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六夫:無賴小娘子
南宮府門前,今日熱鬧異常,竟讓人有種大門處絡繹不絕有感覺,看著故意營造出來的熱鬧,容寶兒不免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自己決定來赴宴是不是錯了,若是這是一場鴻門宴,那豈不是要生生丟掉性命?
轉身看了一眼四周,她有些后悔,還記得,臨出門前,墨子軒曾囑咐,要帶些護衛來的,她卻推說麻煩,便一個人也沒帶。懶
如今,孤身一人坐在馬上,竟顯得特別的形單影只。
這種感覺,自從她來到古代,便很少再有過了,卻不知今日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來人可是容府家主?”一位面容俏麗的男子,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容寶兒的面前,恭謹的問道。
容寶兒點了點頭,正要應答,卻見那男子眸中閃過一絲不屑,便索性不開口,靜等著那男子的說話。
“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時,還請容府家主快快隨我而來。”那男子說著,便率先走進了南宮府內。
容寶兒略一沉吟,便利落地下了馬,趕緊跟了上去。
這南宮府看樣子是比容府奢華了些,看在眼里,卻是如此的俗不可耐。
容寶兒只打量了兩眼,便目不轉睛的跟著那男子,繼續前行。
一路上,但凡見到自己的人,不論男女,皆駐足觀看議論,這一切,讓容寶兒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絲絲的不安來。蟲
那男子一路前行,一路暗中打量個不停,這容寶兒,看樣子,還真如外人說道的一般,是個草包一般的人,只是不明白,為何南宮婷竟會被這樣的人打成重傷。
如今,只需自己將她帶入前廳,便可生擒于她,到時治她個私闖南宮府的罪名,就有她受的。
“容府家主,請在前廳稍坐,我這便去請了主人前來。”男子將容寶兒領進前廳,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容寶兒剛要落座,又突然覺得不妥,這南宮府既然請自己來赴宴,按理說,該有小廝上茶才對,為何,這整個前廳,竟無一人侍候?
不好!
容寶兒暗暗一驚,看來,自己今日,當真是兇多吉少,若是拼得武力,自己還有一線勝算;但是,若是拼得陰謀陽謀,這便…………
俏麗男子一路急行,到了后院通知了南宮婷,便消失不見。
南宮婷則喝令一聲,帶領著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前廳,捉舀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私闖南宮府的賊。
眼看著南宮婷一幫人,越走越近,容寶兒聽著那腳步聲,心中煩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急得在屋中徘徊不定,面色焦急而略有些恐懼。
南宮婷臉色得色盡顯,她大步走到門前,伸手一揮,眾家將們便分散開來,將整個前廳圍了個水泄不通。
等一切準備就緒,南宮婷揚起了唇角,忽地用力推開了房門,剛要開口說話,卻在看到房內的情景后,立時怔住。
只見那前廳,此時早已空空如也,竟只有她一人在內,她心中一急,便四處搜尋起來,卻仍未發現容寶兒的影子。
不對啊,方才,明明是自己的侍郎將容寶兒親自領進來的,這會兒,怎么可能沒有人影呢?
“來人吶!”她大喝一聲,將眾家將喚進房間來,抬手一揮,“先將整個前廳給我搜個仔細,若是沒有,便告知全府的家將們,全力搜捕小賊容寶兒!”
“得令!”眾家將聞言,立時開始搜查,前廳中果然沒有找到容寶兒的身影,便派人去通知府中眾家將,在全府展開了搜查。
南宮婷站在前廳中,久等不到消息,立時急躁起來,她猛地一掌拍在柱子上,大喝道,“容寶兒,今日捉不到你,來日必定雙倍折磨你,千萬別犯在我手上!哼!”
說完,她便氣沖沖地走了出去,小廝將前廳打掃一番,便將房門緊閉。
整個前廳,頓時變得冷冷清清,毫無人煙。
“喂,你什么時候跟來的?為什么,我一直沒看到你的人影?”前廳上方,容寶兒舒服的躺在房梁上,單腿曲起,另一條腿愜意地搭在房梁上,搖來晃去。
“哼!你以為我愿意來嗎?”成弘冷著臉白了一眼容寶兒,方才,若不是他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抱起,飛身藏在房梁上,現在,容寶兒早已被那南宮婷給捉了去。
真是不明白,這女人明明武功挺厲害的,竟能將南宮婷打敗,現下,又為何不懂得使輕功逃脫呢?
見成弘不解的打量著自己,容寶兒挑眉笑道,“我告訴你原因,你不可以笑!”
“誰要笑你?!無聊。”成弘聞言,一怔,立時明白過來,這女人竟猜透了自己的心思,真是好生厲害。
“說好了不準笑哦~~”容寶兒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但是又無法確定,這冰塊是否真的會不笑,而嘆了口氣道,“哎,想本小姐一世英名,竟落得被人圍追堵截的境地,而你方才見到我,并不是我不想逃,也不是我沒有想到方法逃,呃,這樣說吧,其實我是……”
成弘聞言,感興趣的一挑眉,很想知道,她到底想了什么辦法逃,能比墨子軒的方法還來得周全嗎?
“其實我是,想用輕功飛上房梁的,但是,卻忘記了如何讓自己飛起來,就這么簡單。”容寶兒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面色微紅。
哎,可憐自己剛出了風頭,竟然立刻便得了現世報,這南宮婷,還真是小肚雞腸,不就是被自己修理了一番嗎?至于非要整死自己不可嗎?
“就這么簡單?!”成弘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真沒想到,容寶兒不逃不躲的原因,竟然會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