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身上都裹著浴巾,不過,歐陽勝男還是躺在龍少軍的懷中。
龍少軍低頭愛憐地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的天之嬌女,無窮的溫馨涌上心頭,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蛋,道:“歐陽姐姐,先前幸福嗎?”
歐陽勝男的臉色立即變紅,不過,還是勇敢地望著龍少軍,輕輕點點頭。
龍少軍手一招,先前放在一旁的中品飛劍到了他的手中,握劍的右手輕輕一抖,劍鞘無聲無息地滑落,自動飛到一旁的茶幾上。
“好劍!”歐陽勝男當然是認貨之人,龍少軍手中的長劍光鑒照人,做工精細,猶其是她感到劍身里面好像有強大的能量在流轉,立即認出那是一把高極的飛劍,作為異能者,最想擁有的就是一樣高階法器,此劍一出,當然讓她驚容。
龍少軍道:“這是一把中品飛劍,可以收入體內,歐陽姐姐的工作非常危險,我可不想你出事,這把劍暫時送給你防身,可以讓你發出的那招‘裂天訣’更具威力,以后,我會找到上品飛劍,那時,你的實力將接近八級,就是八級高手一時間也把你無可奈何,這樣,我才能放心,希望歐陽姐姐不要推辭。”
歐陽勝男睜大了雙眼,驚喜道:“你真的送給我?”
龍少軍笑道:“你可是我的老婆,我不送給你送給誰,我想,你應該知道讓法器認主的程序吧?”
歐陽勝男道:“那你不要嗎?”
龍少軍道:“我的工作并不危險,用不著這些,快收了它。”
歐陽勝男知道龍少軍說的是實話,也不客氣,立即坐起來,接過飛劍,在指頭上一劃,鮮血立即冒出來,在劍身上一擦,嘴中發出一陣咒語聲,強大的能量涌入飛劍。
飛劍顫抖幾下,立即把擦在它身上的鮮血吸干,突然大放光明,化為一道金光,從歐陽勝男的掌心透入,消失不見。
龍少軍道:“歐陽姐姐,現在你已經收了飛劍,以后要多加練習,盡快熟悉它的性能,劍鞘無法收入體內,就暫時把它放置好,雖然劍鞘的質量比起飛劍差得遠,但也是堅硬無比,以后,可以把它重新煉制,也許可以變成一把下品飛劍,也算不錯。”
歐陽勝男微瞇著眼,感應著體內的飛劍,意識一動,飛劍已經到了手中,再后意識一動,又消失不見,非常方便,擁有了如此方便的法器,她的實力又將上一個臺階,這怎能不讓她激動,對著龍少軍深情道:“謝謝你,少軍。”
龍少軍親了親她,道:“我們還客氣什么,你是我老婆,保護你乃是老公我的天職,我不能成天在你身邊保護你,送你一件法器也屬應該,不要說什么謝謝,不過,嘴上說謝謝可沒有誠意啊,我想,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說話好一點。”說著,龍少軍開始打量著歐陽勝男的嬌軀,一臉的淫穢。
歐陽勝男并沒有退縮,只是輕聲道:“望君憐惜。”
聽到歐陽勝男鼓勵的話,龍少軍哪里還忍得住,大叫一聲,已經把她按在沙發上,再一次向她發起猛烈的進攻。
良久后,歐陽勝男再一次癱在龍少軍的懷中,已經昏睡過去。
龍少軍把她抱到二樓臥室里放下,看看時間,兩人從開始纏綿,經過第二侖堅戰,到現在竟過了三個小時,已經晚上十點半,拿出手機,先前龍少軍為了不讓人打擾,已經把機關掉,現在一看,竟有幾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趙如雪打來的,第二個電話是魏玉燕打來的,第三個電話則是高雅芝打來,另外梁平山還打來一個,最讓龍少軍欣喜的則是柳素雅也打了個電話來。
龍少軍來到樓下客廳,先回了趙如雪的電話,趙如雪只是想在電話里說了一下她到玉瑞祥公司找何碧月的情況,因為有龍少軍打招呼,何碧月對她非常熱情,不僅立即答應與如雪公司簽定廣告合同,還積極地為她出了一些主意,這讓她受益非淺。
安慰了趙如雪幾句,龍少軍推說有事,掛斷電話,又開始回魏玉燕的電話。
魏玉燕可能知道龍少軍有事在干,只是問他什么時候訓練那些保安。
龍少軍一想費高亮要的船要兩天后才出發,覺得可以先抽空與那些招聘來的保安見一面,先給他們一些心法,等對付完長春教后,再認真訓練他們,所以答應明天就去公司見他們。
掛斷魏玉燕的電話后,龍少軍又打通梁平山的電話。
手機里傳來梁平山的聲音:“屠先生,我們已經查出了費高亮的底細,此人的身份是M國艾林公司的老板,艾林公司只是一個中小型的公司,資產只有兩千多萬美元,不過,我們卻發現此人的身份應該不止這些,他在這里還有一群手下,實力還算強大,不過,他為人無比謹慎,除了他擁有幾十個保鏢外,我們還沒有發現他的其他手下,我想應該是S市一個幫派或公司,我們正在查他擁有的是什么幫派或公司。此外,我們發現他應該與GZ市長昆幫有一定的聯系,長昆幫在GZ市只算是一個中型的幫派,以走私為主,另外還經營了一些酒樓,幫主令歷金,現在年四十五歲,是一個高手,但不是異能者,當然,這只是調查上不是異能者,他也可能是一個異能高手。總的來說,長昆幫看上去與靈異界沒有多少關系。此次,長昆幫派了一個叫嚴濤松的人到了這里,現在就住在長嶺山費高亮的別墅里。另外,我們查訊了碼頭正在裝貨的所有輪船,最后定在五艘船上,現在,我們正在進一步調查,相信明天就會確定哪一艘船是費高亮的。”
龍少軍道:“好,你繼續調查,并派人監視他們,只是不要靠近那里,以免打草驚蛇。”
龍少軍接著又對梁平山吩咐一些事項,收了線,拔通了柳素雅的電話。
電話里傳來柳素雅清脆的聲音:“是龍小弟嗎,這些天你做什么去了,怎么一直都不來電話,溫姐可是每天都要把你的名字念嘮幾遍。”剛說到這里,電話里就傳來溫蘭君的笑罵聲,在一旁大叫:是柳素雅自己想見你,她害羞,所以才把我推出來做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