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也只有龍少軍入她的法眼,所以,判斷出龍少雪沒有多少關系,她心底不自覺升起一絲竊喜。當然,并不是說她就真的愛上了龍少軍,只是出于人性的特點,自己就是得不到也不想讓別人得到,只要別人沒有得到,自己就有一定的殺望。
廖星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料,也不會真的對趙如雪打電話,收回手機,笑著道:“龍少軍,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那次的表現,令我佩服無比,以后,歡迎你到我的柔道社指導武功。”
龍少軍道:“對小R的柔道,我并不感興趣,Z國武是窮一輩子也只能學到一點毛皮,何必舍本求末,學別人的東西呢。”
廖星雨臉色一沉,道:“原來你瞧不起柔道,想不到你還有如此偏見,讓我失望得很,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希望以后能見到你用Z國武術大發神威,我們走!”說著,拉著身邊那位女生,氣沖沖地朝前走去。
龍少軍沒想到廖星雨翻臉就跟翻書一樣快,轉身高聲道:“廖星雨同學,你還沒有見到真正的武功,柔道,只能算是小孩用來玩耍的娛樂!”
“站住!”正當龍少軍準備轉身離開時,廖星雨猶如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的聲音響起。
龍少軍地身體停下來。廖星雨已經沖到他的面前,雙目圓睜,狠狠地瞪著他。
龍少軍趁機飽餐秀色,一邊微笑著道:“怎么了,廖社長?”
廖星雨咬牙道:“你再把先前的話再說一遍!”
龍少軍東張西望,道:“說什么,我說了什么,哦。我說過廖社長武功高強、不讓須眉,讓在下佩服不已,這些有什么問題嗎?”
廖星雨只感到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指著龍少軍,最后狠狠道:“你說過什么,自己不明白嗎?”
龍少軍搖頭道:“不明白。”
廖星雨無奈道:“你說的柔道只能算是小孩用來玩耍的娛樂。”
龍少軍翻翻白眼。道:“我說過嗎,你正好說了這一句,可見,這句話現在是你說的。”
廖星雨差一點想一拳朝龍少軍打去,咬牙道:“好,我是學柔道的,而你是說武術的,既然無法說清,就比武論證,我現在向你發出挑戰!”
龍少軍笑道:“對于廖社長地心情我是理解的。不過,你挑戰難道我就要應戰。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廖星雨已經暴走,大叫道:“你有沒有種。一個女子向你發起挑戰,你一個大男子竟不敢應戰!”
龍少軍笑道:“應戰,我為什么應戰,對我又沒有好處,嗯,這世界,戰爭過后就是勝者向弱者索賠,應戰可以。我要賭注。”
廖星雨立即停止暴走,道:“好。你要賭什么,我一律奉陪!”
龍少軍的目光立即在她的全身上下掃視起來。
廖星雨立即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一般,龍少軍的目光猶如有實質般直接掃在她地肌膚上,掃射到哪里,那里就升起一股騷癢,讓她從心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那感覺猶如體內有無數螞蟻在爬行一般,讓她身體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尖叫起來:“你,你無恥!”
龍少軍呵呵直笑起來,道:“廖社長,你這是干什么,我還沒有說出賭注,你就說我無恥,太霸道了吧,你知道我會提出什么賭注?”
廖星雨臉色一變,心想是啊,龍少軍還沒有提出要求,自己就罵他,是不是有點先入己見,不過,那家伙那對眼睛確實像一個淫賊,如果沒有那方面的想法,鬼才相信。
定了定神,廖星雨道:“說得不錯,是我過于激動,誤會了你,你有什么條件就提出來。”
龍少軍道:“我的條件非常簡單,如果我勝了,以后,你的巾幗柔道館就改名巾幗武術館,當然,所教內容也要由柔道變成Z國武術。如何?”
廖星雨遲疑一下,咬牙道:“好,但你輸了呢?”
龍少軍笑道:“你有什么要求?”
廖星雨道:“你輸了,加入巾幗柔道社,并在巾幗柔道社打掃清潔一年,早晚各一次,不僅如此,還要在學校網上承認你的錯誤,不該小瞧柔道術。”
龍少軍點頭道:“好,就這么說定,我們去比武,你的巾幗柔道社場地不錯,就那里。”
由于是中午時分,巾幗柔道館里沒有人,顯得比較清靜,現在,龍少軍與廖星雨就站在臺上,而唯一的觀眾就是那名女生。
龍少軍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廖星雨,笑道:“廖星雨同學,為了讓你見識到Z國武術的高深,我決定,只用一只手,而且雙腳不動,打敗你后,你就會服氣地。”說著,他雙手分開,一手背到身后。
廖星雨臉上閃過一絲異色,她以前見龍少軍的厲害,在她地想法中,以她的柔道術,還不是龍少軍地對手,但也有一拼之力,但龍少軍提出如此自滿的條件限制自己,她當然是大喜過望,道:“好,這可是你自己這樣說的,輸了可不要打借口。”
龍少軍笑了笑,道:“放心,我這人說話向來算數,只要我挪動一下腳步,就算我輸。”
廖星雨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雖然他也想贏,但龍少軍如此渺視她,也讓她無法接受,話也不說,身體朝前一個,雙手已經抓住龍少軍放在身前那一只手,身體一扭,把龍少軍的手搭在肩上,一個過肩摔,心想:“我這一招經過無數次練習,可以摔過幾百斤重的包裹,你輸定了。”
不過,廖星雨下一刻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她感到龍少軍的身體好像一座山般屹立在那時,根本無法搬動半分,而且搭在肩上那只手越來越重,正向下壓來。
廖星雨當機立斷,放開龍少軍的手臂,身體一側,已經到了龍少軍地身側,一腿伸出,拌著龍少軍的下半身,同時一肘中龍少軍地胸膛,想把他頂飛出去。
龍少軍的身體猶如生了根一般,根本沒有動,反手一把抓住廖星雨的一手,輕輕的扭,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