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入甕第110章 小泄春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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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泄春光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末果  分類: 古代言情 | 末果 | 請夫入甕 

白筱一覺醒來,睜了眼,頭頂上是半透明的白色幔帳,她記得這屋子里只有容華的床罩有幔帳,也是這樣的白色,瞪著眼想了半天,按理她該泡在水里才對,怎么就到了他的床上。

側了頭望向帳外,已點了燈,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什么時辰。

再看向燈光來源,一顆心差點跳出了胸脯。

書案后分明坐著一白一黑,除了衣裳不同,模樣體態是一模一樣的人。

視線鎖在了白衣人影上,心雀躍的葫蘆按瞎蹦,他沒死。。。他回來了。。。

嗖的一下翻身坐起,剛要撩起幔帳,被子順著她的身體滑了下去,絲絲的癢,低頭才發現自己上半身未著一物,她這么不理不顧坐起來,白晃晃的胸脯擺在了被子外,絲被松垮垮的搭在腰上。

手指觸著幔帳,看著自己赤著的身體,愣愣的過了好一會兒,腦中才嗡的一聲炸開了花,慌亂縮回手提了絲被往下一看,整張臉都黑了下去,下面也沒有衣服,一張臉霎時間燙如烙鐵。

將自己裹了起來,腦子胡成了一團。

這屋里只有知秋能自行出入,除此外,也就得書案后的那兩位。

知秋是沒這個膽子,敢把她赤身裸體的撈出來,再抱到這床上,這一排除,剩下的只得那兩個,到底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偷偷隔著幔帳望了望那兩位,臉上更燒得像要起火,恨不得在這床上挖個洞,鉆進去,永遠不再出來。

看遍了桌上角角落落,刨拉這被子,也不見她衣裳的影子,這床上能遮體的也只得她身上這床絲被。

欲哭無淚的看向桌案后不知在做著什么的兩個人。

古越挽著袖子,撐著右手臂。

容華坐于他右側,正拿了根銀針在他手臂上刺著什么,不時蘸蘸擺在桌上碟子里的黑色液體。

他察覺床上動靜,手上動作微微停頓,便又自一陣陣刺落。

古越朝著床上望來,雖然隔著幔帳,白筱仍覺得他像是能看穿幔帳和身上緊裸著的絲被,看見她赤著的身體,完全無地自容,拉高被子,把臉也埋了進去,砰地一聲倒回床上。

容華目不斜視,手上動作卻又是一頓。

古越揚眉勾唇,睨向容華,“怒怎么不點了她的穴道?”

容華從容的做著手中活計,淡淡的道“我見她睡得深沉,不想她只睡這一會兒便醒。”

古越將實現轉向他,輕笑了笑“看來你沒打算瞞她。”

他二人肆無忌憚的話落在白筱耳中,越加不自在,這么看來,是容華將她從水里撈出來的,繞是她性子再隨性,再隨性,這時也納悶的想一頭撞死在著床上,洗個澡,睡哪門子覺,弄了這么大個烏龍出來丟人現眼,被人可真是看了個一干二凈。

這個撈她出來的人也是,好歹也顧下她的面子,該給她裹件衣裳,不至于就這么光著把她往床上一塞。

往床上一塞?從水里撈出該是全身濕著才對,雙手攏在被子里亂摸,到處干爽溫暖,哪來的什么濕意。

如此說來,那人再把她丟上床前,還將她處理過?

她哽的差點咳了血,這下可好,不但被人看得干凈,還摸了個遍。

氣悶的筆直該如何發泄,卷著被子在床上亂滾,在被子里看不見方向,沒留意滾到床邊,身子一懸,滾下了床跌在腳踏上,顛了一顛,又滾到地上,痛得她哎呦一聲,從被子里探出頭。

抬頭對上向她望來的兩雙眼。

容華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便又做著手中的活,動作加快了許多,看樣子是想提前完成手中活計。

容華只是歪了歪,揚高眉梢,嬉笑的看著卷了被子摔趴在地上的白筱,“真是沉不住氣的性子,這么個性子,也不知怎么能在民間那茅屋里呆上四年。”

白筱趴在地面上,前身貼著大理石地板,一片冰涼,雖然雙手將絲被拽的更緊,但兩條光溜溜的腿卻是大張著露在了外面,雖然不能露的部位還算遮的周全,但這幅形容一看便知道被子下是什么風景。

她仰望著古越,那家伙也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全無回避的打算,她囧的死的心都有,慌忙縮了腿,將自己裹成蠶蛹。

尋思著古越單手支了下顎,饒有興趣的將她看著,令她越加不敢動上一動。

這么僵著不動,算是看清了古越手臂上刺著一條青龍,容華正在幫他在那條青龍上略為褪色的部位填補顏色。

想起以前慕容拿給她關于古越的記錄,說起過古越自出生便臂帶青龍,傳聞是真龍轉世,所以才如此智勇雙全。

既然是打出生自帶,怎么會褪色,又需要補哪門子的色?難道他這個太子是假的?

