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入甕第091章 痛楚的纏綿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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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痛楚的纏綿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末果  分類: 古代言情 | 末果 | 請夫入甕 

白筱愣望著那矯捷的黑色身影。眼里淚光閃動,以為進了宮,再也見不到的,卻在這兒見到,不想看到的又是這樣一副情景,一時間愣杵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冷劍閣’是拿著高價錢為皇家做事的,以前聽起來,覺得很是不安,這時親眼看到,更是恐慌得完全沒了想法,他每一次去完成任務,不是對方死,便是他死,這樣刀尖上打滾的生活,讓她心顫不已,捧在手中的花瓶也不住的抖動。

莫問一個旋身,那張讓她時時牽掛的俊顏面向了她,他面色漠然,沒有任何喜怒,沉著的步步進逼。

白筱捂著嘴,緊盯著他那張陌生的表情。嚇得渾身軟得沒有一點力氣。

風荻抵擋不住,節節敗退,二人一進一退的漸漸靠近白筱藏身之處。

轉眼已到花蘺之后,莫問眼眸一轉,已然察覺花蘺后藏有人,更不敢再多加耽擱,劍鋒急轉,痛下殺手。

風荻連避帶閃,往白筱所在位置滾倒,莫問劍尖緊追而至,眼見風荻要傷在他劍下。

白筱驚得手中花瓶‘啪’的一聲跌落在地摔得粉碎,口中叫道:“不要,不要殺他。”

劍風掃過,削斷了她耳邊發束,青絲在空中飄落。

莫問手中的劍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全身一震,轉頭看見身邊那臉嚇得沒了血色的臉,愣住了,臉色也慢慢白了下去,“小竹,你怎么會在這兒?”

風荻死里逃生,得此機會,哪能放過,乘他愣忡之際,飛快的避開指在咽喉處的長劍,手中短笛向他胸口戳去。

莫問突然在這兒見到白筱,他最不愿她知道的事。生生的擺在了她面前,他的劍風還差點傷了她,呆看著在眼前的玉容,被劍風削斷后殘余的發縷飄拂上她的面頰,剎時間只覺得天地一片蒼茫,再無法思考,風荻的短笛戳來也渾然不知。

只是愣愣的又低喚了聲,“小竹……我……”

突然見白筱臉色大變,慘叫出聲:“不要……”才驀然醒過神,紫玉短笛已到胸前,正要抬劍削向風荻手腕,見身邊白影一動,白筱向他撲來。

以他的身手,風荻要傷他,勢必被他的長劍削斷手腕,風荻要想保住手腕,就得收回戳出的短笛,可是力道已出,又疾又狠,哪里說收就收,所以他這一招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偏偏這時見白筱撲來,他的劍定然也要將白筱傷在劍下,霎時間心臟猛的一緊,哪里還敢抬劍。

身體被她牢牢抱住,白筱這一撲,使足了全身力氣,力道極大,他又是在慌亂間,竟被她撲倒在地。

白筱以她的身體將他護住,自己后心對著風荻手中短笛。

莫問嚇得魂飛魄散,反摟了她,迅速就地一滾,險險避開風荻手中短笛,揮劍逼開風荻,焦急的看向懷中人,“小竹,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白筱方才一驚一嚇,又使足了全身力氣,這時身上哪里還有力氣,汗濕了一身,見他沒事,頓時松弛下來,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一下,依在他懷里搖了搖頭,“我沒事。”

莫問見她耳發盡濕,緊貼在臉上,將一張小臉襯得越加的蒼白,哪里肯信她沒事,但這地方實在不宜久呆。倒提了手中長劍,將她打橫抱起,睨了風荻一眼,冷聲道:“想要命的,就不要跟來。”

白筱腦中也是亂成一片,什么也不愿多想,任他抱著,轉頭看了看風荻。

風荻這時才看清白筱的臉,整個人即時愣住了,雖然他之前已猜到那個叫小竹的姑娘就是白筱,但這時親眼見到,仍驚震不已,“筱筱。”

莫問側臉看著白筱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心里焦慮,不愿久留,“你認得他?”

