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路易一行后，言旭東折回會議廳，不禁開口稱贊，“顧曉晨啊顧曉晨！你這腦子里都裝得什么？這么多頁的資料，你竟然全給記下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是不是一字不差，可是至少他已經被她震驚。
顧曉晨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紅了臉，“因為怕出錯，所以我每天都會看好幾遍。”
“原來如此。可你這也太神了。”言旭東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單薄的肩膀。而后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摟住她，調侃道，“我猜你以前考試，肯定每次都考第一名。”
“那也沒有，不是每次都考第一。”顧曉晨微笑說道，扭頭望向了伍賀蓮，卻因為他沉默寡然的俊容，臉上的笑頓時逝去。
伍賀蓮的目光瞥了眼言旭東攀附住她的大手，眼底躥過一道冷意，“雖然談判會沒有出差錯，但是你辦事不利也是事實。”
顧曉晨站在他面前，等待著他的下文。
“馬上回去，重新準備好這次合作案的資料文件。”伍賀蓮硬聲命令。
“是。”
“還有。”伍賀蓮頓了頓，繼而說道，“只此一次。”
“是。”顧曉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懸了顆心。
“好了好了。”言旭東打岔，化解了這凝窒氣氛，“賀總，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想曉晨一定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曉晨，是吧？”言旭東朝她挑眉。
顧曉晨“恩”了一聲，同樣希望如此。
伍賀蓮眼眸微緊，起身走出會議廳。
兩人立刻跟隨其后。
三人回到伍氏，乘坐電梯上樓。電梯到達某一層，言旭東打了聲招呼，笑著走了出去。電梯內登時又剩下伍賀蓮以及顧曉晨兩人，緘默不語的沉寂。顧曉晨站在他身后，悄悄地抬起頭望了眼他的背影，慢慢低下了頭。
“你和他很熟？”他低沉的男聲從身前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