她一個叮嚀,不自覺的看向容華,搖了搖頭,不可能,在軍帳中親眼見過他赤身裸體,臂上并無刺青。

如果古越不是,那真的太子去了哪里?難道是被他二人。。。

白筱手指冰涼,如果她所料不錯,那她發現了他們這么大的秘密,那還得了?怕是小命難保,起碼在他們認為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不可能讓她活著。

愣怔間,聽容華說了聲“好了。”將銀針從古越手臂中拔出,拭凈針尖上沾著的顏色。

古越這才收回戲看著白筱的視線,正欲放下挽著的衣袖,聽門外知秋喚道“太子,香巧姑娘求見。”

古越眼里笑意盡失,換上一抹不屑,回頭與容華交換了個眼皮,皺眉放下挽起的衣袖,揚聲道“誰給她膽子進宮的?活膩了?”除了一年的那一次,香巧是被禁足進宮的。

知秋在外面靜了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回道“香巧姑娘誰是又是求見,小的不敢耽擱。”

古越冷哼了一聲,也不問什么事,喝道“叫她滾出宮去。”

知秋哪里還敢再請,小跑著下了臺階。

“等等。”一直不說話的容華突然叫住知秋,知秋又轉回門邊立著。

“你。。。”古越瞪向容華,“你要留,你去見,我可不想再看見她。”

容華一聲不響的收了銀針,將色盤浸在備在身邊的水盆中洗凈,開了后面窗戶,棋子將水潑了出去,將紋身只是處理的沒有一絲痕跡,才回身道“該來的總要來,就算你現在將她趕走了,下次總還會再來。橫豎要解決,既然來了,也正好說開來。”

古越眼里噴出的火差點連容華一起燒了,雖然不樂意,最終還是憤憤的站了起來,一甩袖子出去了。

白筱仰著脖子和古越對視了半天,后頸早酸軟不堪,見他出去,松了口氣,頭聳了下來貼了地面,伸手出被子揉向后頸。

一雙白靴在她眼前停下,順著長腿一路看上,對上他含笑的眼。

他蹲下身,凝視著她,“怎么不多睡會兒?”聲音溫柔的如同催眠,視線掃過她伸在外邊的粉嫩如瓷的手臂。

白筱將手縮回被子,整張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將臉所金杯子,一直盼著他平安,他當真平安了,卻是這副尷尬的形容。

容華笑了笑,將她連人帶被子的抱起,送回床上,也不走,在床邊坐下靜看著她。

白筱雖然裹著被子,但一想到被子下什么也沒有,再加上輕輕一動,被子便婆娑著她的肌膚,越加囧的不知如何是好,僵著身子,把他瞪著,一動不敢動。

二人一躺一坐的僵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古越到了門外,見香巧垂眉瞼眸的立在院中,臉色更加陰沉,冷哼了一聲,也不尋個地方,直接冷聲道“說。”

香巧一愣,看了眼屋門,又瞅了眼知秋,知秋知趣的小跑著走了。

“太子,能不能過太子殿再容香巧。。。”

“不說就滾。”古越不耐煩的一揮袖子打斷她的話,轉身要返回屋里。

“太子。”香巧急上前一步,伸手要拽他,尚未碰到他的袖子,他一個冷眼睨來,嚇得忙縮了手,“我說。”

古越站定,側身不看她,仿佛多看了她一眼,都臟了他的眼。

香巧雙手在袖中攥緊,眼角撇向前面窗戶,低聲輕問,“聽說太子宣布了月圓之時行成人之禮。”

古越皺眉,就知道沖著這事兒來,“是。”

香巧垂了頭,怯生生的道“香巧斗膽請問太子,當真是小竹姑娘嗎?”

“是。”古越望了望天邊月亮,明亮皎潔,獨缺了一角,斜眸間,眼角見香巧臉色微白,唇邊浮起一抹蔑視,“你認為還能是誰?你?”

香巧臉色越加的沒了血色,“香巧不敢奢望。”

古越嗤了一聲,“你還有不敢做的事?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香巧忍了忍,道“小竹姑娘知道太子與香巧。。。”

“那又如何?”古越冷眼看她。

香巧睨了眼前門戶,不知小竹此時在不在里面又欲言又止。

古越的耐心被磨到了極限,眉頭一皺,轉身又要走。

香巧忙搶著盡可能的壓低聲音道“小竹姑娘怕是容不得的。”

古越稀奇的看向她,眼里沒有一絲暖意,“容不得你,還是容不得我?”

香巧唇一哆嗦,臉白如紙,“是容不得香巧。”

古越不以為然的輕哼了一聲,“那又如何?”

香巧對眼前之人怕極,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如果香巧有什么意外,太子。。。”話說到一半,閉緊唇不再說話,后面的話,不用她說,他也明白。

古越眼里噴出怒焰,直灼上她,“你敢威脅我?”

