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傷,在心里是看不見的呀……
她笑了一下,那些是她貪心才惹來的傷,活該!
原來她和陸向北之間隔著的不僅僅是赤道至北極的距離,還隔著生與死的距離——如嬌。
這個認知對她來說,應是一個轉折點。
這個世界上原本沒有傷心人,庸人多了,自擾的也多了,而她,卻還一心往庸人里面扎堆。
她決定,從此不喝酒,喝酒讓人情緒失控,變得貪心,變得不是她自己,這就是所謂的酒入愁腸愁更愁!
辦公室門被叩響,仍是頤朵,這一回算是記住了敲門。
“兩件事,第一件,你家陸先生專享的碧螺春快喝完了;第二件……”頤朵探了個頭進來,欲言又止。
“第二件什么?說!”她預感到沒有好事。
“南湖工地出了點問題,釘子戶鬧事,項目主管去了,搞不定,好像鬧得很大……”
這是大事!豬腦袋頤朵,居然把這事排在第二位,什么狗屁茶葉放在第一!她揉揉太陽穴,想把疼痛從腦袋里擠出去,“打陸向北電話!”
“打了,打不通……”
“算了,我去!”她站起來就往外走,卻發現頤朵閃爍的眼神。
該死!她居然忘了自己只穿著陸向北的襯衣……
她在這里并沒有設休息室,更沒有留宿辦公室的嗜好,所以從來沒備衣服,目光在頤朵身上一轉,兩人身材相仿……
頤朵仿佛預感到了什么,雙手護胸,“不!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