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又道:“據說連非洲幾個原始部落團和賞金獵人報了名。哦,忘了告訴你,賞金獵人公會乃是一個世界性的組織,在世界各地都有分點,所以,那些地方報名也不奇怪。”
龍少軍道:“我想,張時安可能也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他必定會采取措施,可能會要求報名的傭兵團和賞金獵人必須具備一定的資格,比如等級,而且,為了不得罪入選的傭兵團和賞金獵人,到后來,必定會舉行比武大賽,我們護花傭兵團揚名天下的機會來了,立即報名。”
王于勝早就等著這一句話,立即道:“是!”
掛斷電話,龍少軍陷入沉思,對于此次張素玉廣招護花使者到西域去玩耍,龍少軍當然不會相信,張素玉他沒有見過,不過,作為華山派掌門的女兒,出門不應該如此招搖,所以,此次她到西域一定有什么事,需要有強大的實力保護,或者是另有目的,所以,這一次的護花任務他絕不可失,他也很想看看華山派在搞什么鬼。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接近中午,龍少軍想到自從那天親了謝凝霜老師后,就一直沒有去見她,過了這么多天,她的心情應該平靜下來,也能接收自己了吧,嗯,還有組建全國鏈鎖學校的事,不知她籌建得如何了。
想到這里。龍少軍拿出手機,撥通了謝凝霜地手機。
謝凝霜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啊,是少軍。”
龍少軍笑道:“是我啊,謝姐在哪里?”
謝凝霜道:“我剛回家。”
龍少軍立即道:“哦,我立即就過來。”說著,就掛斷了手機,飛身出了別墅。
很快,龍少軍就來到謝凝霜的房前。
龍少軍敲響了房門。房門立即就被打開,露出謝凝霜那張美麗動人的俏臉。
一見到龍少軍,謝凝霜臉上就露出微笑,眼中透出一絲喜悅,叫道:“你快進來。”
龍少軍走進房間,謝凝霜關了房門。道:“你先坐,喝點水,我在房間里做飯,正好我買了一條魚,中午,就給你做糖醋魚,我做的魚很好吃的。”
龍少軍點點道:“好啊,我正在考慮在哪吃午飯,你這里有飯吃太好了。”
謝凝霜嗔怪地看了龍少軍一眼,道:“你要吃飯。就跟我說一聲,我會給你做的。”說到這里。她發現自己這口氣怎么像一個妻子對丈夫說的話,臉色一紅。連忙道:“你坐著,我去做魚了。”說著,轉身朝廚房走去。
龍少軍打開電視,在客廳里坐了一陣,覺得沒有趣,站起身,來到廚房。
廚房里,謝凝霜剛把魚放到鍋里。蓋上鍋蓋,正在洗手。
龍少軍看著謝凝霜地背影。由于謝凝霜近段時間經過修煉異能,又被龍少軍輸通經脈,已經具有一定的基礎,現在已近三月,雖然還有點寒冷,但謝凝霜有了內力的基礎,只穿著一件內衣和一件外套,她的背影看上去纖細修長,由于做飯,頭發盤在腦后,露出潔白的脖子。
看著謝凝霜那修長的背影,纖細地柳腰,高翹的粉臀,龍少軍只感到全身血氣一蕩,下體立即反應,眼珠一轉,已經來到謝凝霜的背后,一把抱住她。
“你,你干什么!”謝凝霜猛然遭到龍少軍的襲擊,一邊掙扎一邊大叫起來。
龍少軍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哪里會放過謝凝霜,緊緊抱住她的柳腰,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在那里舔了一下,輕聲道:“謝姐,我愛你。”
謝凝霜嬌軀一顫,只感到自己的耳朵傳來一股熱氣,癢酥酥的一直酥軟到她的心底深處,嬌軀一軟,已經癱倒在龍少軍的懷中,思維一片空白,好像已經到了云端之外。
龍少軍地嘴巴從謝凝霜的耳垂離開,順著她地肌膚朝下滑動,已經到了她的脖子上,在那里用力親了一下,謝凝霜地嬌軀也跟著猛地一顫。
美女在懷,龍少軍當然不會客氣,嘴巴親吻著謝凝霜的玉頸,一手摟住謝凝霜的柳腰,以免她倒下去,一邊手從前面攀上她的蘇匈,在那里輕揉起來。
謝凝霜發出一聲申吟聲,掙扎的力度小了下去,只能不停地扭腰肢,嘴中無意識道:“不要,不要!”
龍少軍可是一個情場老手,對女性所說的不要一向理解為要,所以,他的手反而變本加厲,解開謝凝霜的衣服扣子,大手已經伸入她地衣服內,直接撫摸到她嫩滑的肌膚上。
“啊!”當龍少軍兩根指頭輕捏謝凝霜地一顆櫻桃時,(起點)她再也忍不住呼叫起來,不要聲也變成了申吟聲。
龍少軍在謝凝霜的蘇匈處撫摸一陣,已經把她撫摸得晴浴高漲,然后偷偷地解開她的腰帶,那只魔爪已經伸入她的褲中,柔涅著她那神秘之處。
謝凝霜哪里經過如此陣式,發出一聲聲申吟,身體猶若無骨般朝下滑去,全賴龍少軍的手摟住她的腰肢才沒有栽下去。
龍少軍一用力,謝凝霜的褲子已經滑下膝蓋處,露出潔白的粉臀。
“啊,不要啊,不要在這里!”謝凝霜只感到一陣羞辱,忍不住哭叫起來。
龍少軍邪邪一笑,在謝凝霜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輕聲道:“謝姐,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
這一句話,讓謝凝霜最后的一線防線也崩潰,只感到小腹一熱,那股熱氣好像從下體泄了出去,這一瞬間,她竟被龍少軍的肢體和語言攻勢弄出泄了身。
龍少軍能量一轉,自己的褲子已經褪到膝蓋,對謝凝霜輕聲道:“謝姐,我來了。”說著,已經進入謝凝霜的身體。
謝凝霜慘叫一聲,破身的痛楚讓她臉上也浸出一絲汗漬。
龍少軍立即不動,輕輕吻著她的脖子,一手在還留在她的衣服下,輕輕撫摸著。
不久后,龍少軍感到謝凝霜已經適應,這才開始了溫柔的沖刺。
謝凝霜的雙手撐在灶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申吟。
龍少軍則在她身后不斷沖刺,連續不斷的沖刺,終于把她又一次送上高峰,謝凝霜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吶喊聲,身體無力地趴在灶上,只能申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