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歡歡喜喜,樂樂又是夾菜,又是纏著墨勁風講故事,又是對著宴展撒嬌。
再加上鄔昭明的那張嘴,簡直是熱鬧極了。
“哎呀,對了。這家店的老板啊藏了一壇子好酒,我去拿來,大家喝個痛快啊。”樂樂說著,就自顧自的去了。
宴展和墨勁風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嘆了一口氣。
鄔昭明道:“你們兩個啊,哎。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小師妹問景云要了蒙汗藥,說是藥老鼠的,我才不相信呢,景云,你信嗎?”
老鼠?景云看了眼宴展,主子的臉色像是殺老鼠的,再瞧了下墨勁風鐵青的臉色,還是決定沉默為好。
他什么都不說,他吃菜。
鄔昭明道:“景云,你沒事吧?怎么受了點傷就成了啞巴了?”
“這么多菜都堵不了你的嘴啊。”景云一筷子菜塞進了鄔昭明嘴里,后者嗚啦嗚啦的時候,樂樂抱著一壇子酒回來了。
斟滿一碗,“來,宴大哥,這是你的。”
再斟滿一碗,“大師兄,這是你的。”
然后看著他們兩個,“趕快喝啊。”
鄔昭明的一口菜已經咽了下去,“小師妹,你夠偏心的啊,只給大師兄,都不給四師兄喝。”說著,就去搶壇子。
“都有份兒啊,都有份兒,你搶什么搶啊。”樂樂一拍他的手,喝道,“只是景云,你受了傷,不能多喝,就一碗就好了。”
宴展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樂樂的壇子又湊了過去,“宴大哥,再來一碗。”
“宴大哥,你喝多了酒會不會對傷口不好?”也不知道蒙汗藥下的夠不夠量,宴大哥武功高強,萬一量不夠怎么辦?可是宴大哥身上的傷還沒好啊,酒喝多了肯定對傷口不好啊。
宴展微微一笑,“沒關系,我酒量可大著呢,再說了,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那笑容卻越來越淡,宴展使勁晃了晃腦袋,將眼睛睜的更亮一些。
“宴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樂樂心道,宴大哥你趕快暈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