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對抗花心上司正文拓拔瑞瑞
黑色豪門:對抗花心上司
正文
會議廳內,兩方公司對于今后的發展展開了熱烈探討。
洽談十分順利,氣氛也十分融洽,一切都進行很好。
“陽總,希望卡登和伍氏能夠合作愉快!”洽談結束時,對方負責人起身笑道。
伍昊陽客套地應了幾聲,沉聲說道,“彼得先生,晚上我做東,請大家一起吃飯。”
居聞菲微笑著站在上司彼得身后,不動聲色地望著他。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這兩個詞語,現在看來正是合適。
赭瞧著他微挑的眉宇,依稀可見當年的影子。
那個狂妄不羈充滿了理想以及抱負,口口聲聲說要闖出一番屬于自己事業的大男孩兒,眨眼之間就長成了成熟穩重的男子。他西裝革履,英姿颯爽,從容冷靜地應對,這樣淡定的姿態,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其實,聞菲在先前收到上級消息要來香港會見伍氏集團負責人的時候,她就猜想會不會遇見他。
果然還是遇見了。
一行人轉至酒店包間,輕松談笑。
席間觥籌交錯,誰也沒有提起誰。
同樣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曾經是多年的同學,還是戀人。
酒宴并沒有持續很晚,彼得先生平時作息就很有規律,而且今天剛下飛機,所以也有些累了。下榻的酒店就是這家,離開包間直接上了電梯即可。
“聞小姐,你是要回家嗎?”
“是。”
“那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可是從小在這里長大的呢。”
另一個下屬用意大利語和聞菲交談,走在前方的伍昊陽暗自垂眸。目送電梯關上,聞菲這才轉身走出了酒店。
旋轉門外邊,卻有人佇立等候。
伍昊陽挽著西服外套,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嬉笑問道,“聞小姐,要不要我送你?”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聞菲卸下那份生疏,語調也變得活潑。
“我怎么會不知道?以前每天放學你都會準時回家!”
“你記性不錯啊。”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雙雙上了車。
“我的記性一直不錯,我還記得有次學校去夏令營,夏令營回來后大家說要去吃冰,結果就你沒去。你說你和爸爸媽媽說好了,五點前一定要回家,要回家吃飯。我當時還想,你怎么就這么聽你爸爸媽媽的話呢?”伍昊陽開著車侃侃而談,將陳年舊事全都翻了出來。
“虧你還記得這么清楚,我后來不是又陪你去吃冰了嗎?”聞菲笑了,側目望向他。
“哎?你家是不是還住在老地方?”伍昊陽轉念問道。
“搬家了,前面先右轉。”
“行。”
伍昊陽這一問,卻讓聞菲有些惆悵。那年以后,他果真是沒有來找過她。所以連她家換了地址,他也是不知道的。聞菲望著前方那片燈紅酒綠,輕聲說道,“你在法國開公司了?”
“剛剛起步。”他隨口回道,忽然反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締亞公司在法國也算是一匹黑馬。”聞菲淡淡說道,又是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結婚了沒有?”
“沒呢,她不肯嫁給我。”伍昊陽嘆息,怪只怪某個女人死腦筋。
聞菲聽見他這么說,瞬間一愣,腦子里迅速躥起誰的名字,像是明白過來。她的笑容很淺,開口揶揄道,“你這么一個鉆石王老五,還有女人不肯嫁?我猜猜看她是誰……”
“猜什么啊?你也認識她!”伍昊陽徑自打斷,不讓她繼續猜測,說出了她的名字,“就是姚詠心!”
姚詠心,這三個字曾經聽伍昊陽不只一次地提起過。
那個去了澳大利亞的女孩兒,卻是那樣根深蒂固地住進了他的心里。
可惜,他沒有發現。
那年他要她考去哈佛,他說那個女孩兒也會去,她毅然反對,選擇了另一個國家的學校,甚至是鬧到了分手。最后的最后,像是賭氣,又或者明白原來也沒有那么深愛,他去了哈佛,她去了意大利。
“她不肯嫁給你?”聞菲狐疑問道。
“說是要考察。”
“如果是你,還真是要考察。”
“你怎么和她一樣?”
“呵呵。”
一路談談笑笑,不知不覺中車子就開到了目的地。車子并沒有熄火,聞菲下了車,轉身瞧著伍昊陽坐在車中望著她微笑,她想了又想,只覺得那件事情與其放在心里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昊陽,那個晚上……”
風聲,車聲,還有她的聲音,三種聲音混合在一起,讓伍昊陽有些失神。
霓虹交織而過,車子猛然加速朝前跑。
晚上十點,姚詠心還沒有睡著,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其實她還在等某人的電話。
晚上他有應酬,她是知道的。他是個成年人,不是個孩子,她也是知道的。可是總歸還是不放心,需要等到那一通電話。
忽然,有人敲門。
姚詠心急忙去開門,只怕吵醒在臥室里睡著的姚母。
門一打開,只見伍昊陽站在門外邊,他死死地盯著她,眉宇皺成一團。
她急忙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伍昊陽卻一下抱住了她,惹得她不敢大聲呼喊,也不能掙脫,她困惑不已,他卻只是一句,“姚詠心,你怎么能那么倔呢?”
昊陽,那個晚上,你喝醉了。
第二天我去找你,我看見她從你的房間出來。
其實那個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
是不是太多的事情,總要經過很多年后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