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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玩火自焚(九月1050粉紅)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末果  分類: 古代言情 | 末果 | 請夫入甕 

白筱身體崩緊,緊張的咬了咬唇,“不許叫人。”

古越警惕的看了她一陣,一動不動,她過于反常,讓他不能不防。

白筱皺了皺眉,他明明欲火焚身,卻這般沉得住氣,環在他身后的手,碰他哪里,他哪里崩緊,渾身上下,無處不戒備森嚴。

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你過去就這么與女人溫存的?”

“溫存?”古越微微愕然,這個詞甚陌生,從她口中聽來,又說不出的柔膩勾人,心神一漾。

白筱翻了翻眼皮,狠狠的瞪向他,“少裝,難道你還想說你沒碰過女人?”

古越也瞪她,“以前不曾在床上………”話未落,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方知自已失言,尷尬的別臉輕咳了聲。

他過去從來不好女色,過去定力尚差,體內毒素發作,如果不借那事排了體內的毒,又壓不下欲望,必然引起體內血脈倒流,崩血而亡。

如果不是經不得容華強求,又不忍棄他而去,倒寧肯崩血而亡。

無奈之下只能與那他見了便恨不得捏碎她的脖子的香巧辦這事,對男女之事哪來什么渴望,只有厭惡和憎恨。

次次都是巴不是盡快結束,約在何處,便在何處就地草草解決,還談什么溫存,事后在無人處,免不得要吐上一陣。

對白筱卻是打心里的渴望,這種感覺對他而言,生平從來沒有過。

他不解為何如此,卻喜歡這種感覺。

清了清嗓子,重新轉臉過來看她,“我不會再碰她。”

“呃?”白筱微微愣神,他何需對她說這些,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相思鎖的毒霸道就霸道在誰也離不得誰,她且能讓他白白的為了她許上這么個諾,害人害已,“你身上的毒………”

“不防,這兩年來,我哥哥雖然沒能解了我身上的毒,卻也試出些門道,加以抑制,也不是非她不可,忍忍也就過了,死不了。”

古越也覺得奇怪,按理他身中相思鎖的毒,對別的女人無法提起欲望,但白筱卻一次又一次的撩得他火起。

這份渴望與純粹的相思鎖的發作全然不同。

白筱苦笑,玩大了,臉上堆出些皮笑肉不笑,“忍著難受,你不必忍著………”

古越微惱,這時候,她非要提那該死的香巧,續而轉笑,“不忍,可是你叫的。”伏下身去噙她的唇,他也實在忍不得了。

白筱心如擂鼓,玩火自焚,慌得將臉別開。

他的唇擦過她的面頰,落在耳根處,眉頭微斂,頓了頓吻落下去,低聲問道:“后悔了?”

白筱深吸了口氣,“不玩了。”說完便將手縮回來去推他。

“玩?”他面色一僵,盯著她側過來瞪著他的眼,眸子里閃著怒意,腹間燃著一團火,身下更是漲痛難耐,她居然說在玩?

白筱撇嘴,手指在他后背戳了幾下,戳到哪兒,他哪兒緊,“男女之事,被你做得如同沖鋒陷陣,你當真是個人才。你處處戒備,這二人之事,還有何樂趣,不如就此打住。”

他蹙緊的眉頭,赫然松開,剛聚攏的怒意瞬間消散,失笑出聲,眸子亮如星辰,“你惱我這個?并非當你我之事為兒戲?”

白筱扁嘴不答,雖不是兒戲,卻也當不得真。

“對不住,我………還不習慣女人………”古越深吸了口氣,慢慢呼出,盡是讓自已放松。

白筱心間莫名的一酸,愧疚之意瞬間涌上,垂下眼瞼,掩去眼里的閃避。

他看著她輕顫的長睫,重新向她耳后吻下,腿擠在她腿間,分開她的腿。

她只覺得身下有硬物抵向自已敏感處,驚得忙撐開些。

“又怎么了?”他納悶抬頭。

“你………你………就要進了?”白筱動了動,腿間觸到他那處,忙停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什么?”他哭笑不得,又好氣又好笑,猛的將她肩膀扣住,摁在床上,強硬的將她的腿分開些,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只覺他那處向她硬生生的抵來,臉色大變,閉了眼,驚叫出聲,等了一陣,不見他有動靜,睜眼看他。

