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了林曉白的不正常,他扯開她的衣領一看,只見一道非常深刻的傷口正匍匐在白皙的小肩膀之上,周圍的已經長好了,大概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隱隱約約可以看出當初那一劍的厲害。
“你竟然受過這樣重的傷?錦寒待你不好嗎?”男子有些震驚道。
林曉白立刻腦筋一轉然后裝作很可憐的模樣抽泣道:“那個色狼堂主,他,他……嗚嗚嗚嗚,他每天都對我上下其手到處亂摸,嗚嗚嗚嗚……我有幾次想要逃跑,然后就被他給抓回來。而且他還惡狠狠的打我,為了讓我斷了逃跑的念頭,他差人用劍砍傷了我,最近幾個月我一直在養傷。”她知道錦寒是不用劍的,以前在闖進皇宮里的時候他用的也是匕首不是劍,回到朱雀堂他就用了專屬的武器,玉折扇。
如果說這個傷口是錦寒傷的,那么肯定就不會是劍傷。為了把自己跟錦寒的關系撇的干凈一些,她只能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扯謊了。
那個男子果然臉上露出了憤憤的表,他怒道:“我就知道錦寒這個混蛋會做出這樣的事。當初在館子里的時候也是這樣不正經,把我藏起來的頭牌都給騙的團團轉!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頭……頭牌?館子里?
這男的是什么人啊?難道是……難道是小倌館里的……男?!
林曉白站在墻壁面前非常郁悶的想著……該不會就是上次師父們說的……因為錦寒被下了藥結果和一個倌館里的頭牌抱在一起了,然后被師父們沖進來狠狠的攪和了一頓,害得錦寒對女人對男人都產生了極大的反感,幾乎可以說是除了冥殿山的這幾個以及殺人的時候必要接觸的目標以外都不會想要接近人了。
那這個男人會是誰?倌館的老鴇?呃……應該說是**。(縱容妻女外出賣或自開*寮者,男為“**”,女為“龜婆”。例:家男子,其妻女皆從事賣笑生涯;而樂工,一般來說其妻女皆為歌。這種男子必戴綠巾,“因為這種巾飾與龜頭同色”——《漫話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