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自己腳裴毅,宴展眉頭微皺,這小子什么時候到這個地方來了,卻猛然想起這小子的爹榮升桂平知府,他可不也跟著到這里來了嘛,可是裴鏞溫文儒雅,知書達理,謙虛溫和,怎么會有這么一個紈绔兒子?
商蓉不屑道:“憑你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就是不該。”
裴毅高高抬起下巴,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想當年我可是四皇子的侍讀。”
皇子伴讀?四王爺的?那就怪不得了,有什么樣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樣子的奴才,可是那個腹黑的人前笑臉人后捅刀的四王爺,怎么會養出這么一個胸無城府的奴才來?
聞言,樂樂轉向宴展,“宴大哥,你認識……”見宴展對她微微搖頭,便要那句你認識他咽了下去。
見他們都不再做聲,以為他們是怕的,裴毅更是不可一世,輕蔑的一笑,道:“怕了吧,實話告訴你們,在桂平還從沒人敢對爺的行為說半個不字。”
小二見是他們,想到他們可給了不少的銀子,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更何況這裴毅的爹就是本地的知府,他就是此地的地頭蛇,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任你是皇子老子來了也是沒辦法的。
便走上前道:“裴公子是咱們這兒的常客,這位宴公子呢,初到這兒,不知道規矩,裴公子大人大量,還望海涵呢。”
豈知那裴毅是決心跟他們過不去,聽到小二這么說,不但沒有順勢下個臺階,反倒甩手給了小二一巴掌,“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本公子講話。”他的手又一指宴展,“他又是什么東西,也配稱公子。”
那小二本是好意,此時見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怯于裴毅的淫威,吃了個虧,再不敢言語半句
那裴毅打了一巴掌尚自不解氣,正要甩出第二巴掌,手腕卻被人駕住,正是宴展,“跟我去見官。”
那裴毅被他一抓,吃痛不住,聽到他說要去見官,登時笑了,道:“好啊,官府就是我們家開的。”
當真是有恃無恐。
宴展不理他,對小二和那婦人道:“你們二位可愿隨我一同去做個證?”
這,面面相覷,步步退縮,這裴毅說的沒錯,在桂平這個地界,就是裴家說了算的。他們祖祖輩輩在這里生活,要是去作了證,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嗎?
“這,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