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九稍稍停頓，隨即開口，聲音沉下兩分，“你說，是嗎？”
尤其是最后兩個字，帶著濃重的壓迫感。
是嗎？
“是。”桑茶青柔順地回應，聲調平板，沒有情緒的輕之又輕。
桑茶青覺得，她心底某個地方仿佛破了一個洞，仿佛有什么東西正沙漏般漸漸逝去，或者早就已經逝去。
“展總，我敬您。”桑茶青唇角露出淺淺的媚笑，對著男人舉杯，然后一飲而盡。
被稱作展總的人見桑茶青此舉，立即笑了笑，面子立即找了回來，也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桑茶青瞥了一眼放在龍九面前的伏特加，握住瓶身，倒入透明的玻璃酒杯中。
“展總，我再敬您，剛剛是我不懂事，還請您見諒。”再次舉杯，毫無預兆的全部喝掉。
就這樣，連干了三杯。
滿桌子的人都望向桑茶青，目光中有著訝異，有著不可思議。
誰都不會想到，坐在那里柔柔弱弱的桑茶青，竟然連干了三杯烈酒。
而且喝的那么猛，那么急。
這樣的烈酒換做他們，連喝上這樣三杯都會受不了。
龍九椅子上，面容冰冷，嘴唇抿成緊繃的線條。
這樣做對了吧？
她是他的晴富……
是他花一億，買來的五年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