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徐州風云第三百零一章才子!佳人!琴詩劍酒!(高潮求訂閱)
那邊曹不還未退回來,甄寒便已經起身說道:“司空大人,宓兒方才得了一本琴譜,宓兒心喜,不知司空大人可能準許寒兒再奏一曲!”
甄宓要求再奏一曲,曹操自然是求之不得,連連點頭道:“允!”而眾人也十分自覺,雖然好奇于甄宓得了什么琴譜,但還是沒有多問。這琴譜甄寒畢竟是新得來,還需要仔細翻看一遍方能彈奏。
不到片刻,甄急便將琴譜放在瑤琴之前,自己撥弄起琴弦來。
鐺鐺“”,
琴音一起,鏗鏘有力,殺伐之氣隱現,所有人聽到,都忍不住精神一振。特別是那些武將,僅聽這么一段,仿佛感覺到自己回到戰場中廝殺一般,體內的熱血也開始激蕩起來。
此琴譜雖然是自己所作,然而曹植聽到之后,身體也忍不住一陣震動。心中暗道:“這《十面埋伏》雖然不是用琵琶彈奏,然而改到瑤琴上,聲勢也能演繹出來!”
鋒鋒“”
琴音繼續,從“列營”到“吹打”到“排陣”琴音一浪接一浪,也一浪高過一浪。當琴曲奏到“埋伏”那一段之后,主位之上的曹操終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一把扯下腰間懸掛著的青缸寶劍,將其直接拋到場中,大喝道:“誰來舞劍助興!”此言一出,早就被琴音刺激得熱血沸騰的一眾武將,立時就想撲出。
只不過武將們反應還是慢了半點,那青釘寶劍一拋出,曹操話音剛起之時,一道人影如閃電般轉入場中,飛快地接過寶劍。
青缸寶劍出鞘,凜冽的劍芒在廳中閃耀,那寒光照著所有人膽氣同時一挫那要撲出的架勢跟著一頓。待得他們反應過來之時,那道人影已然在場中“呼呼呼”地舞起劍來!
眾人此時定睛一看,卻是已經認出,接劍者乃是曹植!
論武藝,在場不少人都比曹植要強,但是論劍術,在場比曹植強的當真沒有多少個,要知道曹植可是師承天下第一劍客,王越!
由于現在不是殺敵,曹植也很輕松腳下踏著玄妙的步法而身隨劍走。心之所至,劍之所指,大廳之中由琴音激蕩起的殺伐之氣,也終于有了一個宣泄之處。
從曹操解劍,到曹植接劍,舞劍,甄宓都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琴音依日而且隨著琴曲進入“雞鳴山小戰”那一段,殺伐之氣更是越來越濃重。
呼呼呼,…
長劍急舞,霍霍寒光閃動,曹植胸腔中的熱血完全附在了劍中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暢快。只是隨著琴音所激蕩出的殺氣越來越濃,曹植心中那暢快感又被奪去,洶涌的熱血再次被憋在了心間,難受至極。
手中青釘寶劍越舞越快,然而都未能宣泄。急切間,曹植卻是見到曹彰旁邊放著一酒壇子于是大喝道:“三哥,酒來!”曹彰聽到這大喝,想也沒想直接將身邊那酒壇大力拋給曹植。
單手一抄,將酒壇接住,曹植拿起直接往嘴里灌去。此時的曹植由于接連練武,身材也生得高大只是臉容比較稚嫩。他這么直接拿著酒壇子灌酒,眾人只感覺到其豪氣非常忍不住齊齊喝了一聲彩。
琴音依日,此時卻是已經從“雞鳴山小戰”逐漸轉入了“九里山大戰”一段,殺伐之氣,也到了最濃重的地方!
酒一入肚,曹植整個身子也變得滾燙起來。而他身為琴譜的改編者,自然很清楚琴曲要表達的意思。
一念及西楚霸王項羽身上的霸氣,體內那早就沸騰的熱血就忍不住再次上涌。正所謂陽極而生陰,霸氣到極點就生出柔情,想及霸王跟虞姬那千古傳頌的愛情,曹植握著青釘寶劍,就往甄宓的身上挑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特別是曹不,整個人卻是忍不住霍然而起,死死地盯著曹植。
那邊甄宓,面對曹植挑來這一劍,不閃不避,見不到半點驚慌!
