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好痛……”紗音捧著腦袋在上申吟,奧,她的頭為什么這么痛,好象有一整個儀仗隊在里面敲鼓。
一雙骨節分明的男手掌撫上她的額角,輕輕揉著,緩解她的痛苦。
“哼,現在知道痛了?昨晚喝的時候還敢給我那么豪爽!”
“奧,綸綸,你一吼我頭更痛了……”她抱著棉被申吟。
“還敢嫌棄我吼?沒有本少爺,誰會理你這個色女!”卓維綸沒好氣的噴她。
“色女?”紗音困惑。
“你還給我裝白癡,以后喝酒給我看清楚在喝!本少爺的清白差點又毀在你手上!”他狠狠的掐她柔嫩的臉頰泄憤,想到昨晚,就一肚子火。
“奧……”紗音看著暴跳的他,自知理虧的乖乖應聲。
“好,說吧。”滿意于她的乖巧,卓維綸悠閑的坐在一邊,恩準她可以開口解釋了。
“說什么?”她抬起頭茫然。
“你真是笨豬好?當然是你昨晚為了什么發瘋!”他一聽她笨笨的問話,暴跳起來狠狠賞給她頭頂一枚暴炒栗子。
“那個男人是誰?”他提醒她那顆豬腦袋。
“好痛哦……”她捧著被敲的腦袋淚眼汪汪。
看到他神色一冷的掃視過來,趕緊吐出人名。“是御耀司啦!”
御耀司……?他瞇眼,雙手環的看著她。
“我記得,你嫁的那個男人應該叫御夜澈。”
那這個御耀司,又是哪根蔥?
“嗚……耀司是澈的弟弟……”她嗚咽的慢慢解釋,綸綸果然還是那么壞,一點都不關心她,她頭好痛,還敲她……嗚……
“那你因這個弟弟,發什么瘋?”他顯然不被她的哀兵政策打動,漂亮精致的眼里滑過深思的精光。
“他和他裝成一個人來欺負我……嗚……以為是一個,其實是兩個啦,兩個!”她斷斷續續語無倫次,想到昨天聽到的內幕,心底隱隱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