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入甕第130章 以傷換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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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以傷換心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末果  分類: 古代言情 | 末果 | 請夫入甕 
白筱身子微麻,哪里肯放,回頭可憐巴巴的看向賀蘭,“那些只是北皇的過錯,與他何關?這些日子,他對我很是照顧,如果不是他,我......我早不知怎么樣了,娘,救救他吧。”如果不是他涉險相救,她怕早服夠春合散,淪為一個荒淫無道的女人。

賀蘭嘆了口氣,“傻孩子,你以為他當著是為了你嗎?他接近你,不過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當今世上,只有你能讓他們練那邪功了。”

白筱細想那晚,他雖然粗魯了些,但并無其他異樣舉動,“他不會。”

賀蘭緊鎖眉頭,“你一個姑娘家,如何能分辨這些,你是被他迷了心竅。”暗嘆口氣,再看容華,整個人如同怨誰青山,春風如絮,她一個小姑娘,難能抵得了他這般的風華絕代,事到如今,也只能以后慢慢的勸。

望著雙目緊閉的容華,“當真是父子親情,濃于血,他害死你母親,你恨得他入骨,反過來,卻還是要救他,可惜你為他攔了箭,他送你一劍,娶你性命,你與他蜜餞,他與你毒藥的滋味如此。”

容華面無作任何表情,睫毛都不顫一顫,白筱才赫然想起方才聽到的暗器破風之聲,但方才一門心思放在容華身上,并沒加注意,這時想起來,心下冷浸浸的一片,臉色略變,張了張唇,沒吐出一個字,只是將容華抱得更緊,過了一會兒,才向他問道:“你到底是在等雙目?”

以他的才謀機略,不可能這么等死。

等了片刻,沒等到容華的回應,卻聽北皇苦笑道:“我所以輸給你,不過是因為我不夠你狠,你可以拿自己女兒的生死來做賭注,那兩箭,一箭射向我,另一箭NIIT射向誰的?”

白筱神色黯然,果然......

北皇哈哈大笑,“你就是賭他不會不顧白筱,如果他當著不顧,這兒還得多一個白筱的尸體。筱筱啊筱筱,這就是你娘,心如蛇蝎的娘?”

白筱將臉貼向肌膚冰冷的容華頸項,這凡間當真是人情淡薄,這些人都已經被仇恨吞噬。

賀蘭冷哼一聲,“你笑得太早,不過是你兒子太傻,秀秀那箭根本就沒有對準筱筱,大不了削斷幾根發絲,可惜你的寶貝兒子眼力太差,上了這個當罷了。”

望了望天色,“時辰也差不多了,不必再拖延時間。”

北皇掙扎起身,“你以為你當著就勝算在握?你得意的太早。”

從袖中甩出一物,直沖上天,卻是一枚紅色信號彈,眼里閃過一抹得色,“你就等死吧。”

賀蘭嘴角輕抽,不屑道:“我倒要看看,我怎么個死法。”

等了片刻,外面不見任何動靜,北皇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人呢?人呢?”

“你的人沒事,不過是小睡一會兒。”花徑后又轉出一個人來,一身明艷的絲袍,懶懶散散,一排風流,轉臉向白筱道:“筱筱,我們又見面了。”

白筱暗嘆了口氣,他果然是要來的。

賀蘭朝秀秀使了個眼色,秀秀向著北皇走去,正要一掌拍出,一個黑影急閃而來,一掌拍向秀秀,掌風辛狠,全不留余地。

秀秀慌忙閃身避開,這一頓之間,黑衣人已提起北皇,躍開。等秀秀反應過來,要追之時,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帶著北皇離開。

白筱望著那個背影,認得正是劫持她的莫言,略松口氣,莫言未死,那莫問也不會有事。

賀蘭見走掉北皇,氣得美眸半窄,冷哼一聲,“就算逃了,也活不長。”視線收回,望向仍緊抱著容華的白筱,這氣真是不知打哪兒出,自己親生女兒竟死活護著仇人的兒子,“筱筱過來。”

白筱不知賀蘭會如何對待容華,哪里肯放手,咬咬牙,在他耳邊道:“我知道你有辦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離開這里。”

容華平時手便極冷,這時更冷如冰塊,白筱越加著急,暗恨自己無用,這時竟不知怎么樣才能救得了他,只覺得他呼吸越來越微弱,心一橫,低聲問道:“你當著是求死嗎?”

