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半晌，百合才囁嚅道：“姐姐，你笑起來好看，應該多笑的。”
“嗯，我知道，所有人都是笑起來好看。”桑芷的笑容，突然迅速收斂無蹤。她的視線，穿過百合的肩膀，看向那站在門簾后的丫鬟。
百合疑惑地轉頭看去，原來是桑芷的貼身丫鬟。
百合不蹙起眉頭，說實話，她不喜歡這個丫頭。似乎找不到任何錯處，但就是，無法對她生出好感。
百合回頭看向桑芷，只見她臉上一片漠然，距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有靈光自她腦海一閃而過，難道是這個丫鬟，有問題？
“奴婢見過百合姑娘，姑娘萬福！”玉兒初見百合出現在芷苑，也有一些錯愕，畢竟以往不曾打過交道。
怎么這會兒，突然出現在芷苑？什么時候桑芷和百合有交集，她竟一點也不知？
百合的笑容跟桑芷一樣，立刻收斂無蹤。冷眼看著玉兒，她道：“好歹我也是莊主的十妾之一，你這個奴婢居然稱呼我為姑娘，是在心底瞧不起我么？”
玉兒心里打了個突，原來眼前的這個，也不是善主。看似弱不風，亦是一只母老虎。
“奴婢不敢，還望主子恕罪！！”玉兒恭敬地回道，立刻改了稱呼。
“姐姐，你是怎么調教你這個奴婢的？我看啊，有一些人就是日子過得太安逸，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若不好生教導一番，是不會有出息的。”百合的視線，看向桑芷。
玉兒低著頭，看不到她們的神。只需桑芷給她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要怎么做。
桑芷的笑容溫柔綻放，就這么回視著她。
百合的笑容，亦妖冶綻放。兩個女人，兩種不同的笑容，卻異常和諧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