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踏入岔道,這一條路,與先前那一條路的模樣差路的寬窄也差不多,可以說,如果一行人走到這條路上,也不知道他們走岔了道路。
龍少軍握著天蠶線線頭,朝著這條路的深處走去,一邊前進,一邊發出一股意識,開始掃視四周的情況。
走出一公里左右,龍少軍來到一棵直徑達五米左右的巨樹前,發出一股意,立即,他就“看見”這棵大樹四周圍繞著綠、紅、棕三色,這里就是木系、火系與土系能量的交聚點,按理說,這里應該有一個出口,不過,因為這里只有三種能量交聚,所以,并沒有形成出口,而是在這里出現一個三岔路口,木系、火系與土系各代表一條路。
龍少軍現在正站在火系這條路上,在那里察看一番,龍少軍的意識朝著兩道路分別探出去,木系能量的一條路,龍少軍一直探出一公里的距離,卻沒有異樣。而土系能量的一條路上,卻有一絲異動。
龍少軍想了一下,朝著土系能量的道路走去。
龍少軍一直朝前走了十多公里,眼見天蠶絲也快用完,龍少軍心里也焦急起來,如果不能在天蠶絲的長度內找到這個陣法哪里出了問題,他就只好無功而返,要想找到正確的道路,就只有另想辦法。但現在明顯感到問題就出現在這條道地前面。他也不想放棄。
幸好,龍少軍再前進一段路,正以為天蠶絲不夠用時,他看見前面空出一片地。
這個森林中,一直是樹林密布,前面不遠處,那一片空地,留著一個大面積的木樁。那個木樁的直徑竟達五米左右,可想,定是有人把原來立在那里的一棵樹弄斷了。
龍少軍來到這一片空地前,一絲意識發出,這里,雖然也有幾種屬性的能量。但卻不如先前那棵大樹處那樣界線分明,而且混亂不堪,應該因為大樹的斷裂,讓這里的陣式發生一些變化,從而導致整個陣式也跟著發出變化。
龍少軍想了想,覺得要想讓陣法還原,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原來那棵大樹弄回來立在那里,那樣一來,這里地陣勢還原,他就能根本玉牌上的畫面找到那條主干道路。就能回到人界了。
龍少軍環顧四周,卻沒有見到足有五米粗的大樹。想了想,拿出一把飛劍。把飛劍插入木樁,把天蠶絲牢牢地拴在劍柄上,然后沿著來路走回去。
走到幾百米,龍少軍發覺先前來時的道路竟消失了,心想幸好自己準備了天蠶絲,不然,可能連與同伴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龍少軍摸索著天蠶絲,沿著天蠶絲朝前走去。這一路上,他才發現陣式的厲害。來時明明是一條道路,現在,卻是樹木、草叢,原來地樹木、草叢處,反而出現一條條岔道,如果沒有天蠶絲引路,他已經迷失在陣法中了。
龍少軍東拐西繞,中途還削平了幾叢灌木,這才回到凌如霜的身邊。
回到凌如霜的身體,龍少軍這才松了一口氣,他一直在擔心這根天蠶絲不管用,這根天蠶絲雖然堅硬無比,但大自界中,各個異空間的能量相差很大,猶其是能量通道入口,那里是兩上時空的交界處,兩個時空的能量差異,就像一把剪刀一般,足可以把天蠶絲銼斷或拉斷,不然,如果帶著一根足夠長的堅硬繩索,就可能隨便在這個陣式所涉及的異空間來去自如。
凌如霜把天蠶絲一頭交給龍少軍,道:“龍團長,你找到這個陣的問題了嗎?”
龍少軍點頭道:“不錯,我已經找到了,從這條路進去,前進一公里左右,然后走入另一個岔道,前進十公里左右,那里的一棵大樹被人弄斷了,那個地方是這個陣法地一個支點,因為它的斷裂,從而引起這個陣法中局部地能量異動,把原來的正確道路掩蓋住了,我地打算是,找一棵同樣品種、同樣直徑的大樹放回到原來的地方,這樣,陣法就恢復如此,只要我們找到原來的道路,就能回到人界。”
張時安道:“龍團長,你準備在這里砍掉一棵大樹弄到原來的地方去?”
龍少軍點頭道:“不錯,我回來就是準備弄一棵大樹過去,不過,那一棵被砍的大樹應該是這個陣法的一個點,樹木比較特別,所以,我也要找到同一種樹,只是不知那一種樹是否都是這個陣法各個支點,如果是這樣,如果移走了另外一處樹木,這處陣式還是有可能發生變化。”
凌如霜道:“這倒有可能,不知能不能用其他的東西代替那棵樹?”
龍少軍突然想起自己地十萬大山圖,那里面的樹木全是巨樹,直徑五米地樹木只屬小樹而已,自己何必還要回來找樹木,想到這里,道:“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們等等,我再去一趟,請凌小姐把再握住這根絲線。”
龍少軍再次來到先前的對樁面前,站在樹樁上,拿出十萬大山圖,意識已經透入圖中。
龍少軍的在十萬大山圖中尋找一陣,他主要是尋找與被砍的樹木相同的樹木。
還好,十萬大山圖里的樹木種類繁多,龍少軍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找到了一株與被砍樹木相當的大樹。
比了比尺寸,龍少軍一掌削出,那株大樹底部已經被削斷。
龍少軍托著大樹出了十萬大山圖,收回十萬大山圖,把托著的樹木微微朝上一拋,他的身體已經離開木樁。
大樹落下來,正在站在原來的木樁上,下邊的形狀也正好相符。
龍少軍看了看大樹底部與木樁的連接處,因為他選擇的時間仔細研究過雙方的形狀,相接的地方,基本上相符,看上去,就好像雙方原來就是一體。
雖然大樹立在木樁上,但雙方卻是兩部分,所以,必須讓雙方合為一體,從學術上來講,可以叫做嫁接,只有活著的樹木,才能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