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名陽內斗
(TXT全文字)
搬家實在是累,到家本來覺得可以休息了,一看好幾年沒人住,倒是都是灰塵,實在是累死了嗚嗚
居然淪為兩千黨了,再次淚奔,實在是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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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這邊先坐車到了福滿樓,邁步進屋,小二忙迎出來,一弓腰行禮道:“這位客官您里邊兒請,請問您是幾位?坐大廳還是上樓去雅間兒?”
“就坐大廳吧,來壺好茶,兩份脆皮乳鴿打包。”秦亦從袖子里拈起幾個銅板遞給小二。
“好嘞您了,您稍等。”小二得了賞錢,更加殷勤,給秦亦找了個靠窗的位子,拿著手巾把桌子板凳全都擦拭干凈,這才喜滋滋地朝后廚去了。
不多時小二便提著食盒出來,遞給站在秦亦身后的車夫,收了菜錢又把人送出門去,還不住地吆喝:“客官您慢走,您多光顧。”
秦亦踩著腳踏上去馬車坐定后,才從食盒里面拿出壓在盤子下面的絲卷,細細地看著上面的小字,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也沒覺出來用了多久,便到了相府門口。
云相此時卻不在府內,不過相府上下沒人不知道秦亦是常來往的,忙迎到書房內看座上茶。
不料茶端上來后,下人竟全都退下后,秦亦心道奇怪,便是自己與相府再相熟,也不至于放心將客人自己仍在書房的道理。她閑來無事,便起身想在書架上翻找了本雜記看來解悶,不成想卻撞見云濤正面色尷尬地站在書架后。
“參見秦大人。”云濤神色別扭地跪地叩頭。
秦亦一把將他扯起來嗔道:“云濤,此時就你我二人,你這般客套做什么。”
“官民有別,更何況小的不過是相府家奴……”云濤垂頭道。
“當初多虧你對我多加照顧,不然早就命歸西天,哪里還能有今日,所以你再這般客套便是打我的臉了。”秦亦手下用力要拉云濤起來。
云濤見狀不敢再堅持,只得順勢站起后側身站在一旁候著,不敢多說什么。
秦亦剛想開口,不料外邊兒傳來“恭迎老爺回府。”的聲音,云濤也忙拱手同她告罪,便跑去門邊兒跪著。
云沛鑫人還未進屋聲先至:“小秦,等急了吧?不少字”
“見過云相大人。”秦亦笑道,“下官倒未等急,不過這脆皮乳鴿倒是等急了。”
“哈哈,有勞你細心,倒是還記得老夫喜歡吃這一口。”云沛鑫笑意更甚,忙招呼下人拎了食盒,與秦亦同去隔壁偏廳飲酒吃菜。
下人手腳麻利地擺好酒菜,將兩盤乳鴿放在最中央,云沛鑫揮手道:“行了,你們都下去不用伺候了,我跟小秦喝幾杯。”
云沛鑫伸筷子夾了一塊乳鴿,放在嘴里細品道:“還是福滿樓的鴿子做的最好,其他家都比不上。”
“若是相國喜歡,那學生日后經常送來。”秦亦也湊趣道。
“太破費,太破費了!”云沛鑫連連擺手。
“哪里破費,兩只鴿子能賺到您的好酒喝,倒還是我賺到了呢。”秦亦端起酒杯淺抿一口,果然是好酒,初一入口稍顯辛辣,而后便覺醇香綿長。
“哈哈,就你這張嘴會說話。”云沛鑫十分高興地道。
二人寒暄幾句過后,云沛鑫便將話題轉入正軌:“我聽說今個兒賞園,譚文淵和馮遠征頂起來了?”
真可謂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秦亦心下尋思著云沛鑫也不是外人,便也不肯替那二人遮掩,原原本本地將白天的事情都與他說了,最后又嘆口氣道:“連蘇茗都懂的道理,二位大人反倒當局者迷。”
不過云沛鑫卻并未十分氣憤,只是悶頭喝了杯酒而后道:“他們二人都是出了名的能臣干吏,也算是清廉,于這些人情世故上的確是不懂得什么,你進宮勸勸殿下息事寧人罷了,他們那邊某會去提點一二。”
秦亦十分疑惑此事,不知云沛鑫為何會替他二人圓場,不過轉念一想又似乎明白了,無論如何尉遲晞是不可能休了圣上賜婚的兩位側妃,所以他們二人等于是與尉遲晞休戚相關,雖然他們有些不通事務,但鬧僵的話,無非是讓別人看笑話,吃虧的還是尉遲晞。如此一想,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起身即刻進宮。不過云沛鑫馬上察覺了她的想法,邊伸筷子夾菜邊說:“你應該已經送信進宮內了吧?不少字”
秦亦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起身道:“微臣這就進宮去尋殿下……”
“不妨事,先吃酒。”云沛鑫示意不讓她坐下,并且抬手給她倒滿一杯,“你做的倒也沒錯,與其通過外人的口中讓殿下得知此事,倒不如你說了干脆。他此時怕是正在殿內發脾氣呢,且讓他發泄發泄,等他火氣消些,你再去才好勸說。”
秦亦細一思量倒也沒錯,便只好按捺住心底的焦急陪著云沛鑫飲酒,又坐了一刻左右,這才告辭出府,急忙催著車夫趕車進宮。
果然不出云沛鑫的預料,秦亦到了瑞安殿的時候,二位側妃剛退下不久,尉遲晞自己坐在廳內兀自氣惱不已。見到秦亦進屋,也沒客套也不招呼,只顧自己黑著臉坐在主位上不吭聲。
見此情形秦亦反倒放下心來,會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真實情緒,可見尉遲晞還是將她當做自己人的,她便自己進屋坐下。
尉遲晞語氣不善地說:“都杵著做什么,下去。”一干下人全都如釋重負地行禮退下。
他以為秦亦要說今日之事,攆走了下人后便等著看秦亦要說什么,不料卻聽她說:“這幾日齊國那邊派了不少人潛入京都,私下已經接觸過不少大臣,這里是名冊,請殿下過目。”
尉遲晞一聽是正事,也忙打點起精神接過折子細看,邊看邊皺眉頭道:“這些基本都是原本三哥的派系大臣,齊國的人與他們聯系所為何事呢?”
“現在除了那件事,還有什么值得齊國大動干戈的呢!”秦亦抿了口茶輕聲說。
“難道齊國想把三哥保出來?”尉遲晞連連搖頭,“三哥犯下的可是殺頭的罪過,即便是父皇顧念父子之情免除死罪,也只能落得終身圈禁,哪里還能有別的盼頭。”
“殿下莫要忘了,宮中還有位正兒八經的皇子,在皇后娘娘宮中養育。”
“你說的是昕兒?”尉遲晞凝神細思,很快又釋然道,”母后那邊會辦妥的,不用咱們費心。”
秦亦見他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著急卻又不好明說,只得沾了茶水在桌上寫“年幼、好掌控”五個字與他看。
尉遲晞的神色,終于再一次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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