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丑顏:冷情太子妃戒不掉的愛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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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的愛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秋水靈兒  分類: 言情 | 日久生情 | 虐戀情深 | 一女N男 | 古韻古風 | 秋水靈兒 | 代嫁丑顏:冷情太子妃 
正文

正文

圓月不知何時鉆進了云層,墨藍色的天空中連一顆星星也沒有,暗沉暗沉的,陰冷的夜風吹過,破敗的屋檐瓦片隨風呼嘯,有如野獸嚎叫,更如鬼魅哀泣。

明眸睜開干澀的眼睛時,已經是深夜了,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一條腿斷了,此刻像沒了知覺一般,也不覺得痛了,只是,那一雙膀子被高高的吊起,竟像是生生的從她身上扯斷一般,斷了骨卻還連著皮,讓她欲死不能。

她艱難的抬頭環顧了下四周,身邊已經沒有了夜傾城的身影。

慘白的唇角艱難的勾起,溢出一絲淺淺的笑意,然而,那雙異常晶亮的眸子,卻慢慢的蓄起了水霧。

居他還是走了,將她一個人丟在了這里,他最后說的什么,她沒有聽清楚,只依稀記得在昏迷前看到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充滿了嗜血的殺意。

他是真的想殺了她吧?

透過迷蒙的淚眼,她看著這陰森可怖的院子,心里明白,這座冷宮,雖然現在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無人居住,但是,以前也常有不得寵的后宮嬪妃居住于此,因為太過冷清凄苦,有熬不住的就直接死了埋了,這院子里的那些雜草深處說不定就有不少的枯骨。

赭也許,從今晚后,這里又將多一具枯骨吧。

她眼底逐漸浮現出一抹濕意,她不怕死,自從將夜羽宸的絕情蠱引到自己身上后,她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她想著如果有一天沒了心,她就寧愿自殺,也不愿做一具行尸走肉。

可是,此刻由于鉆心的疼痛卻讓她的思維異常的活躍和清楚,她想起了小時候,和哥哥妹妹一起玩鬧的日子,受夜傾城欺負和疼愛的日子,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遇到了他之后,她永遠忘不了,那個下雪的日子,她幾乎絕望的攔住了他的車子,她永遠忘不了那簾子掀開的剎那,他那絕塵無雙的臉還有那雙漠然又寂寞的雙眸,她更忘不了多少次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只為多看他一眼,忘不了他淡淡的一瞥,忘不了他憂傷的眸子,忘不了他剎那間的溫柔,忘不了他身上獨有的龍誕香的味道,忘不了他一身月白衣衫飄逸若仙的樣子,忘不了他指尖撫摸她臉頰時的深情,忘不了他溫柔的喚她那聲‘我的眸兒’......

忘不了,忘不了,無論她想怎么努力,都忘不了那個叫夜羽宸的男人。

她想,她應該是中了他的蠱了,從見他第一面開始,那種叫‘愛’的蠱就已經在她身體里悄然滋生了,當有一天她發現的時候,怎么也戒不掉了。

忽地,她害怕了起來,她怕自己死了以后,他要怎么辦?他說過她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如果自己死了,誰還會那么死心塌地的對他?他說過會來接自己回去,倘若他知道自己死了,倘若他找不到自己,他會不會難過?他要是難過了誰會陪在他身邊安慰他?

“不要。”終于,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低低的抽噎聲帶著幾分隱忍的味道,卻又那么的無助,不斷跌落的淚珠在夜色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芒。

她還不想死,她還沒能見到他最后一面,就在昨晚,她還耍了他,還忤逆了他,甚至要跟他劃清界限,不,不要,她不要這樣的結局。

這么多年,她一直深愛著他,可是,卻從來沒有親口對他說一句‘我愛你’。

她不要就這樣死去,她的愛還沒有對他說,怎么可以去死?不要,不要......

“主子,明眸愛你。”明眸搖著頭,努力甩掉將死的恐怖感覺,過后,望著天空,大聲的喊,用盡一生的力氣。

主子,明眸愛你!

