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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明白,仰起帶著滿臉淚的臉,吃驚的道,“皇后娘娘,奴婢想著您是一宮之主,這件事兒娘娘您定是早就要知道的,怎么,怎么您,您是才知道的么?”
我看她哭得可憐的樣子,心知這樣的人不能逼得太狠,就勢嘆了一口氣,恨恨的道,“太后娘娘要讓傅小姐進宮的事,本宮自然早就知道,可這些都是表面兒上的,本宮現在只想知道,當年太后雖然立了夏婉華為皇后,卻為什么不讓她在那時就進宮為妃的?”
王嬤嬤顫巍巍的道,“這個事兒奴婢,奴婢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么?”我“啪”一拍桌子,“你在宮里這么多年,太后娘娘還是皇后時,你就眼里瞧著過來的,她這樣做一定有原因,可是本宮卻不相信以你的經驗,會看不出來這里面的門道?”
咖青綾這時就上來打圓場,“皇后娘娘,地上濕冷,嬤嬤年紀大了,請赦她起來說話罷。”
我冷著臉看了看王嬤嬤,就點了點頭,沒好氣的道,“拿個小杌子讓她坐下,把火盆挪到她跟前來。”
青綾一邊答應著,一邊就去扶王嬤嬤,口里又埋怨著,“往日見嬤嬤做事從來都是極妥帖的,這次卻這樣糊涂起來,這么大的事,不管娘娘知道不知道,你也早該進來問一聲兒,也不枉娘娘往日那樣的抬舉你。”
聆王嬤嬤驚得魂不附體,自然一連聲的答應著,在青綾的扶持之下,已是腳都軟了的,青綾將小杌子放到我腳邊讓她坐下,又將那火盆朝她面前踢了踢,“行了,太后娘娘的那個侄女兒到底是怎么回事,說過娘娘聽吧。”
那王嬤嬤抖嗦嗦的就將那傅家小姐的事說了一遍,卻無外乎還是敬安老王妃說過的那些,我皺著眉,只覺得還有哪里不對,想了想,就出了我疑惑許久的問題,“太后既要讓她進宮,怎不早早的就安排,卻等到今天,生生將這個侄女兒拖成了老姑娘才接進來,這卻是為何?”
說到這兒,我冷冷的看著王嬤嬤,“嬤嬤,你是宮里的老人精兒了,可別說這個你也不知道。”
那王嬤嬤訕訕的為難,“皇后娘娘,這到底是太后娘娘自己肚子里的事兒,奴婢只能憑著形勢猜罷,若說自己是知道的,那就真的是欺娘娘了。”
“那你說說,你是怎么猜的,”我語氣雖冷,臉色卻柔和了下來。
她看了看我的臉色,知道我已經消氣了,忙就點頭道,“是,娘娘,您聽奴婢跟您慢慢的說。”
原來,在慕如風初登大寶之時,那時朝中以老國丈的勢力最盛,而慕如風之所以能順利登基,壓制得住慕如雷,靠的,也正是這老國丈,如此,傅家自然是如繁花著錦,烈火烹油,無人能及的了。
既是他家最為顯赫,那顯赫榮寵,光耀門楣的好事,也自然落不到別人家里,皇帝初登大寶,后位空懸,選立皇后母儀天下勢在必行,太后和老國丈商議,要立她弟弟的長女傅金環為后,彼時老國丈和兒子正想著要震懾朝綱,這件事太后就算不提。他們自己本也要爭一爭的,這樣一來,自然皆大歡喜,而慕如風雖是皇帝,其實龍庭能否坐穩,盡在傅家人的嘴里,這件事,他也自然只有點頭的份兒。
可是就在太后打算頒發懿旨時,卻發現她的父親兄弟野心頗大,不安于政,她既要借助父親兄弟的力量來穩固朝綱,卻也不愿讓朝綱盡數都落在娘家人的手里,心里有了顧忌,這道旨意也就遲遲未發,找了借口拖延了下來。
就在太后進退兩難的時候,老國丈卻一命嗚呼歸了天,太后一面心痛父親的去世,一面卻也松了口氣,在她的心里,只要皇權不受威脅,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娘家是朝中最顯赫的人家的,于是,她命禮部擬旨,封傅金環為皇后。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和慕如風都再也想不到,老國丈死后,之前老國丈手里的兵權大多竟都落在了夏明強的手里,夏明強脾氣暴躁,是個六親不認的人,于太后而言,倒還不如老國丈在的時候了。
據王嬤嬤說,那時候,各種謠言滿天飛,有人說,這夏明強乃是靜寧王慕如雷暗底里安插在老國丈身邊的,如今老國丈死了,兵權盡在他手,他定是要幫慕如雷弒君篡位的了,又有人說,夏明強有弒君篡位的心不假,可卻是要自己當皇帝的,如此,宮內宮外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后面的日子到底會是誰的天下的。
就在此時,那道立后圣旨終于頒發下來,上面的皇后人選變成了夏明強的女兒夏婉華。
而夏明強雖然跋扈囂張,卻并沒有弒君的跡象,在他的女兒入主后宮之后,大家都以為,太后的那個侄女雖然沒能當上皇后,可想來封妃卻是一定的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后來雖連著選秀,卻并沒有傅金環的影子,后來太后又將陳家姐妹接進宮中,竭盡榮寵,可是她那個侄女兒,卻仿佛已經被她忘了的。
王嬤嬤說到這兒,就停了一停,才又道,“太后不讓她的侄女兒進宮為妃,大家就都以為,那定就是要給她指個好人家許婚的了,可奇怪的是,太后不但沒有給她指婚,還命不要許人家,就這么留在家里養著,皇后娘娘,別說您想不明白,就奴婢在宮里這么多年,什么精精道道的事兒沒見過,奴婢也想不明白,這太后娘娘的葫蘆里,到底是賣著什么藥的?”
慘了,這三更其實應該是9號就更的,但是晚上不知道忙了些什么,等到碼字時已經是22:30多了,等寫完三更,已經是10號2點了,先更上,今天的我下午看能不能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