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讓容崢給輕薄了去,她繼續想著逃走的計劃,既然丹緋衣五天沒有出現了,如果有緣,將來自會再見,那她沒必要繼續留在這里等他的出現了。
其實她與他,不過就是相見一次,會有這樣牽掛的感覺,只因為他是第一個親吻她的人,雖然親的不是唇,而是鎖骨,但是他親的時候那么溫柔、細致,不似容崢的霸道、專橫與粗暴。
阿秋不解地問:“為什么要種梨子樹?您要是想吃梨子,奴婢這就給您削梨子去。”
“……是!奴婢這就過去。”雖然不明白為何要在這種滿狗尾巴草的院子里種上棵梨子樹,但是阿秋還是乖乖地退出了院子,朝外走去。
悶悶地推開了房門,用力地將門帶上,坐回桌子旁倒了杯涼水灌了下去,試圖想把心里的火一并滅掉。
無奈這是三味真火,豈是區區一杯涼水可澆滅得了的。
“生什么氣呢?氣鼓鼓的模樣,就像蛤蟆,真丑!”身后傳來了帶著笑意的聲音,如悠遠的簫笙般,帶著一絲空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