他不答,只是略抬了抬眼。

白筱強忍了淚,眼卻朦朧難以視物,“其實下面也不怎么可怕,只是你這般死法,不值。”

就在這時秀秀朝他們走來,心里一驚,暗生警惕。

秀秀到了她面前停下,“公主,你是姜族長老的女兒,不該為滅我們滿門的仇人的兒子如此。請公主放手。”

白筱雖然不能完全明白這里面的來龍去脈,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他手上沒沾我們家人一滴鮮血,何罪之有。”

秀秀皺眉,“公主執迷不悟,不要怪奴婢以下犯上了。”說完伸手去拔容華胸前長劍。

白筱臉色大變,忙松了手去護那劍,哪知秀秀那一招卻是虛招,反手扣了她的手臂,將她拖拽起來,離了容華,回到賀蘭身邊。

容華眼睛看向白筱,淺淺一笑,白筱的心卻是一沉,暮地抬頭對風荻道:“我與你做個交易。”

風荻看著她緊護著容華,心酸楚難耐,臉色卻笑笑道:“什么交易?”

白筱吸了口氣,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容華,心意已定,平時向風荻,淡然道:“你送他回南朝,我嫁你為妻。

容華唇邊笑意頓時僵住。

風荻也是一愕繼而眼角轉動掃了眼容華,才看向白筱,“好買賣,值。”

容華忽然神色一轉,一如白筱初時見他時的冷寒淡漠,“你不必如此,我對你本只是利用,并無情意。”

賀蘭抓住白筱的手,“女兒,聽見了嗎?他們家的人不會對任何人有真情,何必為他如此?”

白筱黯然一笑,“我們彼此本無情意,我只不過是想還你打搭救之情。”

容華此時說話已十分吃力,竭力不有所表示,“你不欠我什么,你娘也說了,我們想強大,就得靠你,所以我救你,不過是不讓你落入別人的手中,救你不過是我一己之私,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白筱自嘲一笑,“你騙我的,是嗎?”

“無需騙你,我只想將你占為己有。”他平靜的看著她,聲無波瀾,“反正到這地步了,也不必要再讓你將以后也搭上,算是我占你身子的一點歉意。”

白筱啞然失笑,閉眼深深吸了口氣,睜眼看向風荻,“我的提議如何?”

容華幽黑的眸子涌過一抹復雜神色,“你.....”

風荻笑著抬手撫過白筱下巴,白筱想轉臉避開,遲疑片刻,終是沒動,任他的手指滑過,聽他輕笑,“成交。”才慢慢閉上眼。

容華薄唇一抿,眉頭緊鎖,心下暗嘆,筱筱,為何不再忍一忍,只需再拖延一會兒。

風荻走到容華面前,伏低頭,在他耳邊道:“你這般拖著她,是何居心?你對自己的名宿再清楚不過,總有一天你會遭天譴,你難道想讓她親眼看著你受天譴,傷心一輩子?再說古越靠著你的一魂一魄活著,他帶著你一方記憶,他對筱筱的感覺如同你一般,怕也不會差于你對筱筱的感情。你不撒手,他日日與筱筱相對,你叫他情以何堪?再說他身中情毒,比不得你這般理智。難道你想你身邊的人,都這樣為你活著?”

