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他云天涯的私人領地,只有娘和他能進入此地。
但在他不知曉的某個時候,這女人堂而皇之地躺在這里,以勾惑的姿態躺在竹椅之上。
桑芷漲紅了臉,只因覺著可笑。
又或他?她還不如去又或一只公狗。可她學聰明了,有些實話,不能說,否則受苦的將是自己。
云天涯見桑芷不回話,嫩頰的紅暈卻一圈圈漾開來,或許,一直去到他心底。否則他怎會心癢難耐?
一低頭,云天涯的薄唇大力攝入女人的檀口,吸取女人嘴里的香津蜜-液,如此美味的紅唇,是他在他那些侍妾品嘗不到的滋味。
桑芷用力地掙扎,欲掙脫云天涯的控制,卻反被他大力壓制在竹椅之上。云天涯的手利索地除去桑芷身上的衣物,見她還在掙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態勢(和諧,自己想象)……
桑芷不適地緊蹙秀眉,這種毫無感的結合,令她屈辱,可她,卻不得不承受這樣的污辱……
她的清淚,自頰畔滑入如云的秀發。
云天涯沉浸在快感之中,欲罷不能……
他的動作,突然頓住。
他怎可以對這個女人動這心思?即便一丁點,亦不可以!
睜眼的瞬間,他看到身下的女人蒼白的容顏,頰畔的淚痕令他憤怒不堪。
云天涯將憤怒化為狂熾,本就不溫柔的動作,變本加厲。
這一回,又欠愛持續了整個下午,直到入夜時分,云天涯才抱著已昏睡過去的桑芷回到芷苑。
玉兒正在著急地尋找桑芷,見是云天涯將桑芷尋回,倍感詫異。
“她的身子虛弱,明日吩咐膳間準備些上好的藥材替她補身子。”云天涯將桑芷擱置在榻上,看著徑自昏睡的女人好半晌,冷的眸子乍現一絲暖意,又快速回復正常,才踏著沉重的腳步離去。
他感覺到她對他的厭惡,他娶她,只為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