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入甕第219章 不情之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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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不情之請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末果  分類: 古代言情 | 末果 | 請夫入甕 
白筱想著古越與香巧的種種過往,他這樣的男人又怎么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愛。

理了理在耳鬢的發束,抬眼看向她,“你認為什么樣才叫好?”

古越從來沒認真去想過男女之情的問題,只是覺得容華心里儲著白筱,以他在容華之間的感情,他看在眼里,自是認定容華對她是極好的。

除此之外,他便沒再想過其他,這時被她一問,愣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諾諾的道:“反正莫問不適合你。”

白筱苦笑了笑,“如果莫問和你們一樣,出生皇家,而不是賣命錢的,你會認為他不好,不適合我嗎?”

古越又是一愣,又聽白筱道:“如果一個女人心里同樣儲著你,就算你沒有現在的地位,光環,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哪怕只是一個在街邊賣雜耍的小販,只要你肯對她好,肯為她付出一切,在她心目中,你就是好的……甚至,有時候,你什么都不為她做,她還是覺得你好。”

古越聽完,眉頭一蹙,‘嗤’了一聲,“不過是些不切實際的風花雪月。”不再搭理白筱,走到桌邊坐下,雖然并不認為白筱的話對,但心里某一處卻動了動。

白筱等了一陣,不見他單手撐著額頭,將她看著,也不知想些什么,滑下床,整了整衣衫,往門外走。

古越一橫手中佩劍,攔了她的去路,“去哪里?”

白筱皺了皺眉,“凈手也在向你匯報?我可不是你的囚犯。”

古越收回佩劍,人卻站了起來,跟在她身后。

白筱甚是納悶,自己當真好大的面子,上個茅廁,也能讓南朝太子親自護駕,回轉身似笑非笑的看他,“太子難不成有觀人小解的嗜好,你又觀望的嗜好,可是我卻沒被人打望的嗜好,所以你不必隨我同往了。”

古越臉色微僵,哼了一聲。

白筱只覺后領一緊,身子頓時懸空,‘砰’的一聲,又跌回床上,摔得甚是狼狽,雖然并不疼痛,卻生生摔出了一肚子的火,爬坐起來,看向又坐回桌邊的古越瞪目道:“喂,我要上茅廁。”

“憋著。”古越板了臉,這丫頭說話簡直沒譜,能隨時撩得他鬼火直冒,窺視女人這等齷齪之事且能是他的所為?

“什么?”白筱睜圓了眼,他居然叫她憋著,好在她并非當真向小解,否則且不是被他活活折磨死,提高了聲音,“喂,你變態么?這也憋得?”

古越冷哼了一聲,“我們行軍之人,急也得憋,且能由著想拉就拉,何況你半個時辰前方在那樹林里鼓搗了足足的大半個時辰。”

這一路下來,白筱見古越將她看得極緊,方才有意借小解之名,在樹林里尋了個大樹,在大樹后面坐著玩了大半個時辰,看他到底有沒有耐心盯著她,結果他硬是在林邊立了大半個時辰,一步不曾離開。

出了樹林,見他明明面有慍意,卻硬是忍著沒向她責問半句。

白筱瞪他,他也看白筱,眼里盡是戲謔,不禁翻了個白眼,“我不是你的兵。”

“我到寧肯你是我的兵。”如果她是他的兵,他何需這么麻煩,帶個女人當真比帶萬人大軍更麻煩。

白筱瞥了眼放在屋角的背簍,揉了揉眼,裝模作樣的抽了抽鼻子,要哭不哭,看上去象受了千萬委屈委屈般,道:“我冒死幫你么帶這鬼草出來,你竟這么對我。”

古越啞然失笑,她不過是帶了那背簍與容華一起隨車到京里逛了一圈,哪來什么冒死一說,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與她相爭,“當真急?”

