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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謹蝶一看穆飛那赤果的胸膛,不禁有些楞神兒。レ♠思♥路♣客レ
她就覺得,此時眼前的這個‘裸男’,仿佛對自己有著無盡的吸引力一般。他結實的小腹,緊繃的胸肌,身上或大或小的疤痕,還有胸前的兩點小小的凸起,都讓她不移開眼睛。甚至,她都有沖上去撫摸的沖動。
‘呃,我,我在做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眨眨眼,從發呆中回過神兒來。
‘哎,好奇怪,姑奶奶我經常看到光著上身的男人,也沒什么感覺啊!!怎么一看我這混蛋師傅的身子,就心跳這么快,臉……臉也有些燙呢……’姜謹蝶雙手摸著自己的臉蛋,臉紅心跳的想道。
想了一會,她‘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噢,我,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剛才喝酒喝多的原因,對,就是這么回事……’
但她想歸想,再低頭一看穆飛那赤果的胸膛,依舊是臉紅心跳,非常想摸一摸,試試手感。
“反,反正他是我師傅,讓我摸兩下……也不過份吧?”猶豫了一會,姜謹蝶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向穆飛伸出邪惡的小手。
她的手,輕撫住穆飛腰的兩側肌肉,然后摸到腹肌上,再一路上向,摸到他的胸肌。
“哇,想不到他長的干瘦干瘦,沒二兩肉,可是肌肉還真不少……而且既結實,又不太硬,還有韌性。手感這么好啊……”
她就象個色女一般,瞪大眼睛,一雙小手在穆飛身上摸來摸去。
而且這家伙越摸越過份,最后居然兩只手各掐住穆飛胸前的一點點凸起,輕輕的搓揉,玩弄著。
“嘻嘻,原來男孩子的乃頭摸起來是這種感覺的呀?好小,好好玩……”敢情這姜謹蝶是‘色女模式’完全啟動,還玩起來了,而且玩的這個海皮。
可她開心了,穆飛卻是苦了。
‘暴力妞……你,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嗎?’穆飛在心里咬牙切齒的想道。
原本,穆飛只是想看看這小妞到底有什么小陰謀而已。可是現在,他被這小妞撩撥的有些‘火大’了他此時小腹火熱,真就跟要著火一般。
甚至,穆飛已經在心里考慮,是繼續忍下去,還是直接將丫的推倒得了。
而姜謹蝶光顧在那里自己玩了,如果她現在沒有喝多的話,一定會注意到,此時穆飛已經面紅耳赤,呼吸急促,褲子里更是高高的支起了帳篷。
“噢,對了,光顧玩了,差點忘了正事兒……”
好在姜謹蝶運氣夠好,就在穆飛快忍不住的時候,她玩夠了。她的雙手從穆飛的胸口移開,可此時,穆飛的乃頭,已經被她給玩的有些紅腫了。
‘咝,好疼,你個小色妞,等著。等你哪天落在我手里的……’感受著乃頭疼痛,穆飛在心里恨恨的想著。
而就在穆飛郁悶的同時,他又覺得自己的兩只襪子,她被姜謹蝶給脫了下來,而且她還拿著什么東西,在自己腳腕上纏來纏去,摩擦著。
‘這小妞,倒底在搞些什么啊?’感受到這些,穆飛更疑惑了。
穆飛正想到這里,姜謹蝶又半天沒動。穆飛微微睜開眼一看,好家伙,這小妞居然坐在那里打著瞌睡,眼看又要睡著了。
“哎?”正在這時,打可瞌睡的姜謹蝶又一下子驚醒,坐了起來。
隨后,只見她面露郁悶表情,迷迷糊糊的自語著,“不,不行了。我,我真的挺不住了……”
說著,她將腦袋靠在穆飛的手臂上,“我睡一會,只睡一小會兒。睡一下,我就起來……”
一看她居然要睡,穆飛頓時郁悶了。
‘我擦,你不能睡啊?哥們還沒搞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呢?起來,起來啊!!’穆飛在心里喊著,同時晃著手臂,要將她晃醒。
可是讓他郁悶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姜謹蝶真是困急了,腦袋靠在穆飛身上,連二十秒鐘都沒有呢,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而且穆飛怎么搖,她都不醒。
‘我擦,還真是說睡就睡啊……’穆飛想著,睜開眼睛再一看,姜謹蝶已經靠在自己手臂上睡著了。
而且睡著的她,睫毛輕抖,櫻唇微啟,精致的俏臉上,還帶著一絲滿意的、壞壞的微笑,睡的這個香甜。
“唉,你這一睡不要緊……哥們這半個小時的戲,全都白演了啊……”穆飛看著她,悶悶不樂的自語著。
主角都睡著了,穆飛這配角,自然也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他將姜謹蝶的頭輕輕移開,又將一個枕頭塞到她脖子低下,這才輕輕的坐了起來。
而正當穆飛打算收拾一下,準備回家的時候,他終于發現了異常。
“呃,這是……什么?”
