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入甕第140章 剝衣裳最順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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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剝衣裳最順溜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末果  分類: 古代言情 | 末果 | 請夫入甕 
賀蘭蹙著的眉毛就沒松開過,“我掌政不久,左相和武將軍這邊的人馬,并無問題,而另一半兵權卻在右相手中,右相擁有白宜,我如何讓信得過他?”

白筱也是默然,軍事,她不懂,但是明白關鍵時候,如果誰使個絆子,撒把砂子,好好的一盤棋就可能全盤皆輸。

側眼件曲崢低頭沉思,眼睛忽閃忽閃的,便辭了賀蘭退出大殿。

曲崢隨著也向賀蘭和左相行禮退了出去,走了沒多遠,便見白筱站在盤龍柱下將他望著。

走了過去:“公主。”白筱笑了笑,“曲崢還有事要做?”

曲崢微微一愕,“目前暫時無什么要事,準備回榮府。”

“一起。”白筱轉了身,與他并肩走向后宮門。

曲崢不敢與她并行,略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出了宮門,等白筱上了輦車,牽了自己的馬,正要上馬,見白筱白玉般的手撩著車簾,“曲公子,可否上車來?”

曲崢挽著馬韁,身子有些發僵,不自在,瞅了眼她身后車廂,“這……怕是不太合禮數。”

白筱揚眉,“只有女人怕我的,不料曲公子也會怕我,難道曲公子本是女兒身?”一直傳言白筱好女色,兒時喜歡看人家百合之交,從來沒說過白筱跟哪個男人曖昧。

雖然明知白筱就是上次所見的小竹,而小竹傳聞是南朝太子收過房的,但也只是傳聞,而且古越向來有斷袖之名,那收房一事也就讓他不能全信了。

曲崢的臉微微一紅,見左右侍衛朝他望來,不好這么僵著,讓人看笑話,將馬韁丟給親衛,上前踏上輦車,白筱打撩著簾子放他進去,才松了手,任車簾自行落下。

回身見曲崢仍僵在那兒,望著眼前鋪著的棉墊羊絨發呆,不知該往哪兒坐。

白筱唇角一勾,他這性子當真古板得厲害,“怕我對你做什么不軌之事?”自行倦著腿坐在車廂內側,閑散的靠了身后大紅團花錦面靠枕,笑嘻嘻的將他望著。

曲崢尷尬的面紅耳赤“公主說笑,曲崢不敢這般胡想,玷污了公主。”彎了身,坐到離白筱最遠的角落。

白筱哧的一聲笑,“你這與女人相處和本事,還得練練。”

曲崢越加坐得四平八穩,目不敢斜視,平時常去筱苑,與她也是單獨相處,但她寢宮甚大,又是開著門的,與這番情景卻是天地之別,忙轉了話題,“公主說笑,不知公主叫我何事?”

白筱也是憂心重重,不再逗他,“方才在殿上,見你一直苦思,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方才在大殿之上,他不開口,說明不想即刻,或者對賀蘭的面問他,而是出了大殿等著他中,再單獨尋問。

曲崢深深吸進口氣,猶豫了片刻才道:“我也和公主同樣想法,西越進攻曾州,怕只是個幌子,目的是在荊州,該保荊州。然線報卻只提曾州,所以武將軍也認定曾州受敵,定然不肯舍曾州,帶兵前往荊州。而我有些想法,然實在不成氣候,所以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提起。”

“說說看,你有什么想法?”白筱坐直身。

“其實還有一隊人馬可以調動,就怕娘娘和我義父不肯。”

白筱眼眸一亮,“哪里的人馬?”

“保護皇宮安全的姜族暗騎,這隊人馬連眾大臣也不知道,是姜族世代暗中征召,培養的軍隊,保護皇上的安全的,所以在宮中,皇上以及公子皇子是絕對安全的。除非皇族子嗣有危險,否則平時不可以調用。”

白筱輕舔唇瓣,賀蘭在宮里隱忍多年,對北皇不敢下手,而是到宮外的‘明宮’才敢對其下手,原來是因為這個,“既然你有此想法,為何方才不向我娘提出?”

曲崢搖了搖頭,“姜族暗騎,只得三千人馬,如何與那七萬大軍相搏,雖然西越明里指著曾州去的,便會料到我們必然派大軍前往,所以增收也必會派重兵,至于攻城是賣命就不見得。我估計他們只會抽一些人馬前往荊州,但如果抽上兩萬人馬,也不是那三千暗騎可以抵擋的了得,我怕去了也是枉然,所以也沒敢提。”

三千對上兩萬,白筱默然了手指在腿邊棉墊上輕劃,驀然兒時看的關于古越的一個事跡浮上腦海,他用空城誘北寇入城,結果城中僅一萬官軍帶領百姓,利用機關地道,將北寇五萬大軍殲滅四萬,活捉近萬人。

他可以如此,北寇為何不能?這念頭閃過,慢慢膨脹,最后將大腦塞滿,雀躍欲試,心里砰砰亂跳。

曲崢見她臉色變幻不定,微微緊張,不敢打擾她,突然聽她問道:“不知西越大軍道荊州需要多少時間?”

