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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里與她互不搭理的養了幾天,才算消了腫痛。
這時在她睡夢中進到她體內,她全無抵觸和反抗,身軟如綿,一陣搗弄,便濕潤,滑膩,雖然仍然過緊了些,但進出間,卻極為舒服,與上次是天地之別。
哪肯草草完事,就這么慢騰騰的磨,恨得白筱磨牙。
他抬頭看見,上來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動上一動。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睜眼,怒瞪向他,狠聲道:“我想一刀將你太監了。”
他攬了她,動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時候,由著你太監了便是。”
白筱咬牙閉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連只釵子都沒有。
偏偏他上次與她初試云雨,她竟是他唯一愿意和渴望親近的女人。
上次帶著怨氣,只想將她占下,心和身體雖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卻也是從頭痛到尾。
一場歡愛下來,不比她好到哪兒去,退出后發現身下破了幾大塊皮,痛得腦袋也木了一半。
這時才算真正嘗到魚水之歡的滋味。
見她越憋悶,心情越好,將她雙手合攏,壓過頭頂,勾唇輕笑,“你這般模樣倒好看得緊。”
白筱眉心襲上一層黑氣,寒著臉別過一邊。
聽他又笑,“看來你也喜歡慢慢來,那我不客氣了。”說著伏低頭去吻她的頸窩,身下當真慢慢的抽動。
滾燙的舌卷著她耳后肌膚,引來她不能自己的輕顫。
他眼角含笑側眸看他,他喜歡她的反應。
手上也動作起來。在她胸前揉捏一陣,探到二人連接處慢慢摩挲,怎么刺激,怎么來。
此次與上次不同,白筱雖然依然排斥于他,然而沒了上次的痛,被他這般慢條斯理的磨著,生生的磨出鉆心的癢,酥骨的麻。
她對身體的反應,又羞又氣,咬牙強忍,生生的憋紅了臉。
忍泣的模樣格外柔媚撩人。
抬眼觸上凝視著她的一雙瞳眸,琥珀眸子閃著歡悅,見她看來,眼角一抬,極盡的妖嬈,伏到她耳邊,輕咬她的耳垂,“我會讓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時。”
移指按了她蕊核,輕按慢捻。身下進出也快了起來。
突來的強烈刺激令她全身一縮緊,一喘間,忍了多時的呻吟脫口而出,忙強行忍下。
他身子微顫,她的聲音如魅音般直鉆入他體身,將他體內蕩漾的玉望高高激起,呼吸頓時濁重,越加的亢奮。
低喘著,“再來……”
白筱氣極,車子一顛,更讓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車外還有馬夫和護衛,臉燙得象被火灼烤,對他更恨入了骨。
驀然將唇一咬,吸了小腹,在他再次送進間,身下突然用力一絞。
他被生生的卡得眉頭一緊,身體稍稍一滯,急急往里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顫抖,吮吸著她耳垂的唇,即時停住,粗喘不止。
過了良久才撐起身,面帶慍色,皺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間有一絲得色,挑釁的瞪視著他。
他氣惱不過,罵又不是。翻身坐起,眼里還有未能得到滿足的情玉。
臉上紅紅綠綠的與她對瞪了一陣,扯了車廂一角的軟巾過來擦拭二人腿間污濁,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唇邊得色頓消,方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難免得意。
見他面有狠色,哪里還敢惹他,將臉別開,不著痕跡的拉了被蹬過一旁的錦被將赤著的身體裹上。
讓自己盡量在他面前隱形。
他雖然被她迫得沒能盡興,但見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邊仰躺下去,伸手撈了她過去,手腳并用的將她攬緊。
白筱身子又自崩緊,唯恐他再來一次,連氣息都不敢往他臉上吹,免得將他未滅盡的邪火又煽了起來。
他眉角一飛,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沒關系,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
白筱眉頭一擰,以后且能就這么由著他想欺負。就欺負。
就是落在他手上為囚,卻也不能失了尊嚴,雙眸赫然大睜,冷聲道:“你以后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換成以前,聽她這話,定會覺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與死與我何干。”
這時胸口卻象是被重重一擊。他可不舍得讓她死,抱著她的手臂緊了些,“回西越后,我會修書給賀蘭,冊你為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并不想嫁你。”
他臉上潮紅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錦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進出她的身體,讓她明白,他現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將她連錦被一起壓覆住,便沒再進一步動作,居然當真怕她做出什么自殘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帶怒的眼,唇角微勾,聲音平和,“二皇子如果愿意在喜堂上再設一個靈堂,盡管試試。”
風荻蹙眉看了她一陣,換成別的女子,受她這般的遭遇,要么乖乖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嘀尋死覓活。
如果是那兩樣,倒還好辦,偏她這么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輕舉妄動。
眉頭一松,突然揭了她身上錦被,赤身將她攬了。
她細滑的肌膚,與他相貼相磨,頓時撩起他腹間一把火。
白筱只覺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間,面色大變,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過了好一會兒,他除了手掌輕輕摩挲她后背肌膚,不再有其他動作。
又等了一陣,卻聽他發出沉穩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過去。
懸著的心才算落了下來,想試著退開。離他遠些,怕將他驚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渾身酸痛,僵著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覺間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過去。
待她睡著,風荻睜開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熟睡的小臉,眉頭慢慢斂緊。
自從那晚醒來,記憶被掏空一塊后,便被一種無法忍耐的孤單和空虛困擾。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試,硬是想不出一星半點,換來的是如貓兒撩心般的意亂心煩。
看什么什么煩,見什么什么不順眼,性情也變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兒女,不斷的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邊女子,盡是他母親送來的。
為了驅逐心里的那股極度的空虛,他來者不拒,然不管身邊女子再多,心間的空虛和孤獨絲毫不減,與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們,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進到她們體內。
這個本該是仇人的白筱,哪怕與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氣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邊,日日困擾著他的空虛卻消散得無影無蹤。
得了她,不管過程結果如何,心里都是無比的歡愉。
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華的話在耳邊響起,他可以助他尋架失去的,然而條件卻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尋回,可是這個白筱,他卻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見過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搖了搖尾巴。
她許久不曾見他,這時見到滿心歡喜,正想問他,為何他教她的法術用不出來了,剛要上前。
卻見它從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無二的小狐貍出來,道:“筱筱,娘親說再過三年,我們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們化成人形,還會不會長得一樣?”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細看白真,模樣比上次所見嫩了許多,卻是只剛剛長齊長毛的狐貍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貍歪了頭端詳著他,想了想,“怕是會一樣。”
白真聽了,十分高興,“方才聽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樹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過得甚是凄慘。”
筱筱杏眼圓睜,“如果我們化了人形還一般模樣,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話,你便代我去洞房,說你本是男子,有斷袖之好,把他嚇走便好。”
白真連連點頭,“這倒是好辦,可是什么是斷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湊到白真耳邊,“我聽河對面的小青蛇說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斷袖之好。”一邊說一邊比著毛絨絨,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臉透著紅,甚難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點了點頭。
又見筱筱聳了聳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來,也是一臉迷茫。
二狐甚遺憾。
這時頭頂樹上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