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又一趟地做著搬運工,才算把衣服都搬到了櫥里。
這些名店精品,掛在衣櫥里,確實是怡人眼目。
可是駱香憐卻跌坐在地板上,惶然無措。
“怎么回事,現在還沒有洗過澡嗎?”一個不悅的冷凍聲音,從她的頭上傳來。
駱香憐吃了一驚,急忙抬頭,才發現他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衣。
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把黑穿得這么出色,漆黑如墨的顏色,只有口繡著一個黃色的字母,卻恰到好處地打破了整體的單調,如潑如濺般地把萬千的搖紅,流淌了他的滿身。
他身材修長挺秀,又柔韌有力。一張臉燦然如星,卻偏又冷若冰霜。今夜無月無星,房間里扭開的一盞頭燈,把昏黃的光線灑在他的肩頭,卻越加襯出了他冷酷孤寂的意味。
駱香憐用手撐著地板想站起來,卻因為盤腿跌坐的時間過長,雙腿發麻,重又跌坐了下去。
尚書軒看來忍耐已經到了盡頭,一俯身,就把她拎了起來甩到上:“去洗澡!”
駱香憐狼狽地走進了浴室,輕輕按摩了一下腳,又麻又痛的癥狀才算徹底減輕。沖淋房功能齊全,甚至可以聽音樂。
“好了沒有?”尚書軒缺乏等待的耐心。一向只是他的女人在上等他,什么時候他淪為那個等候的人?
駱香憐連忙答應了一聲,擦干了身子才發現,自己被他像趕鴨子似的趕進來,連替換的衣服都沒有拿。
把浴巾裹在身上,駱香憐硬著頭皮拉開了門:“能不能……遞給我一件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