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第二個頂點返回戰陣,一起把第三個頂點釋放了出來,接替第二個頂點,向馮天磊踩去,于是馮天磊很不幸,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為了躲避源源不斷的大腳,不得不化身為滾地葫蘆,繞著比武場邊緣滾動起來。
站在場地外的楚偉章不忍再看,閉上了眼睛,暗道一聲,太倒霉了,同時暗自慶幸自己已經到了場外,否則倒在地上滾動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呵呵,這幫家伙,這是踩蟑螂呢,但愿他們能堅持到馮天磊崩潰為止,否則力氣用盡,勝負馬上就會再次逆轉。”李伉笑了起來,他想不出這個馮天磊一開始躲避的時候,為什么非要用懶驢打滾這一招,結果就造成了這種局面,這個戰陣是他創造的,所以他也知道這個戰陣雖然優勢明顯,實際上也有很眼中的缺點,就是消耗先天之氣非常快,無法持久作戰,所以,只要馮天磊再堅持躲開二十輪攻擊,等到陣中六人力氣用盡,就能馬上反敗為勝。
但是他知道這種缺點,馮天磊卻不知道,再加上就這樣眾目睽睽被人大腳趕著就地打滾,實在是太丟人了,于是在他躲過了十五輪攻擊后,終于崩潰了,在地上大叫了起來。
“停,我認輸了!”
于是,警衛一隊的六人從善如流,馬上停止了攻擊,再次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六人三角形,對從地上爬起來的馮天磊虎視眈眈。
“我認輸了。”馮天磊沮喪的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比武場,找地方躲起來了,太丟人了。
“我們贏了。”吳天笑道,他也知道這個戰陣的缺點,剛才也在暗暗捏了一把汗,直到這時,方才松了口氣,高興地和李伉擊掌慶賀。
“我們贏了。”李伉也是松了口氣,面帶微笑說道,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隊伍取得輝煌戰果,最高興的應該就是他了。
警衛一隊以絕對的強勢鎖定勝局在看臺上引起了一陣喧嘩,所有人都對這六人使用的這個奇特的戰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議論紛紛,其中有幾個了解內情的,例如蔣鵬,卻在不停地往李伉這里看來,如果不是紀律所限,他們恐怕馬上就會走過來,拉著李伉一問究竟了,就連主席臺坐著的幾個見慣了大世面的將軍,也紛紛交頭接耳,不是還望李伉這里看看,那種如同看到稀世珍寶般熱切的目光讓李伉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苦笑連連,說實話,這種成為眾人焦點的感覺他并不是特別喜歡。
接下來進行的是第三第四名的爭奪,對陣的雙方是警衛五隊和警衛九隊,相比先前的冠亞軍爭奪,他們的戰斗要激烈多了,也把看臺和主席臺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至此對李伉的關注方才少了一些。
就在兩只隊伍龍爭虎斗之際,一輛軍車拉著前去參加反恐演習對抗比賽的隊員回到了比武場,一名軍官小跑著走向了主席臺,向等在那里的將軍大聲報告者比賽結果,警衛一隊的兩個家伙在最后的對決中竟然將紅方全部殲滅,這樣的結果把關注著比武場內戰斗的很多人的目光再次轉移到了李伉身上,可以說這次的比武,讓他在軍方出盡了風頭。
“呃,那個,吳隊長,我肚子不舒服,先走一步。”李伉發現自己有成為大熊貓的趨勢,想到自己現在也就是個觀眾,這里也沒自己什么事,于是決定三十六計,溜為上策。
“你拉肚子。”吳天疑惑問道,隨即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拍拍李伉的肩膀說道,“去吧去吧,有什么事我幫你頂著!”
“好哥們兒,過兩天我請你喝酒。”李伉拍了拍吳天的肩頭,撂下了一句話,然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塌著腰向看臺下走去,可惜他這一動作卻完全是掩耳盜鈴,作為大眾焦點,眾目睽睽之下塌著腰和仰首挺胸實際上沒什么區別。
“這小子想溜。”坐在趙明磊身邊的董秋生笑道,說完他向站在不遠處的警衛員招招手,在警衛員過來后,他指著向門外走去的李伉吩咐道,“去,把李伉給我叫過來!”
