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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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我?”伍賀蓮主動開口,這的確讓伍昊陽受寵若驚,同樣也讓他大跌眼鏡。他們兩兄弟一起長大,伍賀蓮那股冷漠的性子,他自然也是清楚了解。想著他是不是良心發現,卻越想越不對,“你真的要教我?”
伍賀蓮揚起唇角,那優雅迷人的笑容讓他感到頭皮發麻,“我教你,如果你學不會,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不,不用了。”伍昊陽咬牙拒絕,突然就記起小時候。
當時他們剛剛念書,他不用功讀書功課沒有完成。那個時候姚父還在,姚詠心和姚父一起住在伍家。紀岳華讓他去姚詠心的房間請她幫忙,他從小就和姚詠心不對盤,這個女孩子搶了他在家中的位置,而且樣樣都第一,害他老是被拿來和她作比較。
居久而久之,他一見姚詠心就煩。
最后他只好找伍賀蓮求助,他果然替他講解題目。講解完題目,他當場讓他重做。他根本就沒有聽仔細,而且他只說了一遍,結果可想而知。自那天后的一個星期,伍賀蓮變戲法似地找了幾千道類型題丟給他做。
痛苦的回憶依然記憶猶新,恐怕是已經有了陰影,伍昊陽當然不肯讓他教。
赭伍賀蓮滿意點頭,沉聲說道,“那就自己找個老師。”
“知道了知道了。”伍昊陽不耐地應聲,而他懷里的伍妙可神情微滯。
恐怕這里只有顧曉晨知道,伍賀蓮剛剛是故意接話,只怕她會記起什么問起什么。
“呵呵!”姚詠心突兀地笑出聲來,伍昊陽松開手,轉身望向她,“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姚詠心指著他的鼻子,十分不給面子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小時候你去向蓮請教題目,后來……”
姚詠心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伍昊陽一個大步上前捂住了嘴。她發出“唔唔”的聲響,伍昊陽緊緊地摟著她,一邊走出畫室,一邊沖著三人笑道,“我們要單獨談談,你們接著聊慢慢聊。”
伍賀蓮走進畫室,不再擋道。
兩人一出畫室,隨后聽見伍昊陽懊惱的低吼聲,“你這個女人怎么咬人啊!”
“誰讓你捂著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那你也不能咬人啊!”
“我就咬你了!你怎么樣?”
“好好好,隨便你咬!”
姚詠心隱約的女聲傳來,越來越遠。
顧曉晨瞧出伍妙可的不對勁,也瞧出伍賀蓮有話要對她說,她體貼地將空間留給她們,“我去和伍叔叔下棋。”
“嫂子,怎么還叫叔叔呀,改口喊爸爸才對。”伍妙可大聲笑道,試圖掩飾自己太多次的失神。
顧曉晨一怔,走近伍賀蓮身邊時他也開口提醒,“再不改口,回去罰你。”
“是不是罰三天不和我說話?”她調皮問道,惹來他眉宇緊皺。
“二哥怎么忍得住三天不和嫂子說話!”伍妙可嘟噥說道,伍賀蓮的眉宇皺得更攏。瞧著顧曉晨離去,她隨口問道,“二哥,結婚的日子定下來沒有?”
一提到選日子,伍賀蓮就頭疼,“還在選。”
“媽媽想要選個好日子,所以這幾天找了好幾個大師。其實我覺得倒也無所謂,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完年就是情人節,不如情人節結婚怎么樣?多么浪漫啊,而且還解決了一個麻煩,每年的結婚紀念日就是情人節,絕對不會忘記!”伍妙可興高采烈地提議。
伍賀蓮確實覺得這主意不錯,“挺好。”
“那我去告訴媽媽,問問媽媽的意見。”伍妙可拍了拍手,“我先把這里整理一下。”
伍妙可收拾了地上的工具箱,拾起顏料筆。
她正將顏料筆放進工具箱,猛地抬頭,又瞧見了那幅畫。
手里的動作一停,她盯著畫里的手,忍不住說道,“二哥,最近我覺得很奇怪,總好象什么事情忘記了。有時候我很努力地去回想,但是每次一想,就會覺得頭很疼。就好象這幅畫,我都不記得自己是在什么時候畫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剛才三哥說我學過彈鋼琴,我明明就沒有學過。這是怎么回事?”
伍賀蓮走到伍妙可面前,伸手將她扶起,望著她說道,“人總是很健忘的,有些事情也記不起來,這沒什么。”
伍妙可無聲嘆息,揪住他的襯衣袖子,靠向他的胸膛。她依偎在他的懷里,輕聲呢喃,“二哥,我覺得很不安。”
“怎么了?”伍賀蓮輕撫著她瘦弱的脊背問道。
“最近我在籌辦義賣會,我們學院的另一個人也參與了這次的義賣。他叫陸時彥,在鋼琴界很有名。”
“恩?你也開始追星了?”伍賀蓮眼眸緊凝,語氣平淡。
伍妙可搖了搖頭,嚙著唇說道,“我不是追星,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哥,你知道嗎,我總覺得自己和他以前就好象認識。而且這幅畫里的手,我覺得好象就是他的手。”
伍賀蓮沉默了許久,漠漠說道,“有些東西,過去就過去了。如果過不去,那就自己去問個明白。”
伍妙可仰起頭望向他,小臉滿是迷茫困惑,“問個明白?”
伍賀蓮斟酌良久,這件謎積壓在心里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知道終有這樣一天會來臨,雖然他并不想這天到來。
手機響起鈴聲,在桌面上嗡嗡打轉。
伍妙可走向桌子拿起手機一瞧,屏幕上顯示著一通國際長途,熟悉的數字來自科特。
她接通電話,聽到科特溫柔問道,“妙可,今天過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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