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他們定是以校方已經研究決定了,此事,無法更改,是不是啊?”
謝凝霜點頭道:“是了,他們就是這樣說的,我也急了,想找你,問班上的學生,他們也只見過你一兩面,根本不知道你的聯系方式,今天,我才問到你的寢室,想去找你,上午卻被校務處拉去開會,商討再給你多幾項處分,他們還給你多了幾條罪名,他們在你長期不上課的基礎上大做文章,又給你列了幾條罪名,不遵守校規,不尊重老師,破壞學校校風,對了,還有為女生爭風吃醋打架斗毆等等共十大罪狀。”
龍少軍聽得笑了起來,此事如果沒有人在后面搗鬼才怪,事出有因,必定是有想對付自己的人在后面指使,想一想,什么人會對付自己,而且又有這個能力指揮學校高層。
以龍少軍這個身份,現在得罪的人也有幾起,其中最大的仇敵就是西門龍,以西門龍的家勢,當然有能力左右學校高導。另一起,則是學校里的另外幾個人,比如被他揍過的衡鐵鋼、魏玉林、姚炯一,不過,他們的家勢只是一般,根本不可能有那個能力。學校外,與他過不去的也有幾個人,比如,那個政府開發辦的副主任厲稅兵、市工商銀行信貸處副處長林明奇、城管局辦公室副主任張波杰、市中區公安公分局刑偵處副處長宋志軍。這里面,嫌疑最大地就是西門龍和厲稅兵,也許還要加上宋志軍,不過,宋志軍與他沒有多大的仇恨,只是那次在碧云大酒店吃飯時見過,對柳素雅起了一絲非份之想,還沒有正式敵對。所以,剩下的就是西門龍與厲銳兵。
對于西門龍與成銳兵,龍少軍分析一下,這兩人中,西門龍是一個異能者,他被自己的偷襲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又被尚玉環的酥骨化血針擊中,對自己當然是窩著火,心中想到的就是正面對自己比武,徹底打敗自己,如果把自己踢出學校去,可能他永遠也沒有機會與自己比武,當然也不可能打敗自己,以報當初被擊敗之仇,他絕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所以,最后的嫌疑就落在厲銳兵地頭上。只有他才有那個動機,也只有那才有那個實力。因為他老爸就是S市的副市長厲衛峰,只有打著他老爸的幌子。說動學校對付自己也不是一件難事。
找出了心中可疑的元兇,龍少軍也就不再多想,看向謝凝霜,謝凝霜正擔心地看著,見他的目光望過去,連忙道:“龍少軍,不要慌張,我會向校方學明你的情況。讓他們減輕處份,最多讓你留校察看。只要你以后注意,不違反學校地校規,就會順利畢業。”
龍少軍對謝凝霜真是無比感激,自己與她雖然是師生,卻只見過一面,她卻如此幫助自己,甚至不惜與校方對抗,確實是因為她心地善良,不想自己毀了前程,才如此關心自己,這種美麗、善良的老師,哦,不,美女,自己當然要好好報答她。
對著謝凝霜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龍少軍道:“謝姐姐,感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對于學校對我的處分,我是不會放在上的,放心,沒有人能開除我,哼,我倒想看看是誰在背后搗鬼,謝姐姐,不用為我的事壞了我們進餐的興致,來,這一杯祝謝姐姐永遠都是這么年青美麗,干杯!”
謝凝霜驚疑不定望著龍少軍,一時間迷芒不已,在她的心目中,一般地學生,只要聽到會被學校開除,必定是驚惶失措,而面前這位男生好像根本不在乎,而是在想找出搗鬼之人,準備收拾對方。在她的想法中,既然能說動學校高層對龍少軍加以處份,可想,來頭必定不小,不知眼前這位男生是什么來頭,竟不會害怕對方。
拿起酒杯,謝凝霜對龍少軍地酒杯碰了下,一對美目凝視著龍少軍,道:“龍少軍,我看你一點都不在乎學校將對你的處份,而且還有把握沒有人能開除你,你有什么辦法?”
龍少軍笑道:“我怎么不在乎學校對我地處分,那可是開除啊,不過,我也有人,我自然會找人讓他們取消這個決定,嗯,我說過,謝姐姐如此關心我,我一定會報答你,嗯,你想不想青春永駐?”
“什么,你說什么?”謝凝霜也驚了一下,連忙問道。
龍少軍笑笑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有一種丹藥,又會一種,只要吃下這種丹藥,又修煉我教的,只要能持之以衡,就能減緩你青春衰老的速度,如果你運氣好,達到高階,就能可以達到青春永駐的境界,不過,無論如何,只要你吃下丹藥,再加以修煉,就能讓你更加美麗。”
“啊,真的,你沒有騙我!”謝凝霜驚喜地問道。
龍少軍道:“這樣,等一下我們找個僻靜點的地方,我給你吃下丹藥,然后把心法交給你。”
謝凝霜驚疑不定,仔細看著龍少軍,最后覺得他不像是在撒謊,點頭道:“雖然你的說法非常荒謬,但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你真地能解決學校開除你的事嗎?”
龍少軍笑道:“當然,只是小事一樁而已,來,為了謝姐姐對我地信任而干杯。”
兩人剛干了一杯,不,只是龍少軍干了一杯,剛放下酒杯,一個聲音傳來:“啊,這位美麗的同學,在下有禮了。”
龍少軍一怔,這口氣聽上去怎么有點文皺皺的感覺,側頭望去,正有三人站桌旁,中間一人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高約一米七六,身穿一件高檔西服,長得還算不錯,只是眼睛好像在看天,滿眼的傲色,可見,此人定是出身顯赫之家。他身邊,那兩人應該是他的同學,一人長得矮胖,一對小眼睛,看上去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另一人是一個身材高大、孔夫有力的大漢,應該會一點武功,只是不算高,只屬于一般的武林人士,看他看向中間這位學生的目光,應該是他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