漆黑的夜幕下,這座方圓五十里處唯一的一家客棧孤獨而執著的矗立著,夜風晃過,樹影婆娑,打在窗欞上,不時發出沉悶而單調的沙沙之聲。

夜羽宸躺在簡陋的木板床上輾轉反側,胸口處悶悶的,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抓著它一般,耳畔似乎不停的響著一個聲音——主子。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煩躁的坐起了身,蠟燭燃了大半,微弱的光線讓整間屋子處于一種極度朦朧的狀態,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某種夾雜著灰塵和霉腐的味道,他鎖緊眉頭,起身穿上了鞋子,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深深了呼吸了一口夜的氣息。

窗外,夜色深沉,濃的化不開,甚至連半顆星子也找不見,涼涼的夜風吹了進來,他覺得清醒了一點,然而,心口處卻更痛了。

他有些驚詫,明明絕情蠱已經解了,可為何他還是會覺得痛?

他緩緩抬起了頭,望向遙遠的天際,那壓抑深沉的灰藍色天空似乎隱藏著深深不可見底的黑暗,然而就在那黑暗之中,他恍惚看見明眸的臉,不是很清晰,唯有一雙澄澈黑亮的眸子哀傷的望著他,那么的無助絕望。

“眸兒。”夜羽宸一驚,一手本能的就伸了出去。

“眸兒...”他驚呼,然而,那雙眸子卻淡了下去,濃的化不開的黑暗瞬間將他包裹。

咚咚咚......這時,響起了幾聲敲門聲。

夜羽宸一個激靈,好似從噩夢中驚醒一般,身體帶著某種快要虛脫的無力感,他木然的回頭,仔細聽了聽,敲門聲又響了幾下。

他這才走到桌子邊,倒了杯冷茶,道,“進來。”

“少主。”進門的是月奴,此刻,她一身男裝打扮,儼然一個小跟班。

夜羽宸喝了口涼茶,心神才定了定,“什么事?”

月奴俯首而立,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她剛才明明聽到他在叫人呢,難道不是在叫她嗎?“剛才,不是少主在叫月奴嗎?”

夜羽宸眉心深鎖,也想起了剛才的事,不由得有些懊惱,昨夜,她都說了要與夜傾城共榮辱共進退了,完全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系了,可是,該死的,他竟然還是不停的想到她,甚至,剛才還產生了那樣的幻覺,可惡。

他手指握緊了杯子,沉聲道,“沒有。”

“哦。”月奴有些好奇,但見他面色有些蒼白,額頭似乎還有些冷汗,不由想擔心起來,“少主,您沒事吧?剛才...是不是做噩夢了?”如果不是在叫她的話,那么從剛才的響動來看,八成是做噩夢了,她記憶中,少主在十歲以前都有做噩夢的習慣,十歲后,她不在身邊伺候,自然也就不太清楚了。

“月奴,你也去歇著吧,我這里不用你每時每刻的守著。”夜羽宸將杯子放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月奴有些為難,“夫人有交代......”

“本王自有分寸。”夜羽宸沉聲說,語氣中已然不耐,他很討厭聽到‘夫人’二字。

“月奴明白。”月奴眼簾垂了垂,有些無奈,“可是,少主,您還是要照顧好您自個的身子。”近來看著少主越來越消瘦的身形,她總有種不安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少主和夫人之間遠不止她想的那么簡單。

夜羽宸沒有說話,臉微微偏過,透過敞開的窗戶望進那一片夜色,剛才的一幕又好似幽靈再現一般閃過腦海,他的心一抽,莫名的惶惑不安起來,“眸兒...”

“少主?”聽見他低低的呢喃,月奴身子微微上前,疑惑的望著他。

“月奴。”難道他的眸兒出事了?夜羽宸心頭一抖,牟得看向月奴。

“什么事?”月奴一愣,那種惶惑恐懼的眼神,她第一次從夜羽宸眼底看到。

“本王命你即刻回京,幫我打聽一個人。”夜羽宸沉聲令道,由于說的急切,聲音竟帶著一絲的顫抖,“本王最后見到她的地方是皇宮,你速去速回,記住,一定要確保她安然無恙。”

