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學)
白首過一生,絕不二妻。拿QQ幣
這是多么美好的誓言,多么難能可貴的真情,但當這份情用錯了地方,便會成為負擔,也成為困住自己的魔咒。
絲羅只是頃刻間一怔,回答:“我不想要。”
“為何不想?!”司徒長空突然激動的摟住她肩膀,“我愿意放下一切陪妳遠走高飛,再也不會讓妳受到任何傷害,妳難道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是,妳愛上了那個暴虐無度的皇帝?”他至今還記得,在朋來酒樓,她與他之間的點點滴滴,在夢里都無時無刻不是她的身影,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愛上那個屢次要之她于死地的冷血皇帝。
棵絲羅被他晃得有些頭昏,她反握住他的手臂,道:“扶顏——”
“叫我長空。”他堅持的望著她,
她無奈的點頭,“好,長空。”聽她如此叫喚,司徒長空的心頓時軟化幾分,回復幾分沉穩的本質。
追絲羅也讓自己更為平靜的對他說:“長空,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不可能,男未娶,女未嫁。”
“我不是指這個。”她該怎么對他說他才能明白?她其實,其實……
其實是什么,難道說,她是真的愛上了那個暴虐的皇帝?
還是說,她根本一點也不愛他,不愛,就不能在一起生活?
司徒長空目光熱切的望著她,蕩漾著一絲溫柔:“羅兒,妳是在擔心妳的清白對不對,妳放心,我不在意。拿QQ幣……我在乎的,是妳的人,妳的心,我只想每天醒來的時候能看見妳躺在我身邊,就已經很滿足。……妳在我心里,永遠是這世上最純潔無邪的女子。”
“你根本不了解我。”她才不純潔,更非無邪。她從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男人來愛,她甚至討厭著自己。
司徒長空摟住她,道:“不,我非常了解妳,妳也許會惡作劇,會偷東西,會打人罵人,但妳的心,比誰的都要干凈,羅兒,不了解自己的人,是妳。”
絲羅抬頭,怔愣的望著他剛毅的下巴,他的眼神透著溫暖的笑意濃情的將她注視。那一刻,絲羅差點迷惑了,她,真的有這么好嗎……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不想要什么。
她不可能在心里愛著另一個男人的時候來和他雙宿雙飛。
即使無法和她愛的那個人一起,她寧愿孤獨終老。
而且,她沒忘記,自己是來自現代的葉絲羅,她根本不可能放下一切,隨他隱居世外。
絲羅推開他的懷抱,道:“長空,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拿QQ幣”
“可我也不會讓妳走。”司徒長空目光篤定。
“你如果了解我,就該知道,強迫只會逼我反抗,只會讓我討厭你。”
司徒長空忽然冷笑了一聲,目光黯淡,“羅兒,告訴我,妳愛上他了,對不對。”
“我……”
他走近她,落寞的眼神瞧來有些凄涼,“羅兒,妳愛上了鳳天,對不對。”
“……”絲羅垂下目光,不語。
司徒長空目光倏然緊瞇,仰頭冷冷的笑著,“果然,妳果然是愛上了他,為什么,他到底哪一點值得妳去愛,妳在他身邊,不會快樂的,羅兒,忘了他,跟我走。”
“不,你放了我,讓我走。”
“不可能!”司徒長空陡然一喝,步步逼向她,“妳要走,妳要去他身邊對不對?……妳愛他,可他愛的是那個叫連姜的女子!……妳知不知道,他十五歲便認識了連姜,妳又知不知道,連姜曾多次救過他的命,妳知不知道,他身上焚的香料叫什么名字,叫青木,是連姜喜歡的味道,只因連姜喜歡,他十多年來始終如一,只焚此香。”
青木……
多好聽的名字,才能陪得上那樣清雅怡人的香味,原來,這是為了那個女子,為連姜而熏。
司徒長空再次摟緊她,熱切的道:“羅兒,忘了他,他不是妳該喜歡的,他是皇帝,注定不屬于任何一個人,只有跟我走,我才能給妳快樂。”他的擁抱很緊,緊到然讓絲羅無法掙扎,他低下頭,俯身便強行吻住絲羅的嘴唇。
“不……要……放開,放開我……”絲羅掐住他的手臂狠狠的用力廝打。
司徒長空不愿放開她,深深的吻住她,絲羅越來越無力掙扎,腦袋因缺氧而沉重,她只好任由他,任由他在她唇上輾轉反側,她從來未想到,那個會臉紅,處事彬彬有禮的男子也會有這樣瘋狂的舉動。
良久,司徒長空才退開這一吻,潮濕的呼吸在兩間之間纏繞。絲羅搶得一絲空氣,這才用力推開他,憤怒的擦了一把嘴角。
司徒長空并未介意,他最愛的,是那雙靈動的瞳仁里,能散發出倔傲的光芒,是那可愛的嘴角能撅起生氣的弧度。
司徒長空回味著方才那一吻,心中軟化許多,他寵溺的笑著,道:“好了,等時間長了,妳會明白我對妳的好,餓了吧,這就傳膳。”他說完,擊了一個掌,門外有丫鬟走了進來。
“讓廚房將備好的飯菜送到這來。”說完,丫鬟領命退下,不出一會,房間里已然多了一大桌豐盛的菜肴。
絲羅望著那一桌菜,忽然想起,第一天穿越在皇宮,他領她出宮尋珠,他給了她一塊餅,她不稀罕而將餅給扔了,他卻伸手撿了起來,仍舊放回布袋,說,任何糧食都乃天賜,不該隨意糟蹋。想起那一回,絲羅還覺得心里有些羞愧。
時隔才不久,眼前這樣的場景她卻再沒了心情,這一路來,多少餓死病死的難民,這教她又如何吃得下。
“怎么,是菜不合胃口?如不喜歡,我便讓下人另外再備一桌來。”
“不用了。”絲羅道:“我只是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因為沒有吃的而餓死,心里就再沒了胃口,你做這些,豈不是浪費。”
司徒長空一怔,轉而笑了,“原來如此,不妨,那不如這樣,妳只留下一兩道自己喜歡的,剩下的我命人拿去給外面那些難民,可好?”
絲羅望了一眼滿桌的菜肴,只拿起兩只白面饅頭,道:“這些就夠了,其余的都拿走吧。”
司徒長空并未多說什么,照了她的意思,命下人將食物撤下,給了外面的饑民。
絲羅望著手心里的兩只饅頭,心中暗想,這兩只饅頭留在路上吃應該夠了。
她,一定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