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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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別的選擇嗎?”趙權神色淡淡的盯著左仁夏,“其實,你需要的就是一個契機,不是嗎?”
左仁夏視線投射到趙如雪身上:“你真是頭豬,兒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品性,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實話告訴你,這些年我看似不關心他,實則,一直派人暗中觀察他,只不過,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隱藏的這么深而已,可是和你比起來,我絕對是合格的父親,不管他認不認我,和你相比,我都是合格的父親。”不待趙如雪回答,左仁夏揮揮手,“走吧。”
剛要出口的話就那么被堵了回去,趙如雪臉漲的通紅,要不是擔心兒子的安危,她斷然不會就這么算了。
等在樓下的是趙倩倩和一名叫司樹的男子,看到洛葉帶著一行人下來,倆人面部表情立時松馳了許多。
司樹沖洛葉點點頭,自覺的在前頭帶路,趙倩倩則來到洛葉身邊,壓低了聲音:“他們都挺順利。”
洛葉笑著點點頭,指指右邊,示意她去那邊警戒。
“不需要我帶路嗎?”左仁夏看著司樹行進的方向,眉頭微微皺了皺,“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兒?”
洛葉淡淡的瞄他一眼:“你跟著走就好了。”
趙權好笑的搖了搖頭:“你是不是以為,他們丁點兒把握都沒有的,就闖進來了?
你以為你這兒是固若金湯的城堡?可那要看是對誰,就他們來說,你這兒和農家院沒什么太大的區別。”
左仁夏沒再吱聲,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估計不會太好看了,心心念念想要認的兒子,處處和他做對。他臉色好看了才怪呢。
其實趙權對他的心情也很復雜,有句話說的好,當一個人過份的強調一件事兒的時候,代表了你真的在意那件事兒。
他自己最清楚,他一遍遍強調自己的父親是梁邦國,又何嘗不是因為心里對這位血親的父親,有著在意?
否則。他這些年也不會藏的這么深,并想方設法兒的進了國家私密機關,潛意識里,他又何嘗不是希望,有一天,除了能幫到梁邦國,還能幫到左仁夏?
一行人,沉默著行進了大約一刻鐘。(。)前方出現了兩點亮光,長長短短的交替了幾次,洛葉和趙倩倩等人的表情就緩和下來。
兩路人馬會和。對方帶著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看樣子,是從床上揪下來的——身上還穿著睡衣。
如此幾次,六路人馬集齊,每隊人的手中都帶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或著睡衣或著正裝的男人或女人。
借著亮光,洛葉掃了幾眼,竟是發現了倆熟人鳳家的鳳雨寧和于家的于老爺子。
怎么到哪兒都少不了鳳雨寧這個女人?
洛葉掃兩眼身材略顯臃腫的鳳雨寧,納悶中,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會兒和這個結婚,一會兒又和那個搞婚外情。生私生子,現在倒好,這兒也有她的事兒,這女人到底有多能蹦跶?
鳳雨寧當然也發現了洛葉,視線在洛葉臉上一飄,便迅速挪開。只是,眸中那一閃而逝的恨意,被洛葉抓了個正著。
十八個人,將十個人圍攏在中間往外走,除了時不時傳來的嚎叫聲,就是腳步的沙沙聲……
眼看著要到森林的邊緣,眾人的精神更加的緊張起來,一切,似乎是太順了,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不安。
以抓住的這六人的身份來說,事情不應該這么順利,他們又不是初出茅廬的雛鳥,哪能一點兒布置都沒有?
可現在也不是審問的時候,而且,以這些人的身份,也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審出什么來的,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兒,還不如抓緊時間離開。
時間越早,安全撤離的機率也就越高。
對了,這兒必須補一句,六路人馬進來的時候,把明哨暗哨各種哨都給解決掉了,是以,才會暢通無阻的進進出出。
“呃!噢!”
“撲棱棱…….”