“少主?”月奴怔然,她沒想到夜羽宸會突然給她這樣的命令,“可是,夫人讓月奴跟在您身邊,要確保您的安全。”

“本王的安全還需要你來確保嗎?”夜羽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月奴不過是云姨派來監視他罷了,

“可是,皇上竟然下令收回了一千警衛軍,只讓您一個人去退敵,這...這分明是把你往死路上逼嘛。”月奴不滿的說,本來她想說這簡直是兒戲,然而又覺著不妥,方改口了。

“如此不是更好,省的有一千廢物跟在本王后面。”夜羽宸無所謂的道,轉頭看著她,“本王交代的事,快去辦吧。”

“嗯。”月奴無奈的點頭,“少主您自己多保重。”

說著,轉身離去。

夜羽宸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頭拂過復雜的情緒。

美好的清晨如約而至,晨光從破敗的窗戶里絲絲縷縷折射進來,映著空氣中有些嗆人的微塵,明眸恍惚中只覺得一股溫溫熱熱的感覺在身上游移著,沿著面頰一直落到了肩胛,在緩緩向下。

“是誰?”她細聲呢喃,小小的眉心縮成了川子型,身體因為抗拒那讓人不安的碰觸而往往扭動著。

此刻,她衣衫半解,露出如玉般的肌膚,然而,那一雙胳膊卻腫的像發酵過后的饅頭,還有那一雙手腕,各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夜傾城坐在床沿,拿著熱毛巾輕輕的替她擦拭著身體,密長的睫毛寂然垂下,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緒。

是誰?是誰在看著她?明眸只覺得有一道刺目的白光一直在絞著她,讓她無所遁形,她用力的...用力的睜開眼,想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

“你醒了?”見她眼皮微動,夜傾城微微俯身,輕聲的問。

“你是?”幽冷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她緩緩的睜開了疲憊的眼睛,怔愣的盯著他,多么美好而干凈的容顏呀,可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有太多讓她不想面對的東西。

她不出一語,又靜靜的闔上了眸子。

夜傾城哽在喉間的疼惜話語又被咽了回去,只是頓了頓,之后漠然的幫她擦凈了手心之后,又幫她把衣衫系好。

明眸始終不語,身子更是僵硬的一動不動,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更怕再惹怒他,現在她太明白惹怒他的后果了,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原以為他對她是憐惜的,怎么也不舍得下手的,所以,她才敢那般任性,才敢那么果決,然而,她還是錯了,直到他再一次斷了她的腿之后,她知道自己錯的離譜,她太高估了他對自己的愛了。

夜傾城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她臉色慘白如紙,隱隱透著些悲苦,不由心中一澀,她是恨極了他吧,不然,怎么連看他一眼也不愿意呢?

不過,那又怎么樣?誰讓她背叛了他,誰讓她心里藏著該死的另外一個男人呢?

他緩緩站起了身,神情又恢復了冷然,端了一碗雞湯過來,“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明眸睫毛顫了顫,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然而,下一句話又讓她的心墜入了冰窖,“快起來,吃完它,你若死了,本太子以后還要折磨誰去?”

明眸嗖的睜開了眼睛,對上他冷魅如冰的眸子,賭氣道,“太子殿下不就想讓明眸死么?”

“呵,可是就這么讓你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別忘了,你欠我的都還沒還。”夜傾城冷笑,坐到床邊,騰出一只手,將她拽起。

明眸的胳膊本就疼的厲害,被他一拽,更像是要斷了一般,她眼圈又是一紅,惡狠狠的瞪著他,然而,這氣還來不及發泄,她霍然發現,自己的右腳腳踝竟然系了一條細長的銀鏈子。

她動了動腳,發現鏈子的另一頭正系在厚重的床柱上,她根本扯不動。

”別亂動。”夜傾城警告著她,“這是玄鐵玉做成的,別說是你血肉之軀,就是神鐵刀劍也砍不斷的,不過,你放心,這是本太子請專人為你特別打造的,光潤小巧,不會勒傷你。”

明眸驚駭的瞪著他,“夜傾城,你想將我鎖在這里?”

