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的折磨讓心慈已是奄奄一息,可是薛平的解藥還是沒有配出來。這一日,薛平還在房里不停的試著解藥,嘴里還喃喃的說道:“到底是哪一種好呢?”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兩種解藥唯一的差別只是一味藥而已,但對于解毒來說,一味藥的差別足以要了一個人命。
“砰、、、”門猛地被踢開了,冷無寒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你到底找到解藥了沒有?”一把抓住薛平的衣領,冷無冷冷的問,這段時間,他都要急瘋了。
“年輕人火氣怎么這么大啊”薛平輕輕的拿開他的手,然后,又繼續研究那兩副藥
“到底哪里不同呢?”每天都去看心慈的病,但直到現在他還是沒辦法確定,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這是薛平第一次對自己沒把握。
“你到底在鬼說些什么啊?解藥到底好了沒有?”冷無的話變得更加冰冷。
“哎,解藥只剩下這兩種,我真的是分不清到底是哪種了?說來真是慚愧。”薛平苦笑著搖了搖頭
“王,不好了,主子又吐血了。好大一灘血呢”朵兒哽咽的說,剛才她真的是嚇壞了
聽到朵兒的話,冷無飛奔而去,而薛平抓起那兩副藥也緊跟著沖了出去。
一路飛奔到慈安殿,殿里的人已亂成一團
“心慈”冷無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那蒼白的臉完全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薛神醫,求求你救救她。”凡塵一把拉住薛平,神間竟是乞求
“我會的”薛平答完,急匆匆的走到邊,這種毒每一天都會有一種新的癥狀出現,現在心慈全身已布滿了斑點,在手臂上也已出現了水泡。
“死馬當活馬醫吧”薛平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副藥交給朵兒,“一碗水煎成半碗,快點”
“知道了,薛神醫”拿到藥后,朵兒急匆匆的走出去
看著冷無懷里的心慈,薛平搖了搖頭,“小丫頭,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過了沒一會,朵兒又急匆匆的將煎好的藥端了回來
“薛神醫,藥好了。”
“恩,趁熱給她喝下去,記住一定要讓她喝下去,絕對不能吐出來,知道嗎?”薛平嚴肅的說
“知道了,薛神醫”說著,朵兒慢慢的走到邊,看見心慈蒼白的臉,朵兒又忍不住淌下了眼淚,心慈你可一定要好起來啊,她在心里暗暗祈禱,將碗里的藥舀到心慈嘴邊,小心的往里倒,唯恐漏下一滴,可誰知一勺藥剛倒了進去,接著又全吐了出來。
“主子,你還是喝啊。”一邊說還一邊往嘴里喂,可喝進去的又全都吐了出來
“怎么辦呢?”朵兒急了
冷無冷冷的看著,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跟針扎一樣,猛地端過朵兒手中的碗,喝下一口后,小心的撐開心慈的嘴,將嘴里的藥慢慢度了進去,這一舉動登時嚇壞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不過這個方法卻很有效,至少藥心慈是全喝下去了。
看著空空的碗,薛平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剩下的就看小丫頭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