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詫異,有些結巴,“什么,什么一點沒變?”
夜傾城漸漸揚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將她的頭往自己懷里一摁,對著她小巧的耳朵,輕輕呵氣,“你說是什么呢?我的姝兒。”
明眸渾身一顫,腦海里轟的一下炸開,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這頓早餐是怎么吃完的,明眸只知道不停的張口,然后任由夜傾城往里塞食物,她再咀嚼下咽,順便忍受著四面八方的眼神毒箭。
此刻,坐在馬車里,她倒有些反胃了。
一定是剛才吃的太猛太兇了。她捂著小腹,靠在窗邊,沉著臉。
“姝兒,不舒服嗎?”夜傾城靠了過來,撫了撫她的額頭。
“沒有啦。”明眸偏過頭,躲開他的手,一面又挫敗的道,“太子,告訴你多少遍了,我不是你的姝兒,我是明眸。”
“是嗎?可是,我還是覺得姝兒好聽。”夜傾城挨著她坐下,一邊用胳膊碰碰她,并且朝她壞壞的眨了眨眼,“不要再否認了,我可是早就認出來了。”
明眸一愣,仔細的審視著他,心想,這小子該不會是誑自己的吧,不由得挑眉,“說說看。”
夜傾城又習慣性的撩了撩耳邊的發絲,風情萬種的說,“其實,洞房之夜,我就有懷疑了。”
說著,眼睛往她身上一溜,有些邪肆,“因為你的味道——這么多年,你的味道竟然沒有變,還是那樣——淡淡的清香,好像還透著些奶香味。”
“咳咳——”這色胚說到哪里去了?不正經。明眸馬上咳了幾聲,制止他繼續這個流氓的話題,“說正經的,那個什么香,太不靠譜,誰知道是不是你女人太多了,香味也弄混了。”
“嘻嘻。”夜傾城吃吃笑,微微側首,唇瓣擦過她紅的滴血的耳垂,用旖旎嘶啞的聲音呢喃,“傻瓜,正因為這樣才不會混呢,每個女人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而你的味道,比她們都要讓人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