白筱收回視線,摟了莫問的脖子,將臉偎進他懷里,低聲道,“不要殺他,我們走。”

莫問看了看風荻,抿緊薄唇,心里深處突然一痛。他的小竹的身份果然不是她所說的那么簡單,抱著她,戒備的盯著風荻,后退幾步,防對方突然偷襲。

風荻見她被他帶著走開,才回了神,追上兩步,“筱筱……”

莫問手腕轉動,長劍指著風荻,“站住,敢跟來。我定取你性命。”

風荻尋了白筱四年,這時見到,哪肯就這么放她走,仍是要追,但見對方眼露殺意,知這么上去,怕是白筱搶不到,他得先死在對劍下,再說白筱沒有上一世的記憶,他這么追上去,她也不會跟他走。

再看白筱與那殺手之間的神情,關系怕是不同一般,心里酸酸楚楚,不知是何種滋味,站住腳,定定的看著他們離開。

莫問抱著白筱一路暢通的躍墻離開茶莊,白筱暗奇,為何他所過之處全沒有人,能安排茶莊中事務的人只有香巧,不過她現在不愿花心思去思考其他。

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莫問俊毅的側臉,心里漾著縷縷暖意,不管他要娶她是不是為了承諾,但以剛才的情景看來,他是在意她的。

此時得知這么樣一個結果,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也不看兩邊景致,也不理他要帶她去哪里,腦海里浮現的全是他看到她時的那驚詫糾結的眼,如果他心里沒有她,是不會有這樣的眼神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停在一間民宅前,踢開半合著的木門,邁步進去,反腳將門踢上,大步進屋,將她放在窄床上,便去查她身上有無受傷。

她一身白衣,如果有傷滲血。極易看見,他看遍她上上下下,不見有傷,才松了口氣,抬眸見她一直將他定定的看著,再想自己的做的事被她親眼目睹,便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避開她的目光,“你剛才不該那樣,會要了你的命的。”

白筱暗想,如果自己死了,換他平安,也是值的,“你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殺風荻嗎?”

莫問搖了搖頭,在床邊坐下,“不過是昨夜臨時得到的通知,要殺他,我不知是你認得的。”苦澀一笑,到了這一步,也沒什么可隱瞞,解釋的,“小竹,我……”

白筱深吸了口氣,抑制著涌上來的淚,他為了她過得好些,竟然做了殺手,事到如今她可以理解當初玉娥得知他進‘冷劍閣’的震怒,也能體會到做為一個殺手如果有情,是何等的危險,他剛才就險些因為她失去性命,“你知道他是誰嗎?”

莫問搖了搖頭,“不需要我們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我們無需知道。你為何會在‘竹隱’?”

白筱不答反問,“是誰要你殺風荻的?”

莫問默了下去,看向一邊地面,“對不起,我不能說。”

白筱吸了吸鼻子,臉色越加的慘白,“難道叫你殺就殺誰,全不理會那人該不該殺?”

莫問漠然,良久才轉頭正視著她,“是。”心里苦澀難耐,這四年來,他雙手沾滿血腥,她怕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他。

白筱看了他握成拳的手半晌,將視線移到他比離開前黑瘦了些的面頰,抬手輕輕撫了撫。

他微微一愣,握了她在他臉上輕摩的小手,“你……”

白筱任他握著,柔聲道:“離開‘冷劍閣’吧。皇室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離開吧。”行有行規,她也不能迫他說他不能說的東西。

他眸色黯了下去,微微一笑,眼里透著無奈,放開她的手,“我沒有退路了。”如果早些日子或許還有可能,現在已經沒有余地。

白筱反手按住他回縮的手,“等我辦好一些,我們可以隱性埋名,不理世事。”

他朝她笑了笑,白筱卻覺得心里涼到了極點,“不能了,是嗎?”她沒忘那晚聽到的玉娥與他的談話。

莫問抬手將她臉上一縷亂發繞到耳后,仍微微的笑著,神色異常的溫柔,輕點了點頭,“是。”

白筱將唇咬了咬,忍了許久的淚終于滑落下來,做殺手的,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有幾個活得長久的?