他緊盯著她,身子又是一沉,嚇得她又緊閉了眼,慘叫連天。

白筱等了陣,又不見他有動作,體內也并沒有異物進入,只是身下被他淡淡的抵著,暗松口氣,又自睜眼。

見他無語撇臉,“把男女之事做成殺豬般的鬼嚎的,你也確實是個人才。”

白筱又羞又惱,“哪有你這般猴急的?你不解風情也就罷了,倒怪我鬼嚎。”

他看了她半晌,終于忍不住失笑出聲,將身下又抵了兩抵,在她未叫出聲之前,伏身在她耳邊,戲笑道:“你裏得象粽子一樣,怎么進得?自已迷糊,倒怪我猴急。”

白筱一愣,往下看去,二人穿得齊齊整整,身下也是隔著衫褲,確實是進不了的,臉剎時間紅過耳根,握拳捶他,“哪有你這般玩人的?”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蕩開一陣春意,喜極了這丫頭胡鬧的那股子蠻勁,其實女人有時也甚有意思,將她攬緊,“不知不解風情的是誰?”

“半斤八兩。”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么尋了這么個辦法,讓自已陷于難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兩,算是吧。

這么一鬧,他反去了初時的戒備與不安,身體松軟下來,撐了頭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心里軟軟綿綿,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處的那抹藍黑亮得撩人,“這般模樣方象個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緊,明明和容華一般的模樣,卻怎么看怎么不同,生生是另一種極致的誘惑,也難怪香巧對著他和容華會左右搖擺,也難怪他那般對待她,她仍不舍得死,死活要與他糾纏,怕是連香巧自已都沒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見自已稍一停頓,她便跑神,也不知神游到了何處,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么呢?”

白筱想也沒想道:“我在想,香巧應該是愛你的。”

古越濃眉一豎,臉色沉了下來,“看來,你當真閑得厲害,居然還有空閑想別的女人。”縮手回來,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這才醒起自已說了什么,差點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見什么,偏偏要說什么,不是自找麻煩,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么?”

“再不急,你不知還要想些什么鬼東西,這事還怎么做?”他從來沒解過女人的衣裳,以前辦事,都是用撕的,這時脫起她的衣裳來,十分不順手,扯了幾扯,沒能解開,便有些不耐煩,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護住,嚷道:“不許弄壞我的衣裳,我可沒多的衣裳換。如果你弄壞了我的衣裳,別指望我會穿你那些莽手下買來的花里胡梢的東西。”

“嗤,還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來,當真沒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脫,還是我脫?”

白筱忙道:“我脫。”

古越挑眉,當真將身子撐了起來,可以容她除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嘰嘰磨磨的動作,雖然體內邪火亂竄,難忍得緊,卻又不舍得放棄觀她此時的窘狀。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陣,一粒扣子也沒解開,見他臉上笑意慢慢僵住,再這么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來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強笑道:“我先幫你脫。”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剛要動手去剝她的衣裳,聽了這話,眸子閃了閃,沒再動,由著她給他除衫。

白筱抖著手,當真解了他的衣袍,剝去他里面中衣。

眼角匆匆掃過他赤出來的身體,臉上火辣辣的燙,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與容華一樣,有一幅絕好的身板,也不知這兄弟二人是怎么長出來的。

他將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愛極她這般偷偷看他的模樣,勾唇一笑。

她滑膩的小手,輕撫著他后背,說不出的舒服,呼吸變得渾濁,哪里還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剛剛碰到她的唇,后腰間驀然一麻,他反應極為靈敏,然也只來得及罵了聲,“該死。”

結實的身體實實在在的趴壓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壓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過了一陣,才緩過氣,使足了吃奶的勁才將他從身上推下去,爬坐起來,長松了口氣,“幸好,幸好,好險,好險,容華這招當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覺。”

胡思亂想間竟有些幸災樂禍。

想著自已出賣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臉又燙了一燙。

喘了會兒氣,費力的將他挪上床,為他蓋好絲被,挾好被角。

看著被她推過一邊熟睡的古越,他閉著眼,與容華一般無二,實在難辯你我,只有容華為他寧神所用的龍涎香,從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飄出。

心間五味雜陳,輕撫著他好看的面頰,“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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