“難不成你還想吊在外面?”他陰測測的望著她的胳膊,“如果你想它們廢掉的話,本太子也不介意。”

明眸只覺得腦子里嗡嗡作響,面對他,快不能思考了。

“為什么?”沉寂了半晌,她無奈的問,“我們之間,非得這樣嗎?”

“是你逼的,不是嗎?”夜傾城雙眸中蕩漾著細碎的光亮,目光陰冷又譏誚,將雞湯遞到她手上,“現在,全部喝掉。”

“我不喝。”明眸氣急,一掌就朝他拍了過去,夜傾城一閃,碗雖沒跌掉,然雞湯卻大半都灑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的臉也跟著一點一點陰沉了下去,暗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恨不能將她扒皮嗜骨一般,明眸瑟瑟了一下,身子往后縮了縮,“我...我...不想喝。”

“喝下去。”夜傾城將剩下的小半碗遞了過去,口氣不容拒絕。

明眸咬了咬牙,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搶過,一仰頭,咕嚕咕嚕一口喝個干凈。

好吧,讓她喝,她就喝好了,反正,她也不想那么早死呢。

“拿去。”她沒好氣的將碗丟給了他,以為發脾氣她不會么?

夜傾城沒有接,只冷然的盯著她的臉,明眸見他半天不接,沒好氣的直接將碗丟到了地上,扭過臉,不再看他,“若太子殿下沒有其他的事話,我要休息了。”她還想等他走了之后,研究怎么砸掉腳上這破玩意兒呢。

“別想著逃,你是逃不掉的。”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夜傾城霸道而陰鷙的道,說話的瞬間,手指挑上了她的下巴。

明眸頭一閃,躲開他,可是他很固執,兩指又很快將她固定在了掌心。

“夜傾城。”她憤怒的吼著他,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估計要脫臼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連死都不準,他還想怎么樣?

“本太子突然想看看你的真實面目。”薄唇勾起,露出一抹放蕩不羈的笑,“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容顏會值得那老東西不惜跟本太子為敵?”

明眸怔然,一雙眼睛緩緩的瞪的很大。

他一手鉗住她的下巴,另一手游移到了她的耳后,修長的指尖來至拿出細小的凸起,緩緩的,一層薄如蟬翼的面皮慢慢的被撕了下來,發出嘶嘶的聲響。

明眸無奈的閉上了眼,她知道阻止不了。

記憶中那姣好的面容忽地和眼前的重疊在了一起,只是,皮膚微蒼白了一些罷了。

“姝兒,你真是我的姝兒。”他嗖的握緊了她的手,激動非常。

明眸緩緩睜開了眼睛,月牙狀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無奈,“你早就知道,不是嗎?”

“不,不一樣。”以前的她是戴著面具的,是偽裝的,不像現在,現在的她完全還是小時候的模樣,只是長大了一些罷了,這個才是他真正的姝兒,這么的美好美麗。

眉目如畫,眸若清泉,唇若桃瓣,更有她眼底的那一縷澀意,以及微微抿唇時右邊嘴角那小小的酒窩。

這些都足以證明,她就是他的姝兒,記憶中那美好的姝兒,只愛著夜傾城的夏涵姝。

“有什么不一樣?”明眸卻不明白他的想法,只是苦澀的笑了笑,其實,她也明白,是真的不一樣了。

“姝兒。”他沒有理會她的話,身子往前靠了靠,更近的貼著她,手掌撫弄著她的發絲,鼻尖不斷繚繞著她的發香,心頭竟涌出一股沖動,一種想要將她徹底占有的沖動。

“姝兒。”他微微低首,雙眸動情的俯視著她,此刻的她,發絲雖然凌亂,衣衫雖然破損,然而,那絕美的容顏,那倔強的眼神,還有那被縛在床頭的無助與悲戚,竟無一不沖撞著他的視覺和生理。

他要她,他腦海里不停的閃現著這三個字,他已經錯過了她一次,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了,現在,他要重新將她占有。

“你想做什么?”明眸驚駭不已,他的眼神已經徹底出賣了他的心思,“不要,”她用力推著他,一腳被鎖著,她根本無處可逃。

“我要你。”他喘息著咬上了她的耳垂,身子趁勢重重的將她壓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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