也不知是驚了只什么鳥兒,發出一聲奇怪的叫聲后,撲棱著翅膀飛走了,把眾人驚出一身的冷汗。
當然,那被抓的五個,或者是喜出一身熱汗也說不定,與他們而言,被押回去,應該是他們最不喜歡的結果。
“哎……”
洛葉眼疾手快的抓住身邊要摔倒的身影,聽聲音就知道,這位腿腳不怎么利索的是于老爺子。
這一隊人馬的一個普遍特征就是,位置比較尷尬,原本,或者處于金字塔的頂端,可漸漸的,降到了比塔尖低一點的地方,他們就有些不甘心了,才會聯合起來,想要通過某種方式,再次的爬到塔尖上去。
擔心的意外沒有發生,一行人順利到了停車位,分乘六輛越野車繼續前行,乘車原則和行動原則一致,是以,和洛葉同乘一輛車的還是趙家一家人和左仁夏。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洛葉回頭問左仁夏。
“這個時候怎么想起問我了?不是說讓我跟著走就行嗎?”左仁夏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一臉的自得。
洛葉搖了搖頭:“看來,你是沒打算給自己機會。”
“說吧,有句話不是說么,刀槍無眼,估計車禍一類的,也沒長眼。”說這話的,當然是趙權。
洛葉透過反光鏡瞄一眼,就見左仁夏的嘴角抽抽了好幾抽抽,顯然,趙權就是他的克星。
“前行六公里,有一塊黑色的標石,移走。”
“喲,想不到你們這兒還有這種能人,會布陣?”趙權意外的看著左仁夏,“是誰?”
“我!”左仁夏聲音中滿是自豪,“這是左家的不傳之秘,你認祖歸宗后,我可以教給你。”
“你就忘不了這件事兒……”趙如雪的聲音中滿是譏諷,顯然,離開時她被左仁夏憋的那一肚子氣,到現在還沒散呢。
“零一零一,我是零五,前行六公里,一塊黑色的標石,移走后再前行,移前請測試。”
“收到!”
對講機里傳來的,赫然是夜軒磁性的聲音,洛葉微微愣了愣,條件反射的問道:“你不是02么?”
“車技的原因。”夜軒簡單解釋了一下,他這次的隨行,本就是義務幫忙,原本,是要和洛葉一個隊的,可是,實際行動的時候,為了安全和效率,倆人還是分了開來。
洛葉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左仁夏就好笑的瞄她一眼:“關鍵的時候,你未婚夫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上輩子我把你抱井里淹死了?”洛葉冷冷的道。
左仁夏的臉立時扭曲的象得了便秘,趙權輕咳一聲:“我真不是落井下石,你表現的吧,特別象上輩子死在她手中的冤魂。”
知道趙權巴不得看他吃癟,左仁夏聰明的閉了嘴,不再吱聲。
前面第一輛車上,和夜軒坐一起的,除了兩名隊員,還有一位便是于老爺子,自上了車,他就一直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一副睡著的樣子。
夜軒順勢打量了他幾眼,發現兩年多沒見,他蒼老了不少,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要說他這個時候睡著了,打死他也不信,或者,他是在用這種方式避免難堪?
也是,明明是和他爺爺一輩兒的,現在落在他的手中,還是以這種形式,他要是覺得光榮,可真就怪了。
眼看著離黑色的標志石越來越近,夜軒放慢了車速,車上的另兩位隊員,也一臉警惕的瞄著外面。
車子剛一停下,另一輛車便也轟鳴著停在了他的旁邊,車上下來的,赫然是洛葉。
終究,她還是不放心的。
他責怪的瞄她一眼,聲音中卻滿是寵溺:“你這是為了顯擺自己開車技術好吧?”
洛葉唇角勾起來,眼睛瞇成月牙兒:“一起承擔,一起面對,我們說好的,再說了,這次任務,本就是你陪我。”
“和我見的什么外?”夜軒揉揉他腦袋,就要往黑色標志石走去,趙權一把拖住他,“我來吧。”
“權權!”趙如雪忍不住驚叫一聲。
“我是他的兒子,這是他說的。”邊說,趙權邊往標志石走去,左仁夏垂著的腦袋,猛的抬起,“站住!”
“為什么?”趙權回過頭,淡淡的掃他一眼,“或者,你根本是在耍我們?嗯?”
“左仁夏!”于老爺子眼睛猛的睜開,“麻煩你想好后果再說話!”
“你回來,我去!”左仁夏說著,走到了趙權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終歸,你還是不信我的。”
趙權針鋒相對:“你的做法,讓我無法相信。”
此時,后面的幾輛車子也都追上來,停住,車上,陸續有人下來,往這邊走過來。
左仁夏突然回過頭,認真的盯著洛葉和夜軒:“你們確定,讓我把這條路解封?”
“不必!”洛葉搖了搖頭,她耳力驚人,自然是已經發現了異常之處,轉頭看著夜軒,“車不要了,徒步吧。”
于老爺子的臉色就變的更加難看了,到手的希望要是就這么沒了,他怎么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