他的聲音縮得如同鉆進容華耳中,即便是白筱耳力過人,也聽不見絲毫。

容華雙眸凝望地面,臉上看不出是他是做何想法。

風荻縮在袖中的手,攥了又攥,冷聲道:“我絕不會允許你為了自己一己之私傷害她。”停了停道:“既然我答應她,送你回去,自然得做到。看在你明知那支飛向筱筱的箭頂多削落她幾縷頭發,也寧肯拼著自己受傷,也不肯賭上一賭的份上,我也得救你一救,不能讓你死了。”那支箭按理的確是傷不到白筱,但如果當時白筱胡亂動一動,能不能傷到,便難說了。

說話間,視線落在他胸前的長劍長,手握劍柄。

白筱陡然一驚,尖聲叫道:“風荻,你瘋了嗎?”

“住手。”黑影閃過,一個手掌飛快的朝著風荻胸前擊落。

然終是慢了一步,風荻已將長劍從容華胸前抽出,一股鮮血從容華胸前噴出,風荻手指翻飛,飛快的點向他胸前幾處穴道。

以此同時拍向他胸前的一掌也重重地擊在他胸前,將拍飛出去,跌落在三步之外,嘴角滲出血絲。

白筱只覺一口氣卡在喉嚨上,半天喘不過來,見容華神情委頓,卻并沒當即斃命,而胸口涌出的鮮血,也隨之減少,不再大量涌出,只是他一身黑衣,只看衣裳盡濕,看不真到底如何,回身死命掙扎,想上前看個究竟,卻被秀秀死死抱住,怎么也睜不開來。

賀蘭看向來人,及時愣住,驚叫道:“怎么會有兩個古越,怎么會?”

白筱這時方看清來人,朝他急叫道:“快救他,快救他。”

古越奔到容華面前,將他扶起,看向他胸口傷勢,又驚又恐,眼里暴著血絲,從懷里掏了金瘡藥,給他敷上,又另取了藥丸喂他服,“還撐得住嗎?”

容華神志迷糊,尚能分辨他的聲音,勉強點了點頭,“不防事。”他配制的藥物甚靈,沒多一會爾,血便止住。

“你再撐一會兒,我先殺了那廝,”古越放開他,起身朝風荻走去。

容華一把拽住他的衣袍下擺,吃力的道:“他是救我。”

古越愣了愣,方才見風荻拔劍,剎時間失了理智,這時才想起,給容華上藥時,他傷口處血液已然漸止,腦海浮過風荻在容華身上點落的幾指,已然明白。

如不是他在拔劍的同時及時點了容華的穴道,護住他的心脈,防止大出血,容華這時已然一命嗚呼。

對風荻的恨意頓消,向他一抱拳,“謝了,此恩,我記下了。”

將唇一抿,冷眸橫向賀蘭。

賀蘭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對風荻叫道:“快帶筱筱走。”

古越那掌是用足了全力,換個人只怕早魂歸西去,風荻雖有仙魂護也傷得不輕,在于古越硬拼不得,掙扎起身,將白筱攬過,忍痛躍身而去。

白筱見古越已到,又聽了容華之言,知道風荻救了容華,容華怕是性命無憂,懸著的心,略為放下。

如果自己再酒廠不休,只能在此拖延容華的傷勢,也就有著風荻帶她離開。

眼見要躍過樹梢,回眸間,見容華也正凝望著她,四目相對,不知何種滋味。

古越望著白筱離開,收回視線怒視著賀蘭,俊眸瞬間變窄,雙手握拳,眼見便要發難。

容華握了他的手腕,將他拽住,“罷了,我們走。”

古越哪里肯就這么算了,但見容華氣色實在不佳,怕時間長了,他無法支撐,狠狠瞪了賀蘭一言難,心頭只恨卻是難消,一片落葉從眼前飄落,他驀然手掌一翻,擊向那片落葉,落葉剎時間化成粉沫,隨風飄散,“這筆賬,我記下了。”摻了容華便要離開。

賀蘭驚得面無血色,方才那位與北皇相斗,那身功夫便是出神入化,高得嚇人,天下出了傳說中的古越難有第二人;而這位,出手間竟然也是高深莫測,與另一位難分高下;世間難道有兩個古越不成?

