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果然老實不了多久,本性顯露,恐怕這偌大的皇宮里,敢拿石子擲他清和殿圈養的白鶴的人,也只有她葉絲羅了,而且還玩得很起勁。
她難道不覺得白鶴如此優雅的寵物,被她這樣玩弄很……很糟蹋么?……
絲羅玩得興起,就差沒拍掌叫好了。
“看來妳的手已經好了?”身后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絲羅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她像是做錯了事被逮著的小孩子,尷尬的咳了兩聲,道:“誰說的,我的手還很痛。”說完哎喲叫了兩聲。
“可朕見妳剛才玩扔石子的時候,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鳳天走過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切,小氣,玩玩你的鳥又不會死人。”死的最多是鳥唄。
鳳天再度深深的皺了皺眉,似乎是因她那有些粗俗又奇怪的話語,而有些難以茍同。
他道:“此乃仙鶴,非鳥也。”
絲羅猛然抬頭對上他的臉,因他這句話,她腦子里突然冒出那日在朋來酒樓扶顏喂她吃飯的情景,絲羅一時走了神,想起扶顏的那句‘這是鯽魚,并非什么古代魚’而傻傻的笑出聲來。
但隨即她又想到他敲昏她把她帶回皇宮,后又在她被劫后,一直暗中跟蹤她,想到這些絲羅又有些氣憤,嘟噥的咒了幾句。
鳳天見她一會笑一會又嘟起嘴生氣,臉上表情變化不斷,完全將他無視,他面色一冷,道:“妳在想什么?”
“在想一個人。”絲羅邊想邊脫口而出。
“妳在想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