莫問心痛如絞,眼里蘊著愧意,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下巴抵了她的頭頂,“對不起。”

白筱不怕人家使什么陰謀,大不了她可以陪著他們斗,可以避,但對著他卻憋著一肚子苦水不知該如何倒。

他這次是死里逃生,那下次呢?再說他本可以殺死風荻,被她一阻,沒殺成,那他完不成任務又會如何,她不知道,越是不知道越是憋屈。

所有怨念聚在一起,再不顧其他,照著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身子一僵,沒有動彈,摟著她的手,反而更緊。

白筱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抽搐著松了口,他一低頭,將她的唇吻住,反身將她摁進被褥中,輕輕重重的吮著她的唇,等她憋不住呼吸,張嘴透氣時,舌長驅直入的滑進她口中,尋著她的。

她頓時懵住了,他對她一慣守禮,從來不曾這般過,任他吻著,卻不知回應,也不知拒絕。

又想著剛才那口,咬得甚狠,也不知將他咬得如何了,將他略推開些,避開他的唇,去解他頸間衣扣。

他眸子一黯,又去噙她的唇。

她忙再避開,“別亂動,讓我看看,咬得怎么樣了。”

“不防事。”他聲音啞得不象樣子,伏低聲,咬開她頸邊秀發,火熱的唇貼了上去,輕輕吮咬。

白筱正解了他的衣襟,頸邊傳來陣陣麻癢,身子一僵,哽住呼吸,不確定的低喚,“莫問。”

他輕‘嗯’了一聲,雙目赤紅,抬起頭看向她滿是迷惑的眼,又覆上她的唇,攬在她腰間的手抽回,隔著衣裳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慢慢下移,最后托了她的臀,將她向自己身體壓緊,緊緊壓上他身下的硬漲,啞聲道:“我想……懂嗎?”

白筱呼吸一窒,她沒經歷過,但她是懂的,前幾天還看了場古越和香巧的現場,哪能不懂,蒼白的小臉慢慢漲紅。

他放開她的唇,微抬起頭,凝視著她,雖然他不知自己能活到什么時候,不該這么占著她,但她是他今生的夢,他放不下她。

“本來想再等些日子,等你再大些,但……”他停了停,喉頭滑動一下,“我等不了了。”

白筱全身僵了下去,從被她解開的衣襟中看見她咬過的牙印,滲著血珠混在一頭張牙舞爪青龍里,十分凌厲,整個人一軟,喃喃道:“你當初不該如此。”

他苦笑,他沒得選,‘冷劍閣’的后人,除非隱在世隱中永遠茍且存活,否則便得進‘冷劍閣’。他且能讓她陪著他過那樣茍且的生活。

靜看了她好一會兒,不見她有所反對,鎖著她的眼,慢慢伏低身,輕吻著她的唇,身下這個女人是他這一生唯一的想念。

他不知她是什么人,也不知她如何會出現在‘竹隱’茶莊,但他感覺他或許要失去了她了。

一想到這兒,心里便象被千萬把刀絞著,手移到她腰間,一按一壓間,將她織帛腰帶拋落床下,掀開她的外袍。

側臉慢慢看下,她玲瓏的曲線被緊裹在窄緊的胸衣內,雪白的胸衣與她如脂的肌膚融于一體,胸前的飽滿幾乎撐裂那件窄小的胸衣,頂端微微突起的兩點嫣然,微微透著紅,將他體內騰騰熱血瞬間拋起萬層浪。

