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暴君絕寵逍遙妃
“殺妳?別說我舍不得,妳現在也不能死。”
董少康說完目光一沉,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話,隨即又笑開了,手掌在她嘴唇上揉搓,眼底的慾望昭然若揭。
身體里像是有無數枚小型的炸彈在崩裂開來,一股火熱的躁動感在血液里沸騰奔流,肌膚上的熱度還在升溫,熱氣模糊了雙眼,媚態橫生。
她緊咬下唇,如火的目光看董少康動手解開腰帶……
懇忽然,空氣里寒光仄仄,一道強勢的內力直劈董少康背部,逼得董少康翻身拔劍應對這突然而來的狀況,來人亦是從窗戶進來,身手矯健,一身黑衣,氣勢凌然。
手上鐵爪泛著星冷的寒光,面巾下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隱匿在高聳的眉峰下,星火照不亮他眼底的駭色,渾身怒意非常。
血狼!
讓絲羅如獲救星,頓時激動得胸口起伏,差點哭了出來,原來,他真的一直都在她身邊。
那不時會聽見的狼嗷聲,真的是他在呼喚。
王八蛋,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擾亂他的好事。董少康也怒了,手握利劍,招招陰狠毒辣,雖不至于立馬落個下風,但外面已然起了動靜,他咬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絲羅,抽身翻出了窗戶,門外響動已然逼近,血狼只深深望了她一眼,緊緊的也追了出去。
雙雙消失在夜色之間。
一切,都快得像是不曾發生過一般,緊跟著,闖進來的是赫連無鸞,他剛一進門就目色大戾,伸手于空中一揮,那掛在屏風上的紗衣瞬間被一股內力帶起,然后穩穩的落在她身上,他幾步邁過來,身后緊跟那兩名西域男子,他回頭道:“去想辦法阻攔外面的侍衛,任何人不得進來,就說公主無礙。”
那兩名男子闖進來時便明白了,只一個眼神交流之間又再度出了房間。
該死!若非要在外人面前顧及身份,無法近身保護她,他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絲羅有些懊惱的看著他,說出來的話已是嬌喘吁吁:“……你不是……會算么,怎么算不出……我今晚會被人……非禮……”
赫連無鸞一怔,目光一片黯淡幽深,“傻瓜,我是人還不是神,雖然我有些修為,但也沒有預知的能力,青竹小筑那一次算的不是我,是別人,等以后有時間再跟妳說,現在,我得想法為妳解了媚/藥。”
“你,你要怎么解……”
燭光下,她潮紅的面頰忖著一對迷離的水眸看著他,那微微垂頭嬌喘的模樣,煞是無辜迷人。
他只覺喉頭一熱,喉結滾動兩下,如墨含煙的桃花眼越漸暗了下去。
盡管他背著光,她卻也能感覺到他渾身的緊繃。
下一刻,他將她從床上抱起,用絲帛將她誘人的酮/體裹好,那清柔的聲音也沙啞了幾分,越顯性/感撩人:“傻瓜,妳以為我要怎么解,與妳交合?”他目光一閃,聲音更暗啞了幾分:“……盡管我很想,但現在我若要了妳,與那下藥的人又有何分別。”
她似心頭一熱,眼眶有些微的濕潤,看他抱著她躍出窗外,夜色里,輕松的逼過所有人耳目,到了客棧后方一處小小的碧蓮池塘,毫不猶豫,抱著她下了水,冰涼的水蔓延著她火熱滾燙的身體,但她能感受得到他身體上炙人的溫度,可她此刻四肢無力,若不倚靠著他,只怕會淹死在這池水中。
“你不問剛才救了我的人是誰么。”她開口說道,想要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知道,從京都開始,他就一直跟著我們。”
絲羅倒也沒有多大的驚訝,她知道以他的修為應該察覺到了。
她淡淡的說著,語調有些淡淡的憂,“我前世唯一欠了的人就是他,今生卻又再欠他一次,我注定,是要負了他。”
他忽然摟緊她,頭抵在她耳邊,薄唇貼在她溫熱的臉上,輕聲道:“可他前世至少得到過妳,答應我,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前世妳嫁給了他,夠了,今生妳只能做我的女人。”
“無鸞……”
他薄熱的氣息貼著她臉頰游移,瘙癢細細的在肌膚上吹動,他沉重的呼吸聽來極是壓抑。臉也越發深的埋進她的頸項。
體內的藥效尚未過,她情不自禁起了反應,感覺有熱流從腿間淌了出來,酥麻的火熱感從四肢爆發。
可內心卻有些彷徨。
她本能抗拒的握住他圈在腰上的手臂,嘶啞道:“不要,求你了,這樣讓我難受……”
她在顫抖,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他猛然一僵,有些微惱,彈開身子不再動她。
一聽見她口中說著別的男人,胸口就有妒意萌生,差點無法克制的在此要了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體內也終于不再感到燥熱。
泡得太久,雙手的皮都起了褶皺,他見她已無礙,將她從水里抱起回到客棧。
他拿過帕子遞給她,渾身滴著水,長衫貼著他健碩的身軀,高大而挺拔,她別開臉,接過那帕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身上水漬。
赫連無鸞俊魅一笑,在她臉頰上印了一個吻,然后道:“妳好好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我先下去換衣裳了。”
“嗯。”
絲羅點點頭,看他離去時長發黏貼在后背的身影,平添幾分狂野。
室內恢復了安靜,窗外夜色正明,幸而是夏天,不然泡這么久的冷水,她定是要感冒了,忙擦了水,換下一套干凈的衣裳,這才躺會床榻,渾身早已疲累,當精神放松下來,倦意也漸漸侵襲,只是在入睡前,一道身影令她再度撐開眼,喚了一聲:“血狼……”
真的是他,那雙眼睛,她怎么也不會忘。
血狼扯下面上的黑巾,露出右臉上那道顯赫的傷疤,卻無損他的英挺,那俊逸粗狂的五官,深邃而立體,凌亂的發,總是散散的垂下幾縷落在額前,渾身散發著一種野性的味道。
銳利的眼,每每在面對她的時候才會掩下野獸般危險的訊息,換上濃情,直直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