“呼,…”
青缸寶劍只在甄宓面前掠過,帶起一道劍風,卻是直接將甄急那輕薄的面紗卷落。這一刻,兩人雙目凝視,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曹植意氣風發,一手握劍,一手提酒,用霸道且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甄宓那已經長成,可以顛倒眾生的絕世嬌容!
而那邊甄宓雙手不住撫琴,迎著曹植那霸道的目光,嘴角輕翹,露出燦爛的笑容!
下一刻,曹植徒然收回目光,手握青釘寶劍,腳下一錯退了回去。與此同時,飛快地灌了一口烈酒,大喝道:“美酒!美人!豈能無詩!”喝完之后,曹植卻是大聲吟道:“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并游俠兒。”邊吟之余,劍光舞動,曹植就仿佛化身一名殺伐果斷的任俠一般。
劍光不住舞動,曹植那爽朗的聲音和著琴音,繼續吟道:“少小去鄉邑,揚聲沙漠垂。宿昔秉良弓,稽矢何參差。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仰手接飛緣,俯身散馬蹄。狡捷過猴猿,勇到若豹蟠。”
吟詩聲與琴音,在這一刻完美地糯合到一起!
吟完這一句,曹植再次灌了一口酒,腳下一錯,竟然返身往甄宓那邊沖去。在其有些驚訝的目光中,將酒壇放在案桌之上,繼而手臂直接環住甄忿的腰間,手掌穿出捉住甄宿那柔軟無骨的小手,竟然代替了甄宓那一手撫起琴來。邊撥弄琴弦,邊大聲吟道:“邊城多警急,胡虜數遷移。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長驅蹈匈奴,左顧凌鮮卑。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
曹植邊和甄寶配合著彈琴,還要邊吟詩,這一手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就連甄寒,也顧不上被曹植攬住腰肢要躲避小嘴驚訝得何不攏來。
只不過曹植只彈了一段,就飛快將甄宓的小手按回琴弦上,自己也松開那環著她腰肢的手臂。整個人斜坐在案桌之上,揍起酒壇狂灌了一口,手中青釘寶劍急舞,大聲將最后一句吟了出來道:“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那一句“視忽如歸”剛出口,另外一邊甄宓的琴音也在同時止住,整個大廳頃刻間由動而靜”隨之變得落針可聞!
但是這落針可聞的寂靜只存在了數息不到,下一刻,主位之上的曹操就興奮地擊掌大呼道:“妙!妙極!子建詩劍雙絕,寒兒琴藝無匹!果然是妙極!”
曹操這么開口,其他眾人自然交口稱贊。而且這些人大多是識貨之人,并非全是附和的贊賞,更多的是欣賞曹植與甄宓二人,因此多是由衷佩服。
二人也被這交口稱贊之聲驚醒,特別是曹植,頃刻間便收起了狂態,先向甄忿拱了拱手”小聲說道:“方才得罪了!…”
甄宓笑了笑,答道:“四公子大才,甄宓佩服!”
在河北之時,曹植卻是將甄宓都看光了,方才那一下舉動,自然沒有放在心上”笑了笑便回身向曹操拱手道:“父親謬贊了!”甄宓見著,也連忙上前跟著回禮。
曹操“哈哈哈”地大笑數聲,說道:“子建,你想為父賞賜你什么為好?…”
曹植聞言,立即搖頭道:“植只是有感而為,無需父親賞賜什么!…”說完卻是將青釘寶劍收回劍鞘之中,有些不舍地將其往曹操那邊一遞。
青缸此等絕世寶劍,曹植自然喜歡,只不過曹植卻是非常清楚這寶劍背后的意義”因而雖然不舍,但還是很干脆地將其遞回給曹操。
只不過,出乎曹植所料的是,曹操止住了要下去取劍的許豬。同時凝聲說道:“子建,你曾到過河北見過本初,想來此劍的來歷你應該知道。…”
曹植點頭道:“孩兒方才的《白馬篇》正是為父親而作!”
曹操聽著,輕輕搖頭道:“非也!雖然你是我曹孟德之子,然而你畢竟是曹子建,而非我曹孟德!…”微嘆了口氣,曹操卻是說道:“說起來,這柄劍為父早已用不上了,反而在你手中能發揮的作用更大。今日為父就將此劍賜與你,希望你能持此劍,代為父完成昔年的心愿!”
曹植聽完大喜道:“敢不從命!”
