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歐陽勝男道:“我明白,你是說我們要想安定的生活,就必強盛,只有國家安定了,我們才能安定下來,難道你想用他們去對付世界上Z的敵對分子!”
龍少軍道:“你是警察,又是異能世家出身,對Z國歷史、對兵法等應該非常了解,你是怎么看待我們的歷史,又是怎樣看待現在的國際環境的?還有,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歐陽勝男的眉頭皺了一下,道:“Z國的歷史,從狹義上講,應該是漢族的歷史,而從漢族的歷史上講,就是一個被動挨打的歷史,這應該跟儒家的中庸之道有關,當然,也跟中原所處地環境有關。現在的國際環境,仇視Z國的國家好像比較多。至于怎么做,一是應該加強經濟建設,民富則國強,其二,則要大力加強我們的武事力量。”
龍少軍點點頭,道:“是啊,仇視我們的敵人太多,為什么呢,說起來非常奇怪,Z國一向信奉的是以和為貴、寬以待人,以德服人,以德報怨,在歷史上只有被別人侵略,以前Z國幾個強盛的朝代,足可以讓周邊的小國全部成為Z國一員,但卻沒有那樣做,也只承認他們為附屬國,而且很多國家還是自愿要求成為附屬國的,那時候,朝庭最多讓他們貢一些土特產,而我們還的禮一般是他們貢品的十倍以上,并且不徹余力地幫助他們。提高他們地生產力,增強他們的自保能力,讓那些國變得越來越富裕、越來越強大。結果,那些國家一旦強大,卻是恩將仇報,趁著中原內亂就開始侵略,并且兇殘成性,所到之處。幾乎是雞犬不留,是不是應了那一句人善被欺、馬善被騎的古言?按理說,我們這種寬以待人、以和為貴的政策,應該得到許多國家的擁護和愛戴,但現在仇視我們的人卻非常多,好像那些周邊彈丸小國也在蠢蠢欲動。根本不把我們認在眼里,不時還來挑肆一下,這到底是為什么?”
歐陽勝男沒有吭聲。
龍少軍的聲音提高,道:“我認為:這世界地點,就是弱肉強食,一切是為了生存,為了過得更好,不要看大家舉著和平地牌子,披著文明的外衣,就會世界大同。其實質,比的是誰的拳頭硬。誰的心腸狠,我們就缺乏強硬的手段。以前地朝代,儒家思想害人,可以理解,現在,大部分人都認識到那種不思進取、坐以待斃的學說是禍國殃民、亡國亡族的根源,所以,就該改變思想,改變做法。主動出擊,震住那些敵對國家。大的國家我們沒有那個能力,可以理解,但周邊蠢蠢欲動的彈丸小國,他們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搗鬼,我們要有魄力教訓他們,至于國際輿論,可以當他們在放屁,老子拳頭硬,正想連他們一起教訓,他撞上來正中下懷,打不打得贏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有那個斗志,要讓所有人都明白,我們Z國人是有血性的!我們Z人是好戰的!我們Z人的基因里依然有兇殘!我們Z人同樣可以高喊殺光、搶光、燒光的口號!R人這種事沒有少干,他們還是過得好好地,沒有亡國吧,反而讓許多被他們殺過、搶過的國家對他們露出矛,因為他們不僅兇殘,讓人害怕,而且有錢,可以施舍一些給那些因家,而那些錢本來就是從那些國家搶來地。這就跟一個流氓在大街中手執匕首叫器著誰敢上來,老子就捅他一刀!誰人不怕?那些圍觀的人都會在自己心中打小算盤:這個人不要惹,因為他窮兇極惡、目無法紀,敢于拼命,是個流氓!”
歐陽勝男聽得笑了起來,道:“你這個說法真奇怪,不是讓國家變成流氓性質了嗎?”
龍少軍道:“那你認為當年侵略我們國家地人是流氓還是文明人?他們的行為是文明還是流氓?他們是否代表他們的國家?”
歐陽勝男頓時無語。
龍少軍繼續道:“我知道國家有難處,畢竟,我們的傳統思想還在那里,經濟較弱,而且還有強敵,所以,我愿意當一個流氓,去教訓那些膽敢挑肆我Z國的人!名聲,我從來不在乎!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歐陽勝男怔了怔,伸手抓住龍少軍的胳膊,望著他的眼神充滿柔情,深情道:“我支持你,就是下地獄,我也會陪你一起下去!”
龍少軍伸手摟住歐陽勝男的柳腰,道:“讓我們下地獄,是不可能地!我只會讓敵人下地獄!”
歐陽勝男爹在龍少軍地胸膛上,柔聲道:“我相信你。”
兩人又談論一陣,外面傳來腳步聲,龍少軍與歐陽勝男都是異能高手,立即知道護士來了,歐陽勝男立即離開龍少軍的懷抱,走到一邊坐下。
第二天,龍少軍從調息中醒來,就看見魏盈正趴在床邊睡得正香。
龍少軍睜開眼,偷偷瞧了房間里,歐陽勝男正在站在窗戶處,眺望著外面。
感覺到龍少軍已經醒來,歐陽勝男身體一晃,已經坐到床邊,問道:“你看看,魏盈為了你,多么辛苦,你還好意思騙她。”
龍少軍苦著臉道:“老婆啊,我也不想啊,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是要康復,也要一段時間吧,不然,怎么也說不過去。”
歐陽勝男笑道:“你躺在這里,又有美女感恩相陪,應該是非常享受,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龍少軍搖頭道:“你不知道,我還有很多事要做,躺在這里什么也做不了。”
歐陽勝男道:“你中途還不是可以溜出去。”
龍少軍想了想,道:“我也想這么辦,不過,這里隨時都有人來,溜出去也不行啊。”
歐陽勝男嗔道:“活該,你以為英雄救美那么容易,不付出點代價行嗎。”
龍少軍苦著臉道:“好吧,我只有忍耐幾天了。”
歐陽勝男笑道:“我現在要去上班,你就慢慢熬著,有空,我會來看你,再見。”說著,已經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