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她拿起剪刀,處理這一些雜亂的枝葉,沒有抬起頭來看她。
“你剛才給誰打電話了?”她的眼光滿是狠厲,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一樣。
“我給誰打電話需要向你報告嗎?”她一抬頭,回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跟你說,歐陽媛,你不需要打電話告狀,澤不會因為你的一面之詞而改變對我的看法,你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她氣急敗壞的說。
“你在緊張什么?”她將剪刀一扔,直起腰來看著她,冷冷的逼近。“既然我告狀沒有用,那你還有什么可以緊張的?”
“你……你……”她指著她的鼻子,生氣的說不上話來。
“啪——”她打掉她的手,“你不知道這樣指著一個人很沒有禮貌嗎?你有沒有教養。”
“你說我沒教養?歐陽媛,你這個賤女人!”她破口大罵。
“我賤?相比之下,我比不上你的千萬分之一吧。”她的話語冷得如冰刀一般。
“你敢罵我?”她揚手就朝她打來,本能的,她推了她一下。
“啊——”她尖叫一聲,碰到了幾顆仙人掌,雙手瞬時流出了血。
哼,惡人有惡報,她解氣的想著。
“你在干什么?”冷冷的一聲怒吼,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他扶起地上的遲璦,輕輕的吹吹她的首張,那動作,像是以前的他,只不過,對象不再是她了……
“道歉,對遲璦道歉。”他看著她,眉頭皺起。
“我不要。”憑什么要她道歉,遲璦找人強尖她,她都沒有道歉,她的清白,難道比不上遲璦的一點皮外傷,還是,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遲璦?
“道歉,不要讓我再說一遍。”他重復著。
“我不要,你有本事就傻了我啊。”她昂起了小巧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