香巧不敢看他的眼,卻感到他迫人的氣焰,渾身一哆嗦,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香巧不敢存有私心,香巧。。。香巧。。。香巧只是想求太子,情容華公子幫奴婢解了身上相思鎖。”

古越冷哼了一聲,解?他做夢都想解,“解鎖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太子。。。當真如此無情?”香巧幽怨的抬頭看他,大眼滿含淚光。

古越突然笑了,踱到她面前,奇怪的看著她,“你有資格談情?對喜歡的男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可惜連喜歡的男人都認不出來,令我做了他的替死鬼。”

香巧身子一歪,坐倒下去,“香巧。。。香巧不明太子的意思。。。”

古越看見她雖然煩躁,但救出白筱,而容華又平安回來,他心情終是大好,也不急著趕她走,抱了手臂,居高臨下的瞥視著她,“如果我和他穿同樣的衣裳,都不說話,你可分不清我與他?”

香巧抬頭匆匆看了眼眼前與那人一般無二的臉,無以應答,“香巧。。。”

“分不出,是嗎?”古越勾唇冷笑,眸子深處藍黑微涌,那丫頭卻分得出,“你心里裝的是容華,可惜錯將我當成他,將相思鎖下到了我身上,你說,我該怎么謝你?”

香巧唇哆的早沒了顏色,他根本是知道的。。。怪不得他如此對她,越想越害怕。。。相思鎖是邪藥,據說身中相思鎖除非正常壽終,這一世只要與另一人一起,一世相安無事。如果求死的話,死之前會受萬蟻蝕心之痛。

如果一人死亡,另一人也同樣將受萬蟻蝕心之痛。

古越望著她的眸子越來越冷,如果不是因為容華,他到寧愿受著萬蟻蝕心之痛。“你該好好謝謝你下的著相思鎖否則,光是你對我皇姑做的那些事,我便會將你剁碎了喂狗。”

香巧坐在地上,雙手幾乎撐不住身子,容華醫術天下無雙,如果他肯救她,或許能有辦法。

所以才借太子成人禮之事前來相求,不想他竟然知道當年她錯下相思鎖之事,一驚一嚇,身上全然沒了一絲力氣。

淚珠自大眼里滾落。“長公主。。。香巧并不知那藥。。。”

“住口!”古越突然變了臉色,怒喝出聲,“滾,我沒召你,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叫你生不如死,讓你嘗嘗我姑姑活著的滋味。”

香巧兩眼睜圓,眼里閃著恐懼,身如篩豆,牙齒哆的咯咯直響。

“滾。”古越又是一聲怒吼。

香巧竭力爬起,跌跌撞撞的奔出了院子。

古越雙眸變窄,回頭看了看身后雕花大門,閉上眼,國王的種種往事在眼前飄過,雙手一攥緊,不再進屋,閃身躍出,熙和軒朝著后宮深處而去。

白筱靜躺著,將院子里二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白,直到二人離開,才慢慢眨了眼。

固然古越是知道香巧喜歡的是容華,錯將相思鎖嚇到了他身上,生生將他與一個自己不愛,甚至恨著的女人綁在了一起,偏偏那女人愛的也不是他、

他內心是何等憤怒與凄苦,他知道一切,卻并不憎恨容華,這心胸又是何等寬闊,怪之不得容華能一心為他。

也不知這個香巧對南朝公主做了什么,讓他如此憤怒憎恨。

容華見她眸子閃爍,恍恍惚惚,朝她微微一笑“想什么?”

白筱愣了一愣,他居然會問別人想什么?沒經意的道“香巧說得成人之禮的人選不是真的,是嗎?”

容華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香巧刻意壓低聲音,屋外院落也不算小,他尚且要仔細聆聽方能聽得清楚,她并沒練過內功,怎么能有如此聽力“聽見了?”

白筱輕點了點頭“他只是說來氣香巧的,是嗎?”

他神色微暗,“是真的,的確是定在月圓之時,也就是在后日。”

白筱睜大了眼,就著燭光想將他神色看得真切些“真的?”

“真的。”

“荒謬,我憑什么要給人當暖床的?”白筱一急之下忘了身上沒穿衣裳,猛然坐起。

容華視線從她臉上下滑,唇角輕勾,眼里閃過一抹笑,輕咳了一聲。

白筱頓時覺醒,飛快的拉了被角滑躺下去,臉色如鍋底,“我的衣衫呢?”

容華忽然瞥眸一笑,眼角盡是玩味,“你不是給自己備了衣裳,所以我便沒再給你另取衣裳。”

“我幾時給自己備了衣裳?”他的話在她腦海里又轉了圈,張口結舌起來,“真是你。。。你。。。你把我弄上床的?”

容華眼里玩味更濃,“你認為是誰?”

白筱只覺耳朵嗡嗡鳴響,“我身上的水。。。”說完后悔的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這話也能說的?

果然見他一笑,眸子里閃過一絲異樣,“順便給你拭了拭。”

白筱漲得一張臉發紫,“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

“你想我如何?我再回來晚一步,你能淹死在浴桶里。”容華突然伸手來觸她滾燙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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