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以華山劍法不外傳的理由的拒絕,難怪現在各派的失傳眾多,就是各派敝帚自珍,不愿進行交流,師傅教徒弟時都會留一手,結果一旦出現意外,就只有抱著武功心法進棺材,從而失傳。
不過,龍少軍對獨孤九劍也是志在必得,他的修為非常高,各種武功也非常強,但獨孤九劍卻是天下劍法之最,防守能守天下攻勢,出手就能攻破一切守勢,以他的看法,如果他與風隨山比劍法,他也會甘拜下風,如果風隨山手執一把極品飛劍,使出獨孤九劍,就是他也會被逼得手忙腳亂,除非用強大的能量遠程打擊風隨山,一步步消耗他的能量,至到他的能量耗盡,然后以純力量封住他的劍勢,這才能擊敗他,由此可見獨孤九劍的厲害,講招式,它就是稱之為天下第一也不為過。
當然,如果龍少軍使出全力,風隨山就是手執上品飛劍也在龍少軍手下走不過五十招,其原因則是因為龍少軍可以無視上品飛劍的鋒利,用身體硬抗他幾劍,在絕對的力量下,風隨山就敗得快,如果風隨山手把一把極品飛劍,極品飛劍的鋒利足可以洞穿龍少軍的護身能量和堅硬的身體,他就不敢以身犯險,在這種情況下,他就必須躲避風隨山的劍勢,以獨孤九劍的速度和劍勢,他也自認無法與他比招式,所以,只能遠攻。用能量來消耗他地能量。
龍少軍想得到獨孤九劍的原因也很簡單,如此厲害的劍法,一旦他得到,他就可以讓段靜為他煉制一把極品飛劍,手執極品飛劍,擁有獨孤九劍,再加上他九級中層的實力,到時。就是十級下層的高手,他也能抗衡一陣,如果能煉制出一把靈級飛劍,可能十級下層的高手也會在獨孤九劍下吃癟。
想了想,龍少軍也不再提,對于各派敝帚自珍的行為。他還是非常了解的,加上這里還有許多人,就是風隨山想與自己交換,也要考慮一下面子問題,所以,他打算尋找時機,如果真地無法用物質打動他,他已經準備使用手段,總之,風隨山的獨孤九劍必定到手。
眾人又開始前進。龍雪珍、三鳳與西爾杰爾三人修為低一點,空中飛行距離較短。所以在沼澤地上飛掠進去,剩下五人則在低空飛行。
又越過幾百里。除了龍少軍還在空中飛行外,凌如霜、云耀天、風隨山與何碧月也降落到沼澤上,施展出陸地騰飛術朝前奔馳。
八人一直不停地奔馳了近十個小時,來到一片水洼之地,風隨山停下腳步,道:“前面這一片洼地,就是那只蛟龍的藏之處,這片水洼地非常廣闊。但里面的水卻不深,那只蛟龍就隱藏在水洼的深處。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據前輩們所說,好像它有幾處藏身之所,當初,他們找到了一處地方,應該是它的其中之一地藏身之所,那里,有無數的金銀財寶、奇珍魔核,可惜,當他們找到那地方時,也被那條蛟龍發現,雙方一場大戰,幾位前輩戰死,剩下的總算逃過它的追殺,把這里的一些情況帶了回去。”
云耀天問道:“當時,那些前輩講了發現的寶藏在什么地方嗎?”
風隨山道:“由于這片水洼地的面積太大,他們只說了在沿水洼的地方,在水洼下三十米處,那里好像還被蛟龍設下能量罩,應該可以找到。”
風隨山的話一說完,龍少軍的意識立即掃視出去,同一時間,凌如霜、云耀天地意識也掃視出去。
龍少軍的意識比起凌如霜與云耀天強多了,他地意識順著水洼邊沿朝著遠方延伸,一直延伸到兩百里外時,他感覺到了一絲能量的異動,那里地能量感覺中有點像他以前遇到的火鳳與狻猊的氣息,應該是龍息,只是淡了許多,只占了整個能量的少部分,可見,蛟與龍有一定的關系,至少,它們的能量里都帶有龍息。
龍少軍收回意識,看著凌如霜與云耀天。
凌如霜與云耀天也睜開雙眼,凌如霜道:“兩百里外有一絲能量異動,我想,那里應該是蛟龍的藏身地方之一。”
云耀天點頭道:“不錯,應該是那里。”
龍少軍道:“我們到那里去。”
一行人的速度非常快,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那里。
這里,環境與先前地地方差不多,一邊是沼澤地,一邊是水洼地,如果不是龍少軍等人先前探測出這里有能量異動,根本無法知道這里與其他地方不同。
龍少軍的意識再次探出,已經探到水洼前方三十米處地地方,意識沉下去,已經找到那蛟龍藏寶地方。
這里的水洼并不深,只有四米左右,再下去,就是一片淤泥,在三十米地方,就是巖石,說起來,這里的地形按一般的情況看來,就是一個深潭,四周是懸巖,只是水洼里面填滿了淤泥,所以,水底是平的。
在淤泥邊沿的巖壁上,有一個山洞,山洞外面,被一股能量籠罩住,空出一個空間,從這里,可以從山洞進去。
在場眾人都是高手,立即找到那個山洞。
龍少軍道:“不知誰愿意先下去?”
眾人互相看了看,卻不吭聲,雖然一眾人過來對付蛟龍,但卻有著一定的私心,那下面就是蛟龍的寶藏之一,如果先下去,有兩點要注意,一是如果蛟龍在那里睡覺,因為蛟龍的實力太強,有可能屏蔽自己的能量,一人下去,如果正遇到它,可能只有死路一條。另一點,如果蛟龍沒有在那里,那里的寶藏就可能隨便拿,大型的寶物也許無法藏住,但小型的寶物卻可以藏住,蛟龍的寶藏可都是一些無價之寶,少一樣,他們就虧大了,所以,誰也不想讓別人先下去,而他們更不愿意讓龍少軍下去,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龍少軍應該有儲物空間之類的寶物,如果由他先下去,可能等他們下去后,那里只剩下一些殘湯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