臉上一陣一陣的燙。

深吸了口氣,低頭隔著衣衫,含了其中一粒,輕輕一咬,引來她一顫,才慢慢吮開了。

白筱僵在那兒,到現在還沒完全回過神,她是喜歡他的,也愿意跟他做這事,但一想到他隨時可能會離開自己,就心痛,心里就堵得難受。

身體上傳來的麻癢讓她有些不自在,不安的扭動了動身體,卻讓他呼吸一緊,變得粗重急促,手掌在她身上慢慢游走,輕撫著她身上每一處曲線。

火熱滾燙的手指擠進令她感覺緊得快要讓她窒息的胸衣,試著探向她嬌乳頂端,尋著那粒突起,慢慢捻動,那粒突起在他指間迅速變硬,滾動在他指間,絲絲的癢。

令他體內欲望越加高漲,不管如何,他想要她。

她感到自己呼吸都難順暢,只得微張了嘴,深吸著氣,來穩住現在這難耐,又有些渴望的情愫,想將他推開,又想向他貼近些。

他的唇放開她胸前的紅蕾,一點點吻上,他滾燙的呼吸一點點噴在她肌膚上,讓她的身體也隨著他滾燙。

“我不會讓你受苦。”他會為她而活著,為了她說什么也要多活一天是一天。

她不知他們以后會怎么樣,他是生死難料,她這身份,又何嘗不是,還有什么可顧慮的?放開緊拽著身下被褥的小手,環上他肩膀。

他得了她的鼓勵,再無顧慮,氣息越加的燙人,手撩起她身上長裙,探入絲褲,手指擠進她腿間,感到她身子瞬間僵住,停了停,過了會兒,等她身子略為放松,才輕輕撫弄,直到她完全放松,手指才滑過她的敏感。

她整個人猛的一抖,身體瞬間崩緊,整張臉漲得通紅,這感覺實在太怪,不安要挪動身子,想要避開。

他將她壓得緊些,唇貼了上來,覆住她和唇,細累的碾轉輕咬,“聽說會痛……我會盡量溫柔些。”

他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以前在戲班做事,那兒人蛇混雜,吃飽了閑聊胡吹的比比皆是,雖然他不喜歡聽那些話題,但身在那兒,那些話難免得灌進他耳中,所以雖然沒經歷過,聽卻是聽的不少。

白筱腦子里亂轟轟的,聽了這話,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感到他的手指在身下動作開了,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從那處化開,傳遍全身,讓她覺得難受,卻又想他這么下去。

一咬牙,卻吮住他的唇。

他眸子一亮,呼吸一窒,整個人興奮起來,舌抵開她的齒,探了進去,熱烈的攪著她,她整個人暈暈呼呼,如置云端,整個世界只剩下他的氣息,他的體溫。

他手指下滑,尋到那處,試著探了一小截手指進去。

她疼得身子一崩,曲了起來。

他不敢再動,也不退出手指,手指被她緊緊的包覆住,緊窒熱燙。

剛才他明明讓她難受,手指進入的瞬間,極為不適應,但這時他這么停著,卻讓她更覺得難受,象有千百只的貓兒在抓她的心。

伸手到身下裙中,想將他的手拉出來,握了他的手,卻拉不動絲毫。

他凝視著她的眼,手指在她體內慢慢或輕或重的捻弄,一股熱意濕了他的手指,他勾唇微笑,原來如此。

白筱一張臉更紅過了耳根,緋紅的面頰嬌艷得叫人無法自制。明明是他使壞,卻反過來笑她,將他拉了下來,狠狠的去咬他的唇。

他眼里笑意更濃,此生只要能得她,還有什么不能做的,“你在此小住幾日,等我一等,我辦完事,我們就回去成親,可好?”

白筱面色酡紅,聽了這話卻打了個叮吟,她現在還不能離開,還有沒有辦完的事,但他些時情意更濃,拒絕的話叫她如何說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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