“按探子所報,應該還要一個月方能到。”

“如果我娘和左相同意派暗騎出俊,到荊州又要多少時間?”

“暗騎均是精挑細選出來,再加以嚴格訓練,比普通士兵腳程快了許多,如果走近路,也就是十天半個月時間。”

白筱一掀車窗,對外面叫道:“停車。”

回頭對曲崢道:“你現在再進一次宮,務必說服我娘和左相出兵,要快。”

“你有什么想法?僅靠這三千人馬前往,也是白白送死。”曲崢手扶車門,遲疑不肯去,怕她一時沖動,枉送了那三千人的性命。

“光憑這三千人,當然不行,我現在沒時間與你細說,我們兵分兩路,你進宮,我去南朝,借些東西。”白筱望了望天,此時不知能不能尋到他。

“借兵?”曲崢眸子一亮,她與南朝關系非淺,但很快神色又是一暗,“南北朝關系一直不大好,南朝如何能借兵給我們對付西越,與西越結仇?”

白筱將唇一咬,眸子也會死一暗,他還指著西越的藥救治古越,如何會為了北朝與西越結仇,借兵自然是根本想都不用想,“自然不是借兵。”

不過現在實在無多的時間向曲崢解釋,推了他一把,將他推下車,“快去,照我的話做,我晚上自會給你一個說法,”

吩咐車夫停在京里一家大客棧前,取了置放在車里的便于更換的衣裳,下了馬車,要了間上房,飛快的換過衣裳,取了銀子把給客棧伙計,雇了輛小馬車,從客棧后面溜出了客棧,上了小馬車,朝著南朝皇宮而去。

南朝宮門前的守衛認得她是未來的太子妃,無人敢攔她,她暢通無阻的進了宮,直奔熙和軒。

容華正坐在書案后繪制一些圖樣,聽到腳步聲,抬起頭,見她氣喘吁吁的進來,微微一愣。

白筱一手掀著珠簾,一手扶著圓門門框,不住喘息,“你在,太好了。”

他放下手中筆,幽眸微閃,神色溫和,難掩一抹喜悅,“怎么會想著回來?想我?”

白筱撇撇嘴角,不理會他,杵著那邊楞看了他半晌,他神態間雖然仍然柔和似水,從容淡定,當下巴卻比過去尖了不少,更顯清峻,套在身上的寬松白袍,越加空落。

在祭天之時隔得遠,未能細看,這是看著發現發臉色煞白,全無血色,怕是身上的傷未好。

丟了珠簾,慢慢走到他身側跪坐下去,直盯著他穿戴整齊的胸脯,不開口,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啞然失笑,還是這般莽撞的性子,突然伸臂將她摟住,一翻身將她壓伏到案下,戲笑道:“看來這些天將你憋著了,一來便急成這樣。”

白筱的臉刷的一下紅過耳根,握著他衣襟的手僵著沒敢再動,眉頭一豎,惱道:“你以為人人象你這般無恥嗎?”

罵是罵,手上又接著剝他的衣裳,動作順溜得很。

他微微一笑,也不駁她,由著她解著衣裳,啞聲道:“你倒是當真想得厲害。”

白筱紅了臉剎間漲得熟透,瞪了他一眼,將解開的衣襟玩兩邊一掀,倒吸了口冷氣,喉間一哽,眼慢慢蒙上了一層霧氣,“怎么會傷成這般,這許久都不見好?”

他心臟略偏之處劍傷凹進半寸有余,事隔這么些日子,仍有干枯的血跡,看著仍十分可怖,可想這幾個月他是如何在生死邊緣上打滾。

雖然他利用她,但見他傷成這般,仍止不住的難過。

他笑了笑,翻身坐起,拉了衣裳掩了胸前劍傷,“北皇劍上有毒,那毒十分霸道,令傷口無法愈合,最近余毒才逐漸清除,傷口得以漸漸愈合。你無需擔心,再過些日子,連疤痕都不會落下。”

他口氣平淡,簡單就像,手上割了條小口,白筱心里卻堵得心慌,也隨他坐起,吸了吸鼻子,“你也會有錯算失誤的一天。”

容華睨著她淺淺一笑,“一點小失誤罷了,算不得錯算。倒是你不會無故前來尋我,說吧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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