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第一百五十八章 全線告捷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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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全線告捷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無名指的束縛  分類: 歷史時空 | 無名指的束縛 | 錦官 
第三卷名陽內斗

(TXT全文字)


最近的剿匪情節。親們似乎都不是很有興趣咳咳,會盡快結束剿匪回歸京城

囧了,章節名字復制錯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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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寨的慘烈戰局,讓眾人的心情都格外低落,而秦亦卻還有更頭疼的事情要去面對,因為之前沒有預料到的情況,阿圓現在知道了她的女兒身,而她又是個關鍵的人質,還恨自己入骨,似乎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能讓她替自己保守秘密。不過這還不是當務之急,擺在眼前的難題,是兩萬還在睡夢中的軍士,以及主將章冬澤。

看著睡著了還緊捏著煙袋不放的章冬澤,秦亦心里納悶不已,自己與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他為何會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

桑布爹蹲在門口抽著煙說:“你自己拿主意,要不干脆解決了他,就說被水寨的人暗殺了唄!”

“爹!”秦亦無奈地說,“您這不是教我濫殺無辜嘛!”

“哪個會是濫殺無辜?”桑布爹瞪眼道,“是他先要害死你的!”

“但畢竟并沒有成為現實,只能叫殺人未遂……”秦亦嘆口氣道。“再說出來剿匪主將被殺,讓我回去怎么交代啊!”

“隨便你吧!”桑布爹氣得手直哆嗦,想說什么但還是咽了回去,起身就朝林中走去。

正在煩心不已的秦亦沒有發現,桑布爹的背影比前些日子佝僂了許多,而且剛進入林中不久,就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還沒想出該如何處理章冬澤,卻又見衛宇一掀帳簾進來道:“大人,阿圓被人殺了!”

秦亦大驚之下,心中卻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的如釋重負,忙問:“怎么會被殺,不是在營中押著嗎?”。

“是我殺的!”衛宇垂首低聲道。

“你……”秦亦說不下去了,應該說她根本不知要說什么才好,昨天衛宇那痛苦和自責的表情她是看在眼里的,但今天卻又是他親手殺了阿圓,原因是什么她也是心里清楚的,所以她什么都沒有問,只是鼻子酸酸得十分想哭。

衛宇見她沒有說話,就行了個禮準備告退。秦亦在他轉身后忽然低聲喃喃道:“值得嗎?”。

“那你呢?現在這樣值得嗎?”。衛宇頭一遭沒有正面回答秦亦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回去,說罷不等她回答,就大踏步地走出了營帳。

秦亦苦笑著也問自己:“值得嗎?”。可惜這是個永遠也無解的問題。她最終還是把目光集中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上,著人打水給他擦臉,將章冬澤從睡夢中喚醒。

他醒來果然絲毫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會睡著的,自己嘟囔:“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抽袋煙的功夫就睡著了。”說罷還在桌邊磕打磕打煙袋。

“章將軍睡得可好?”秦亦這才開口。

章冬澤大驚,猛地抬頭望去。看見秦亦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自己對面,雖然面容憔悴,身上也有白布裹著的傷處,但總的來說還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他沒急著說話,而是朝外面看看天色,見天還大亮著,他以為自己不過是抽煙的功夫打了個盹,所以就轉頭問:“秦大人何時回來的?水寨中情況如何?某見大人久去未歸,正準備發兵前去營救。”

“那可真是勞煩章將軍記掛了!”秦亦沉下面色道,“章將軍可知今天是幾號?可知道你之前為何會睡著?又可知道睡著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章冬澤面露疑惑,但秦亦跟他說話的態度令他十分不悅,也沉下臉說:“秦大人,請注意你的態度,難道要逼我回去后向殿下參奏你一本頂撞上官不成?”

“哈哈!”秦亦大笑,“章將軍,看來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現在不是你參我的問題,而是我要參你!”

“你參我什么?”章冬澤怒道,“我駐守邊關多年,本事都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而不是靠討好主子、搖尾乞憐得來的!你若是要參。某就等著看你看你的理由,若是無中生有誣陷上官,到時候即便是魚死網破,某也要與你斗到底!”