“當然是真的。”白筱撅嘴賭氣,跟這個莽將軍,實在沒道理可講。

古越笑了笑,模樣竟格外的陽光。

白筱微微失神,他和容華明明一樣的模樣,可是神色間竟全然不同,“喂,你不會跟著我去吧,我真不喜歡一個大男人杵在茅廁門口,我解不出。”

古越嘴角抽了抽,他長年帶兵打仗,滾打在一起的均是些武將,只是喜歡那些將士間的直率,與朝中文官除了朝中大事,平日里反而分生,只是喜歡白筱這般沒有那些普通皇家女子中的那份矜持,口中卻輕哼了一聲戲道:“你這丫頭皇家禮儀怎么學的。”

白筱扁嘴回了他一句,“皇家禮節,待人處事,你也是在不怎么樣。”

古越‘哧’的一聲笑了,“去吧,在這客棧,就算我不跟著你,也不能有誰對你怎么樣。”

在他們進出這家客棧的時候,暗中跟隨他的鐵騎人嗎早已暗中布局在這家客棧外。

白筱揚眉,滾下床,出了門,站在門口左右一望,暗吸了口冷氣。

他們進客房時,這層樓還不時有進住宅進出來往,可是這片刻之間,所有門戶閉合,無一人走動。

她屏息細聽,那些閉合的客房中分明有人,卻靜得沒有一點聲音,顯然在他們進客房的這短短時間,整個樓層的客房已換成了古越的手下。

他們雖然入住,卻隨時保持著待命之狀。

如果這樣的話,不是還能否見到玉娥。

溜下樓,朝著樓下茅房方向走去。

進了女廁,直到道最里間,里面空無一人,鬼影子也沒見一個,她混不進來在意料之中,仍不免失望。

正要返身向外走,身旁窗外驀然伸出一只手,將她的衣袖一把拽住。

白筱徒然一驚,依然認出那手臂上衣袖是玉娥說穿,暗松了口氣,探身窗外,果然見玉娥兩眼含淚的看著她。

頓時一驚,心怦然亂跳,哆了唇,小聲問道:“嬸嬸,出了什么事嗎?”

玉娥強忍著淚將她看了看,突然就再窗外向她跪下,磕了個頭。

白筱更是心驚,隔了窗,無法拉她起來,只得要低聲音道:“嬸嬸,有話好說,千萬不要這樣。”

玉娥硬是將頭磕完才站了起來,塞了一個紙團到她手中,“雖然我知道不該,也沒資格求您,但我已經失去丈夫,不能再失去兒子,民婦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公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成全民婦。”

說完轉身離開。

白筱的心一陣緊搐過一陣,兩邊太陽穴跳痛不已,望著玉娥的身影消失在樹蔭后,才尋了間凈手間,縮身進去,眼了門,攤開玉娥塞于她得紙團。

白紙上字跡潦草,墨跡新鮮,尚未干得透,顯然是方見在堂中見了她以后再趕著寫的,再加上紙團在手中被掌心滲出的汗漬浸濕,有些字體化開,有些難辨。

但通讀下來,倒也能看出信中意思。

莫問重傷艾姑娘不敢讓莫問在途中長時間顛簸,便在附近尋了間宅子住下,等其傷勢好轉,再作打算。

那些日子,莫問一直未醒。

不料,一日,艾姑娘上街買藥去了,玉娥發現莫問房中有人,進去一看,竟是那年離開后,一直沒再見過的莫言突然出現在莫問床邊,不知對著床說了些什么。

莫言見了她,無顏相對,奪窗而逃。

她許久不曾見過小兒子,自是激動難耐,沒顧上查看莫問,追了出去。

追了一陣,沒能追上莫言,回到家中,卻發現,床上空空,是一直未醒的莫問,竟然失蹤。

等艾姑娘回來,她們一路查訪下來,總算查到些蛛絲馬跡,他竟是去尋風萩搭救白筱。

以他身上的傷勢,想在風萩手中救人是難如登天。

頓時急壞了二人,二人一路追蹤下來,竟失了線索,她和艾姑娘只得分頭尋找他的下落,設法阻止。

艾姑娘進了京,而她準備前往‘平洲’,不料去在這兒遇上白筱安然與古越一起。

剎時間,不知是何種滋味。

想要阻止莫問,唯一的辦法,便是讓他知道她安然無恙……

白筱看完,胸間翻涌,早已淚流面滿,心里更是急慮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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