穆飛發現,自己的腳腕上,正被一根繩子纏繞了幾圈。除此之外,在床上還有著一個塑料袋子。
“嗯?”看到那袋子,穆飛眼睛微微一大。他本能的感覺到,姜謹蝶的‘小陰謀’,就和這袋子有關系。
而等穆飛伸手取過那袋子,向里面一看,臉上的肉都不禁一抽,“我擦,這都是些什么啊”
也不怪穆飛嚇了一跳,因為這袋子里裝的東西,實在是有些‘生猛’。
首先,這里面繩子就一大堆,穆飛腳腕上綁的就是這種。除此之外,還有手銬、膠布、蠟燭等等。
雖然沒有皮鞭,但卻有一根皮帶,而且估計這皮帶用起來的實際效果,怕是也不會比真正的皮鞭差多少。
皮鞭、手銬、繩子、蠟燭,這幾個關鍵詞組合在一起,是個什么樣的情景,怕是正常的成年人,都能想象得到。
這也不難想象,為什么穆飛會如此驚訝了。
而除此之外,穆飛還在這袋子里,發現兩個不知名物體,那是兩個如杯子大小、不同顏色的的小瓶子。
“嗯?這兩個,是什么玩意?”穆飛自語著,將那兩個瓶子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文字。
而不看還好,一看,穆飛不禁一咧嘴。
‘整死人牌癢癢粉取一點涂抹于皮膚表面,會有小蟲搔趴的sāo癢感,抹一點癢一天。’
‘整死人牌認錯墨水用筆蘸少量本墨水,寫畫于皮膚表面,洗不掉擦不掉,效果持續3至5天。’
而且除了墨水,她連毛筆都準備好了。
‘我擦,這小妞,可是夠狠的啊。她是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
穆飛暗自慶幸,‘好在哥們我練過,要是今天真被她給灌倒了,怕是我不死也得脫層皮……’
擦了把頭上的汗珠,慶幸之后,穆飛扭過頭,陰笑著盯著熟睡的姜謹蝶。
“好你個小色妞,口口生生管我叫師傅,叫的這個甜。心里卻在記恨著我,還要虐待我……你好大的膽子啊……”
穆飛回頭望著姜謹蝶,臉上露出陰險神色,“嘿嘿,既然你跟我整事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什么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要讓你知道,師傅的尊嚴是不容挑戰的……”
穆飛說著,拎著那一袋子虐待工具,坐到姜謹蝶的身邊,準備報復。他比比劃劃的從里面挑選著,想研究一下拿什么開始比較好。
“好,就先來這個吧……”穆飛說著,從袋子里將那把銀閃閃銬子拿了出來。
而正當他要將姜謹蝶的手拷起來的時候,睡著的她卻忽然一睜眼睛,隨后坐了起來,一雙大眼睛直挺挺的盯著穆飛。
“呃……”
穆飛正拿著手銬往她身上比劃呢,此時二人正好來個眼對眼,這讓穆飛著實尷尬。
誰知道姜謹蝶盯著穆飛看了半天,卻忽然一扭眉毛來了一句,“師傅,你怎么還沒醉啊?”
“啊?”她這話把穆飛都給弄楞了。
還沒等穆飛反應過來,她指著穆飛道,“師傅,你,你等我。等我噓噓回來,咱,咱們接著喝……”
‘我擦……’
直到這時候穆飛弄明白了,敢情這小妞是真喝糊涂了,她以自己還在酒桌上呢。
說完,她掙扎著站起來,要下床。可是她才站起來,頓時腿一軟,就地上倒去。
“靠,你小心一點……”穆飛趕忙將她扶住。
姜謹蝶費了半天勁,也沒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她最后居然象個小孩子一般,耍起賴來,“師,師傅。我,我要噓噓……我要噓噓我要噓噓我要噓噓”
“行行行,我知道,我聽到了,你可別吵我了!!我的天……”
穆飛看著這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都快郁悶死了,卻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來吧來吧,我扶你去吧……”
穆飛說著,扶起她,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水,水,師傅,我要喝水……”
“好好好,給你水……”穆飛將水遞了過去,喂她喝了兩口。
“嘔……我……嘔……”
“哎等會,你可別吐床上啊……來來,盆在這里……”穆飛又將水盆遞了過去。
“師傅,我還要噓噓……”
“來,起來吧,我扶你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穆飛充當起保姆的角色。
而姜謹蝶這么一折騰,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她真正睡著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穆飛一看躺在床上睡的香甜的徒弟,再一看她留給自己這個臟亂的屋子,他越想越郁悶。
“唉別人當個師傅,都有徒弟端茶倒水,車前馬后的伺候著。我這可倒好,沒有伺候就不說了,反過來還得照顧徒弟。我咋就這么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