“哼!”秦亦冷哼一聲,心道他終于說出了心里話,卻又決堤似乎少了點兒什么,難道就因為覺得她沒有真本事,就要將她置于死地不成?

“參你什么?第一條就是死罪!”秦亦說罷甩手將官印兵符丟在他面前,“章將軍連印信都丟了,還憑什么這么大的底氣與我大呼小叫?”

“什么!”章冬澤一看桌上丟著的東西,再伸手去摸自己身上,忽然拍桌而起,“秦大人,你到底對某下了什么藥,將某的印信偷走再嫁禍于我?”

“今日秦某真是見識了,什么叫反咬一口。”秦亦也毫不示弱,“敢問章將軍,您將我和親隨派去水寨,你身邊兒都是自己的近侍和兩萬嫡系步兵,我秦亦何德何能,能遠在水寨對您下毒?而且我還告訴你,你不僅自己玩忽職守丟了印信,還讓所有兵士全都中了設計,如今還在昏睡!”

“什么?”章冬澤幾步奔出帳篷,果然看到外頭的兵士還都東倒西歪地睡著。他上前搖搖這個,晃晃那個,所有人都絲毫沒有醒來的預兆。

“這……”章冬澤猛地回身朝秦亦怒道,“你這個妖女究竟做了什么!”

秦亦聞言大驚,這人為何會知道自己是女兒身的秘密?心里卻也悄悄起了一絲殺意。

章冬澤此時卻有些陷入癲狂的架勢。雙目圓睜瞪著秦亦,厲喝道:“什么年少有為,什么沉穩老練,你不過就是跟你那妖女的娘一樣,用狐媚之術蠱惑了圣上和親王殿下,才能如此平步青云、備受圣寵。但是某不怕你,某當年沒有被你那妖精娘迷惑,如今也不會被你迷惑。”

秦亦目光閃動,追問道:“你認識我娘?”

“哈哈哈哈哈哈!”章冬澤貌似癲狂地大笑,“妖女秦婉,二十年說她名鎮四海都毫不為過,且莫說無名小卒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不計其數,就算是人中豪杰、國之能臣,都對她追捧至極,而最后更是險些讓齊國與我朝為了個女人兵戈相向!”

“哼,這是好笑!”秦亦不屑道,“齊國與我朝本就是各懷心思,彼此覬覦,這是從我朝立超以來就眾人皆知的事實,卻將此歸結到一名弱女子身上,你身為邊關大將真是羞也不羞!”

章冬澤略一語塞,卻又立即理直氣壯地說:“即便此樁不算在她身上,但是她身為女子。先后委身于三名君王,其余之人已經不足考究,她難道就不是個妖女?”

“這個更加的好笑,男女之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最后卻要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女人身上,你身為男人也不覺得羞愧倒也罷了,居然還跟我這里理直氣壯地大放厥詞!”秦亦更加不滿,看向章冬澤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之色。

“退一步說,即便她是個妖女,又與我有何相干?”秦亦此時也毫不客氣。指著章冬澤的鼻子道,“我若是有心害你,為何不干脆將你害死,就說是被水寨的人殺害,卻要在水寨被我一舉擒下之后,還要將你就醒?就為了聽你罵我是妖女?”

“水寨……”章冬澤這才想起自己的任務,又難以置信地看著秦亦說,“你拿下了水寨?”

“水寨已經被抄空,兵士們正在將其焚燒銷毀,我惦記營地的情況,這才匆匆先趕了回來,但卻不是要聽你在這里大放厥詞的!”雖然從章冬澤的話里,秦亦聽出他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她此時壓根兒就不想去問,無論這身子的父母是何許人士,都已經與自己無關。而且她卻也壓根兒沒覺得自己會跟那名叫秦婉的女子扯上什么關系,難道就是因為都姓秦不成?這名字是自己前世的名姓,與這古代的生活沒有半分關聯。

