒地盯了一眼王朔,可是想到自己現在沒有一絲功力,也只好在眾士兵的押解下,向著船艙走去。
岸上的草叢里,許嵐站起了身形望著楊無雙躍上了對岸,對許紫煙說道:
“那個人走了!”
“不知道他是楊國的什么身份,許麒會不會有危險?”旁邊的風鈴兒輕聲說道。
“但愿麒哥哥他們的動作夠快!”許紫煙的眼中掠過一絲擔憂。
“陳東被他們押進去了!”明典突然指著金門江上游的大船說道。
“隊長,我們動手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許嵐焦急地說道。”
“不行,在這里動手,救不救得出來是一回事,就算能夠救了出來,我們也跑不掉。這里距離糧草大營如此的近,我們敵不過萬千兵將。我們如果在這里暴露,只有死路一條!那樣做的話,反而是害了陳東和許霸他們!”
“那我們怎么辦?總不能不救吧!許霸可是我們許家的人啊!”
許嵐一聽到許紫煙如此說,心中便焦急起來,許霸可是他們許家在這個空間里面的族人啊。
許紫煙靜靜地望著官船再一次啟程,順江而下,心中迅疾地思量著得失。如果不管陳東和許霸,等到去了陳國,這件事情一旦暴露出去,恐怕自己就徹底得罪了陳國和許家。如果前去相救陳國和許霸,所冒的風險是一定巨大的。
說心里話,許紫煙對于這種好處不大,結果去很危險的事情真的沒有什么興趣。但是被抓的人卻偏偏是許家的遠祖一脈,看著許嵐的那焦急的目光,許紫煙心中便知道,如果這次自己不出手相救,恐怕就會在她和許嵐等許家弟子的心里種下一顆刺。
想到自己在古藤林前已經修煉出來真氣雙翅,是可以在這個空間里面飛行,想必就是被大軍圍困,自己想要逃跑應該是沒有問題。只是到那時便顧不得許嵐她們了。
“唉!”
許紫煙在心中輕嘆了一聲,凡事皆由本心定。路是個人選的,到時卻不要怪我。于是,便輕輕地點頭說道:
“我們先跟著他們,看情況行事,看看能不能救出陳東和許霸他們。”
“好!”許嵐等人齊聲應道。
五個人從草叢中拽出剛才藏在里面的漁船,迅捷地跳上船,尾隨著遠方的大船,無聲無息地跟蹤著。
船只順流而下,行得極快。不一會兒,就見前方的大船靠到了岸邊,許紫煙等人也急忙將船只靠岸,將船只托進草叢中。
“我們跟上!”
許紫煙輕輕一揮手,貓著腰在草叢中穿梭著向前行去,眾人也緊跟在許紫煙的身后潛行著。
“隊長,是許霸和陳東他們!”風鈴兒的身形飄忽地穿梭在草叢中,竟然沒有一絲聲音,而且在黑暗中更是快得看不清她的身影,此時他正跟隨在許紫煙的身旁,邊行邊望著前方的大船。
許紫煙一舉手,眾人俱都停了下來。伏在夜色中的草叢中向著大船的方向望去。
此時,正看到陳東和許霸被楊國的士兵押著走下大船,向著不遠處的兵營走去。
整個兵營在一座高聳入云的獨峰之下。
遠遠地綴在王朔等人的后面,許紫煙等人見到王朔和守營的衛兵說了幾句話,揚了揚手,好像給衛兵看了什么,其中的一個衛兵急忙敬禮之后,就帶著眾人向兵營內走去。
此時,是在楊國境內,大營守衛的似乎并不嚴密。在大營的門口只有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站著,而且剛才還有一個士兵帶著王朔等人進了軍營,所以此時的大營門口只有一個士兵站在那里。
“好大的風!”許麒縱馬高喝。
“真是天助我等!”許天狼大笑道。
“一會兒我們到了糧草大營,直奔上風處,把楊國的糧食全部燒掉!”許麒一邊縱馬奔馳一邊吩咐道。
“好!”
眾人齊喝一聲,斗志昂揚。許麒顧盼著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同伴,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握著馬韁的手卻是因為用力而骨節發白,心中的澎湃一陣陣上涌,最終在心中澎湃成了一個聲音:
“師父,我們神機宗天生就是領袖,我終于將身邊的人凝聚在我一個人的周圍。給我時間,我一定會將這個空間里面的一切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到那時,就是徒兒想辦法回歸蒼茫大陸的時候,徒兒會帶著這個空間所有的力量回歸的!什么太玄宗!什么華陽宗!都將是我們神機宗的馬前卒。”
蒼茫大陸,北地神機宗大殿內。
北地神機宗宗主比莆田站起身形,向著周圍的修士拱手說道:
“這次北地發生了異變,比某有幸被大家推舉為盟主,只是比某能力有限,一切還需大家共同計議。我看,不如大家先暢所欲言,先將此事議上一議!”
“不知道這次大規模地出現僵尸,究竟是什么原因?”
“還有那些狼族怎么會如此快地修煉至狼妖的境界?”
“為什么坐忘宗的人沒有來參加會盟?”
比莆田坐在主位上,望著大殿之內紛雜的議論聲,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衣袖中的雙拳卻是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心中的激動一陣陣上涌,最終在心中澎湃成了一個聲音:
“我終于又站在了北地修仙界的頂端!太玄宗如何?華陽宗如何?每次在大災難之前,還不都是我們神機宗運籌帷幄,還不一樣是我比莆田的馬前卒!”
蒼茫大陸,海底空間,師徒二人正在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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