“是。”警衛員敬禮大聲叫道,然后小跑著向李伉奔去,卻不想李伉看似不快的步伐實際上卻奇快無比,等他跑出比武場時,李伉已經開著車不見了蹤影。
這個警衛員沒完成首長的任務,有些郁悶,于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向首長復命去了。
李伉開車離開了比武場,頓時覺得一陣輕松,哼著歌曲向市區駛去,這時候天已經到后半晌了,從早上吃過飯到現在,他一口水沒有喝,覺得有些餓了,于是拿起電話給張行松打了過去,約他出來吃飯。
“這才幾點啊,你就吃飯。”張行松對李伉這個時間約他吃飯有些詫異,于是問道。
“我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你沒時間的話,我一個人找地方隨便吃點兒算了。”李伉看了看表,才兩點多,確實是有點兒早,于是笑著說道。
“我沒事,你說地方吧,我現在過去。”張行松連忙說道。
“那好吧,還是去張家菜館,你到了后在哪里點好菜,等我過去。”李伉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張行松說道。
李伉掛掉了電話,開車向張家菜館駛去,半個小時后到達張家菜館時,張行松已經點了一桌子菜在等著他了。
“李伉,你真是大忙人啊,連吃飯都顧不上了。”張行松在李伉坐下后,笑著揶揄道。
“別提了,這還是我提前開溜,否則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上飯呢。”李伉擺擺手,把桌上一個紅燒獅子頭拉到自己面前,幾口吃完后說道。
張行松拿起酒壺,幫他倒滿酒杯,然后說道:“別光顧著吃菜,喝杯酒!”
李伉端起酒杯,和張行松碰了碰,一飲而盡后說道:“行松,這幾天見過洪哥沒有!”
“沒有,怎么,你找他有事。”張行松問道。
“沒啥大事,在首都我就只有你們幾個哥們兒,就是一直沒見他,順口問問。”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干嘛呢,有空的話,讓他出來坐坐。”張行松說道,說著站起身,來到房間里的衣架上,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出去。
“洪哥,忙不忙,……,我和李伉在一塊兒,有空的話過來坐坐……嗯嗯,老地方……好的,一會兒見!”
掛掉電話,張行松坐回了桌旁,說道:“他說正好要找你說點兒事,一會兒就來!”
“呵呵,這么巧,那好吧,咱們先吃著,等他過來。”李伉笑道,他覺得劉俊波的事應該和柳洪濤大哥招呼,劉俊波畢竟是他介紹自己認識的。
柳洪濤在二十分鐘感到了張家菜館,進門后被李伉和張行松灌了三杯酒,猛吃了幾口菜,方才把酒意壓了下去。
“老弟,你怎么這個點兒想起吃飯來了。”柳洪濤問道。
“這算是中午飯吧,早上吃過飯忙到現在,好幾個小時了,覺得自己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就把你和行松叫過來聚聚。”李伉呵呵笑道。
“什么事這么忙。”柳洪濤問道。
“警衛隊的事。”李伉答道。
“哦,我想起來了,警衛隊今天大比武,你也參加了吧。”柳洪濤恍然大悟道,警衛隊比武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也知道一些。
“我只是一個觀眾,覺得餓了,就跑出來了。”李伉笑道,隨后神色一整問道,“洪哥,這幾天俊波找過你沒有!”
“找過,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俊波昨天來找我,向我倒了半天苦水,我正不知道怎么找你說這事呢。”柳洪濤苦笑一聲說道。
“他把事情都給你說了。”李伉問道。
“說了,老弟,說實話,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你們兩人之間有什么矛盾。”柳洪濤點點頭說道。
“我也不想,可是他做的有點不地道了,如果我不是消息靈通,恐怕還被他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呢。”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停,你們倆人說的什么事,劉俊波怎么了。”張行松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臉上叫停后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李伉簡單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笑道,“我幫他擺平這件事情,可是連最高首長都驚動了,到頭來他把我甩一邊去了!”
“這家伙怎么能這樣,俗話說人無信不立,他既然已經承諾給你了,就應該信守諾言,換個角度考慮,如果他在你知道之前把地賣給政府,然后自己拿錢跑到國外逍遙去了,留下你和政府扯皮,這塊地你要想在拿到,恐怕就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了,再換個角度來說,你李伉在首都商界也算是有名的一號人物了,如果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坑了一把,對你的名聲的影響可是不小。”張行松皺眉說道。
“洪哥,你和劉俊波是好哥們,但是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站穩立場,理現在可都在李伉老弟這里。”張行松又扭頭對柳洪濤說道。
“唉,這事弄得……”柳洪濤嘆了口氣說道,“也罷,回頭我找他再說說吧!”
“那好,我就等著洪哥你的佳音,你給他稍一句話,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是這個鈴鐺既然能從老虎脖子里接下來,就能再給他系上去。”李伉說道。
“我會轉告他的。”柳洪濤點點頭道,說完端酒杯對李伉說,“老弟,這件事是我幫你們牽的線,我自罰一杯,向你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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