說完卻是將青針寶劍放在手中,興奮地把玩起來。至于曹操的心愿,曹植并不在意。其實青釘寶劍代表的,更多曹操和袁紹兩位雄主,少年時的美好記憶。隨著現在形勢的進展,這兩位少時的好友之間必有一戰,青針寶劍放在曹操那里,對其而言或許更是一種羈絆。而在曹操看來,在任俠方面,曹植可以說是兄弟之中最像自己的。因而曹操也趁此機會,將這柄寶劍賜給曹植,去掉羈絆之余,還是一種傳承。曹植通曉曹操心意,因而接的時候是大方無比。
主位之上曹操很快就從回憶中醒了過來,當其目光落在甄宓那已經掀開的絕世嬌容上,瞳孔深處閃過了一絲火熱。只不過當瞥見站在甄寒身邊的曹植時,想到二人方才那絕妙的配合,這絲火熱很快就消散,轉而變成一種淡淡的欣賞。
頓了片刻,曹操含笑道:“宓兒,老夫很好奇,方才你彈的是何曲子,殺伐之氣如此濃重,老夫可是從未聽過。…”
甄宓可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子,方才曹操瞳孔深處那絲火熱根本瞞不過她一雙慧眼,心中還頗為擔心。但當聽到曹操自稱老夫時,卻是完全松了口氣。欠身一禮,用她那仿如天籍的聲音答道:“此事司空大人不應該問宓兒,而應該問四公子,琴譜可是由四公子所作的!…”
“什么?”眾人聽到甄宓之言后,臉上難掩驚訝之色。詩才、劍術非凡,已經震驚了不少人,但聽見琴譜也是由曹植所作時,那些與曹植不熟的人又豈能不驚。有些人更是喃喃道:“此子好生厲害!…”
只是這此人都沒有聽見,在那里不住小酌著美酒的郭嘉喃喃地念道:“哎呀,又被這小家伙出風頭了。不過貌似這小家伙的詩才、劍術、琴藝、棋藝、書法樣樣皆精,對了,好像還有那此奇淫技巧,兵法謀略好像也不錯,民生政事也略懂。唉“看來過幾年,我這鬼才的名號就要讓給這小家伙了。”
在場所有人中最了解曹植的當數郭嘉,不過他的自語并沒有多少人聽著。曹操倒是也知道曹植精通琴藝,只是沒有料到曹植琴藝已經到了可以寫譜的階段,而且還寫得那么精彩。想罷,目光卻是落到曹植身上,等候他的答案。
曹植也沒在意,迎著曹操的目光,淡然拱手道:“此曲名為《十面埋伏》乃是植有感當年西楚霸王項羽,兵敗垓下,而作的曲子。”
曹操聽完,由衷贊道:“怪不得殺伐之氣如此濃重,原來是西楚霸王最后一戰!妙!。”頓了一下,曹操卻是說道:“子建,回頭將曲子抄錄一份與為父……”
曹植聞言,立即點頭應道:“諾!孩兒現在就去。”
曹操也看出了曹植臉上的倦意,因而很大方地點了點頭,擺手讓曹植退席。那邊甄宓知道差不多退席,亦借機跟著退場。
不過二人雖然走了,但曹昂幾兄弟卻走不了,他們還要代曹操送別一眾賓客。這邊曹不望著甄宓那已經消失的倩影,眼中閃過了落寞之色。曹昂仿佛看出了曹不的心事一般,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小聲說道:“二弟,若是乏了就先回去吧。
曹晝聞言,渾身一震,回頭強顏對曹昂笑了笑道:“大哥放心,小弟無事,我們還是快去送別賓客吧。…”說完跟曹真打了個招呼,大步往大廳外而去。
曹昂見到,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口氣道:“四弟實在太出眾了,這等鋒芒,根本想掩也掩不住。”
在曹昂身邊的司馬朗聽到,卻是插嘴小聲道:“大公子所言甚是,這等鋒芒對大公子而言,是威脅啊!”
曹昂聞言,回頭瞪了司馬朗一眼,低喝道:“伯達說的什么,無論如何,子建都是吾的四弟!此言以后休要在本公子面前提起!…”說完竟不理司馬朗,拂袖而去。
司馬朗見到,也不著惱,只是輕輕搖頭道:“形勢未逼至而已,不過某相信,當司空大人權勢再進一步,這事大公子你必然要面對!…”(。
[公告]隨時隨地閱讀本作品,請訪問139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