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軍在絕對領域里搜視一番,見沒有任何能量異動,大神的分身分已經被消滅掉,這才撤了絕對領域,躍下山谷。
龍少軍先用意識“看”了一眼山谷外,孟通天、解天束、廖行血與東方勝天、通靈道長和何壯山正分成三對激斗,現在,除了孟通天與東方勝天兩人平分秋色外,通靈道長與何壯山卻把對方壓制住,打得對方節節敗退。
龍少軍看看山谷里,靈異研究所的人正在追殺血教的殘余份子,由于他幾乎把血教的高手殺盡,剩下的都是一些低手,加上雙方人數的差別,血教的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是亡命地在各個房屋里亂竄,不時傳來他們的慘叫聲。
龍少軍朝著后面飛去,來到關押那些少女的房間,龍少軍驚異地發現這里并沒有殷如花等一行的人蹤跡,對出來迎接他的水柔道:“水柔,那些人呢?”
水柔道:“他們從后面逃走了,師兄讓我保護這些少女,我把那些少女集中起來,然后在外面布出一層能量壁,他們攻擊了一陣,被我打飛了兩人,就從后面走了。”
龍少軍本想說你怎么不把他們留下,但轉念一想,自己只是吩咐她保護那些少女,沒有叫她留下殷如花一行人,雙不柔對他的態度,倒是忠實地執行了他的吩咐,這倒不能怪她,
想到這里。龍少軍道:“她們走了就算了,那一行人中,只有殷如花地修為高一點,其他的人不足為懼,靈異研究所的人來了,你到瓊海仙島圖中去吧,不要讓他們看見。”
水柔卻不想進瓊海仙島圖,嘟著嘴道:“師兄。我想看看你生活的世界。”
龍少軍當然也不是不讓水柔見人,只是先前他進來偷了這里所有的財物,如果靈異研究所的人知道水柔在這里保護少女,又知道水柔是他的人,必定是會想到他進來過,如果搜不到一點財物。以他們對自己的了解,當然明白是他偷了東西,雖然他不懼,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水柔道:“水柔,現在不行,等我回去后,就帶你出來玩。”
水柔臉上立即眉開眼笑,道:“我就知道師兄待我好,我先進瓊海仙島圖了。記著,你可答應了帶我出去玩地。騙人是小狗狗。”說著,撤了護住房間的能量壁。身體化為一道能量,已經進入須彌戒,水柔是能量體,并不是生命,可以自由進入須彌戒中。
龍少軍見水柔進入須彌戒,臉上出現啼笑皆非的神情,水柔現在太富有人性化,他根本不可能再把她當成一團能量。而應該是一個正常的美麗少女。
龍少軍看得出,水柔對他非常依賴。而因為水柔吸取了他一部分意識,對人間的一些事也有了定了解,其中就包括了情感,現在,水柔這模樣,完全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這怎么不讓龍少軍感到迷茫,畢竟,水柔只是一團水系能量,如果對龍少軍有了人類地戀情,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龍少之用力地搖搖頭,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這些只是自尋煩惱,他暫時把此事放到一邊,對沖到這里來的高雅芝等人道:“你們把這里的少女護送出谷,我到前面去幫他們。”說著,身體已經消失不見,當出現時,已經到了山谷外。
山谷外,三對人正在空中激烈地拼斗著。
孟通天與東方勝天已經飛到了幾千米的空中,孟通天的天狗式神已經膨脹到三十多米高,兩只前爪不停地抓出,幻出一片爪影。
東方勝天身體外多出一層冰層,在無數的爪影中快速閃動,身后留下一道道白影。
解天束與通靈道長正在幾十公里外的山坡上激戰,兩人沒有飛上天空,通靈道長的拂塵不停地揮動,塵絲無限延長,布出一道道白影,好像蛛絲一般,把解天束困在里面。
解天束的身體膨脹了兩倍多,雖然體形巨大,但身法卻是無比靈活,在通靈道長布出的絲網中快速成地閃動,不時擊出一拳,把通靈道長布出地絲網擊出一個大洞,他則從大洞穿出去。
何壯山對上的是廖行血,廖行血地身法無比迅速,雖然他先前被龍少軍擊傷,實力有所下降,但憑借著快速的身法,也能勉強與何壯山一斗。
實際上,孟通天、解天束與廖行血也知道山谷中地情況不妙,早就想脫離戰場,只是九級高手相斗,不是說不斗就不斗的,至少要在他們占有一定的優勢的情況下,才有機會脫開戰場,現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孟通天外,解天束與廖行血兩人卻處于下風,他們想離開,卻不是那么容易,只能拼斗下去,然后找機會離開。
龍少軍是下決心要留下血教中人,單看先前許屠用兩名血教教眾作為祭祀為黑暗大神貢獻鮮血,就知道不知有多少少女曾被這個石磨奪去生命,如此殘忍手段,龍少軍怎么會放過血教中人。
無聲無息中,龍少軍已經潛到廖行血的身邊,雙手握刀,朝著他猛劈而下。
廖行血可是一個九級高手,龍少軍雖然非常小心,但在最后現身的一刻,他已經察覺,
來不及多想,廖行血的身體立即變淡,轉眼間就消失不見,當出現時,已經到了幾百米外。
龍少軍與何壯山身體一閃一滅,已經到了廖行血的面前,何壯山對著龍少軍怒目以視,大叫道:“你又來多事!”
龍少軍沒有吭聲,只是用意識鎖住廖行血。
廖行血懸空立在那里,瞪著龍少軍,雙眼已經快要冒出火來。
龍少軍笑了笑,道:“廖長老,你地逃跑技術倒滿不錯嘛,這一刀都讓你逃脫了。”
聽到龍少軍的話,廖行血“哇”地一聲,鮮血狂噴而出。
在這一瞬間,龍少軍的身體突然消失不見,當他出現時,已經到了廖行血的身前,大吼一聲:“乾坤無極!”一刀劈下,這一刀無聲無息,看上去無比緩慢,好像是有意讓廖行血逃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