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還能說話,狠狠道:“不錯,就是我,今天是你有那人在幫你,不然,定叫你們全部死于非命!”
許萍也認得陳東,走過來咬牙切齒道:“陳東,當初,我們饒你一命,只是把你逐出師門,你竟想讓我們死,你,太沒有良心了!”
龍少軍對于倩倩道:“他是誰?”
于倩倩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道:“他,他是以前的二師兄,后來被出師門,已經有一年了,沒想到他竟懷恨在心,時刻想殺了我們。”
龍少軍道:“他干了什么被逐出師門的呢?”
于倩倩那對大眼睛瞟了龍少軍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咬咬銀牙,輕聲道:“他,他想對我非禮。”
龍少軍點點,側過去,對圍在外面進退兩難的眾人道:“怎么,你們還想進攻一次,這一次,我就不會心慈手軟了!”說著,強大的氣勢爆發出來,籠罩住方圓幾十米的空間,那些人立即知道龍少軍的修為已經超過了七級的水準,至少在準八級以上,他們如果聯手,也許能與一個八級高手對抗,不過,那是指大家齊心協力的情況下,現在,是不可能全都不要命地進攻的。
那些人被龍少軍的氣勢所懾,一步步退去。
龍少軍看向于躍海那一邊,陳東正聲俱淚下求饒。于躍海臉上出現為難之色,他現在也不知該怎么處理陳東,殺了他,這種情況下,好像不妥,放了他,又擔心他以后再次找到機會對付他們。
龍少軍也明白于躍海地為難,這就是白道人士的悲哀。明白知道陳東不是一個好東西,如果放了他,以后必定是麻煩無比,但卻受到道德的約束,沒有正當的理由卻無法下手干掉對方。所以,他決定幫他們一把。
手指一彈。一道暗影從龍少軍的指尖飛出,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在空中轉了一個彎,閃電般射入陳東的脖子。
陳東正在向于躍海求饒,眼見于躍海的臉色已經松弛下來,知道自己不會有事了,正在暗中竊喜,只感到脖子一痛,這痛楚從脖子傳遍全身,腦袋一歪。栽倒在地。
于躍海正準備放過陳東,哪知陳東竟然栽倒在地。脖子上噴出一線鮮血,大驚下。俯身道:“陳東,陳東!”
于躍海的夫人許萍蹲下身摸了摸陳東地脖子,搖頭道:“躍海,陳東已經死了。”
聽到許萍的話,于躍海只感到心里一陣輕松,他也想干掉陳東,只是拉不下臉來,現在既然有人幫了他的忙。他的心底也是暗暗歡喜。
于躍海放下陳東的尸體,直起身。道:“你們有人知道是誰發的暗器嗎?”
四周地人也在暗驚,竟有人在他們的眼皮上暗殺了陳東,他們立即想到了如果對方暗殺的目標是他們,他們一樣無法躲過。
眾人搖搖頭,開始朝外退去,他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干掉。
于倩倩只看了陳東的尸體一眼就嚇得轉過頭,對龍少軍道:“他怎么死了,你看見出手的人嗎?”
龍少軍搖頭道:“沒有,我先前只有注意你,哪里還能注意別的事。”
于倩的臉蛋立即升起兩抹紅暈,嗔怪地瞟了龍少軍一眼,道:“不知道就算了。”
這時,一隊人奔過來,由于這里的人群已散,那些人直接來到陳東的尸體前,裝入一個口袋,就朝遠方奔去。
于躍海的嘴張了張,最后也沒有說話,轉過頭,對龍少軍行禮道:“請問大俠高姓大名?”
龍少軍道:“在下名叫龍逍遙,乃是護花傭兵團地團長,說起來真是慚愧,先前那人,就是騷擾你們那人,就是我們團的人,此人武功還不錯,但品德敗壞、素質低下,是一個標準地人渣,這要怪我平時沒有把他教育好,以后,我會注意思想方面的教育地。”
于躍海與于倩倩聽龍少軍說先前那個無恥小人竟是他的手下,頓時呆在當場。
短暫地停頓,于躍海干笑兩聲,道:“哦,原來是龍團長,幸會、幸會。先前那人,嗯,先前那人原來是你的手下,難怪武功如此高強,只是行為有點怪異,這個,高手嘛,性格都有點異常。”
龍少軍笑了笑,道:“于門主,我會教育那家伙的,你們要小心一點,今天的情況你們也明白那后果,嗯,你到那一邊去駐扎吧,那里駐扎的人不多,但有那個隱鳳傭兵團駐扎在那里,沒有人敢到那里去搗亂。”
于躍海看了看對面山壁下,遲疑道:“這個,那個隱鳳傭兵團會讓我們駐扎在她們附近嗎?”
龍少軍道:“沒事,她們并不如外界想象那么可怕,你們去了就知道,嗯,你們叫于小姐前去交涉。”
于躍海見識過龍少軍的武功,對他無比信服,既然龍少軍叫他們過去駐扎,一定有他的道理,點頭道:“好,我們立即就搬過去。”
正說著,一道人影已經飛射回來,停在于躍海地身邊,正是追趕崔力的趙光峰,只見他鐵青著臉,雙眼發出凌厲地目光,那模樣已經快擇人而噬。
看到趙光峰那模樣,于躍海就知道他定是徒勞而返。
于躍海道:“師叔,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護花傭兵團的團長龍逍遙團長,你離開后,我們差一點全部被殺,還是他救了我們,對了,先前被你追趕那位崔英雄,也是護花傭兵團的成員。”
趙光峰聽到于躍海說他走后這里的人差一點被殺,也驚了一下,然后又聽到是龍少軍救了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又聽到于躍海說先前那個卑鄙無比的家伙與此人竟是同伙,眼中的冷芒更盛,緊緊鎖定龍少軍。
龍少軍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趙光峰那對殺人的目光,道:“于門主不用客氣,我也是順便救了你們,嗯,我還有事,再見。”說著,就想離開。
趙光峰的氣正找不到人出,聞言哼了一聲,身體一閃,已經擋在龍少軍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