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微微一笑，神秘又魅惑，“昨夜的洞房，今晚，本王補給你。”
“......”平淡如風的聲音卻像一塊巨大的石頭猛然砸開冰封的水面，絲絲裂紋下是明眸心底的無措與驚慌，她本能的張了張嘴，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回答‘是’或者‘屬下遵命’。
她不知如何作答，更不明白主子的真正意圖。
“你不喜歡？”他似乎有些不悅，瞇起的眸子漾著濃的化不開的黑暗。
在那團如夜色一般迷離的黑暗中，明眸從來尋不見自己的影子，她心口一窒，沉聲回答，“屬下不敢。”
他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將手里的簫隨意的扔到了枯枝上，甚為不經意的道，“那，就開始吧。”
“......”明眸一愣，抬眸無辜的望著他。
要怎么開始？
夜羽宸擰緊了眉，神情古怪的瞟了她幾眼，“難道，他們沒有教給你怎么取悅男人？”
明眸搖了搖頭，他口里所說的‘他們’，是指她的那些師父們，也是一個殺手組織的成員。
從被他救下之后，他便將她丟給了那個組織，只想將她訓練成一名合格的暗衛，目的：服從主子，保護主子。
他們教她劍術、教她暗器、教她用毒解毒、教她逃生，甚至教她怎么自殺，可唯獨沒有教她怎么取悅男人。
盡管組織里有這一項考核，其他同門不論男女都要經過這一項的，可只有她例外。
她一直以為這是主子的授意，為此，心里一度欣慰不已，可是，現在看來，主子根本不知道她在組織里的事情，也似乎并不在意她要經過那項考核。
莫名的，苦澀的味道沿著胸腔緩緩蔓延開來。
她就那樣直直的站著，像一個木偶，要怎么取悅他，她不知所措，雙手緊握成拳，隨后又無力的松開，平時身手利落的她，此刻卻不知道要從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