推開攔在前面的秀秀,急叫道:“等等。”

古越站住,眸子里寒光掃過,“饒你不死,還有何事糾纏?”

賀蘭視線在二人臉上來回巡視,實在分不出誰是誰,“你們到底誰是古越?”

古越冷哼,“與你何干。”扶了容華要走。

賀蘭轉著輪椅突然欺身上前,去握容華的手腕。

古越大驚,翻掌便要拍出,被容華抬手按住手腕,“不妨事。”

賀蘭把著容華的脈搏,臉色數變,“你......居然沒練邪功......”手指一緊,望向他的眼力露出詫異,“你事先護了心脈,難道你知道春合散會反噬。”容華看向她的眼眸靜如止水,靜如明鏡,又如遠山之黛,讓她看不透,也猜不明。

古越唇邊露出一抹譏諷,“那點伎倆,要知道有何難。”

賀蘭驚得吸吸不暢,“既然知道,為何還......”

容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對古越道:“走吧。”

古越不再搭理賀蘭,扶了容華,閃身躍上樹梢。

賀蘭朝著他們的背影叫道:“你們和鳳菊是什么關系。”得到的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古越二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道‘熙和軒’,容華自行開了方子,古越親自去煎熬湯藥,熱氣騰騰的端到床榻前,置于塌邊,臉上帶了些憤憤之色,“你為何要撤去我部署的人馬?”

容華已換過便袍,身后塞了靠枕,一派閑然,“如非這樣,如何能迫得賀蘭動手,筱筱如何能恢復自由?”

古越濃眉緊鎖,“她自由了,你的命都差點丟了。”

容華微微一笑,“不是沒事嗎?”

古越重哼了一聲,“再說,她回了北朝,有賀蘭束縛著,她哪來的自由。”

容華搖頭一笑,“賀蘭性子偏激,但終是她娘,雖然她利用筱筱對付北皇,但心里是護著這個女兒的,筱筱回去吃不了苦。”

古越默了下去,見他自行端了藥碗湊到唇邊,突然道:“你當真這么放棄她?”

容華端著的藥碗停在唇邊,騰騰熱氣后的幽眸,高深莫測,慢慢將那碗藥湯飲下。強迫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留在此處,倒不如像如今這般讓她記住自己。

古越見他不言,眉頭一擰,接了他手中空碗,走向外間。

容華望著他的背影,風荻的話在耳邊響起,垂下眼瞼,看著身側錦紋,默了下去。

風荻抱著白筱直接從后窗躍進他那顫巍巍的小樓,將她往床上一擱,后退兩步伸展了四腳,躺倒在窗邊躺椅上,呼吸間,胸口悶痛不堪。

白筱翻身坐起,見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發絲拂過他失血的唇辯,竟另有一番媚態。眉頭微皺,下床向他靠近寫。審視了他一番,道:“我去給你請個大夫。”

他半睜了眼,突然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將她拽近些,抬手在她下巴上輕輕一刮,見白筱皺眉,不正不經的挑眉道:“怕我死了.你便要守寡?”

白筱沒好起的白了他一眼。“雖然你沒能送他回宮,不過既然你救了他,我說過的話,自然也回算數。”

他眉梢挑得跟高,手指在他下巴上來回摩擦,在白筱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放開她.雙手枕在頭下,“可惜我不想娶你。”

“什么?”白筱一愣,“你說什么?”

果子是兩篇文一起連載,如果嫌請夫不夠看的,不妨看看果子的另一篇文“名門秀色”,那篇文與這篇文風相差甚大,不過男主還算蠻有魅力,有興趣的親親可以看看。

更新完畢,呼呼去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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