秦亦懶得跟他再做糾結,手里掂著兵符道:“章將軍,不是秦某與您奪權,只不過這兵符既然是從您手中丟失的,而被我尋回來的,那么為了避免您再次不當心遺失,還是放在我手里保管為好。而且我也逾矩提醒您一句,主將失兵符者,無論是何原因,按律當斬。當然,您不說我也知道,您不怕死,這么多年駐守邊關,怎么會是怕死之人。但我卻還是要勸您,多為子孫考慮,聽說您長子已經有人引薦,可能年后就要入兵部任職,若此時出了您丟兵符被斬首的事情,這別說兵部,怕是回邊關做個校尉都會被人恥笑的吧?不少字”

秦亦眼看著章冬澤的目光黯淡下去。臉色也止不住地白了,也不再胡亂叫嚷,知道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站定低聲笑道:“另外下官再提醒您一事,圣上早就知道下官的身份,所以您若是想用這個來扳倒下官,說不定是要讓您失望的了!”說罷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裕豐城外的匪徒的日子如今大不如前,也許是野獸的特有驚覺感,讓很多人都覺得有大禍臨頭的不良預感。尉遲晞布置在凌江江北的空營帳以及閑散的官兵,每天都做出一副忙碌的熱火朝天的模樣,故意被包圍圈漏過的探子向匪徒報告著朝廷大軍還是按兵不動。所以暗藏自己小算盤的人,就開始向外轉移自己的嫡系隊伍,留下的都是臨時攢湊的流民地痞。而這些向外轉移的人,都被包圍圈的官兵一個不拉地扣押起來。

這日尉遲晞在軍帳內聽著下頭的回報,笑道:“這還真是天助我也,原本以為會大費周章的剿匪,不料他們這一群長了個狗鼻子的東西,竟然能嗅到自己大禍臨頭,如今將嫡系分散轉移,卻是方便了我們!”

他話音剛落,底下登時一片贊譽之聲,說全賴殿下指揮有方,英明神武。聽到英明神武這個詞的時候,忽然想到了秦亦,當年她最喜歡用這個詞,“殿下英明神武,定然會比小的個子高的”,“殿下英明神武,所以要多吃點兒飯菜才好”……如今西邊多日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剿匪進行的到底如何。

他正想著,秦亦到似有感應一般地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是不是在沼澤里沁了濕氣,怎么好端端地打起噴嚏來。”桑布關切地問。

“怕是有人想我了!”秦亦隨口應道,“爹娘到底跟不跟咱們一起走

桑布垂下眼簾搖搖頭道:“我看娘似乎有些想去,但是爹不愿意離開,說他在山里住了大半輩子,換地方住不慣要短命的,娘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

桑布爹那別扭的性格,秦亦是早有見識的,所以只安慰了桑布幾句,便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秦亦,你說那個章冬澤為什么那么跟你過不去?”桑布一邊收拾著衣物一邊憤憤道,“你自己都不記得父母是誰,他憑什么就給你硬安上個妖女的娘?再說父母的過錯又與你有何相干,你當初還說他是個令人敬佩的老將呢,我看就是個蠻不講理又心底惡毒的老混蛋!”

“行了,別為了個老混蛋氣壞了身子,趕緊收拾了東西,咱們要馬上回去,這里已經比預計多耽誤了不少時間,再不抓緊可就要延誤軍機,可就不是我能承擔起的罪過。”秦亦一閑下來才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痛難忍,腳上的傷因為自己到處走動反而比當初還要嚴重,桑布給她重新上藥的時候,不得不將原本的白布連皮帶肉地扯下,小丫頭心疼的哭了半天,然后便嚴令禁止她再下地亂走。

“爹,娘,我們要先走了,不管什么時候,你們只要是向來投奔女兒,都莫要擔心,徑直來京城找我們就好!”走前桑布的爹娘也來到營帳送行,秦亦拉著他們的手再次邀請道。

“行了,就你小子羅里羅嗦地鬧心,趕緊走吧!”桑布爹滿臉的不耐煩。

桑布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嶺東,可惜她再不舍也總有離開視線的時候,所以她們誰都沒有看到,就在她們一消失在視線之中的時候,桑布爹劇烈咳嗽幾聲,一口血噴出來就歪倒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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