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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綾呼的抬起頭來,兩眼噴火的道,“是她推的,奴婢瞧見她的手放到貴妃娘娘的腰上,奴婢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貴妃娘娘就摔出去了,太后娘娘,請您給貴妃娘娘做主啊。剛更新了/”
陳綺嫣漸漸的回過神來,終于,她憤怒的叫道,“胡說,你們胡說,是她自己摔倒的,本宮什么都沒有做,本宮沒有推她,沒有……。”
太后邊一迭聲的吩咐人傳太醫,一邊低身問我,“你自己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顫著聲音道,“太后娘娘,臣妾,皇貴妃姐姐好意讓臣妾先走,可是臣妾才抬腳的時候,就覺得被誰在后面推了一下,臣妾,臣妾,嗚嗚,太后娘娘……。”
喀說話間,我已經“疼”得出不了聲,一邊死命的攥著拳頭用力,硬生生的逼出一頭汗意出來,瞧起來更像是真的了。
那邊陳綺嫣已經跪下了,她哀哀的哭著辯解,“太后娘娘明鑒,臣妾真的沒有推貴妃妹妹,是她自己摔出去的,真的不關臣妾的事。”
青綾幾乎要撲過去咬她一口的,“你胡說,貴妃娘娘懷有身孕,行走坐臥全都是極小心的,這樣的平地上,又有奴婢扶著手,若不是你推的,貴妃娘娘怎么可能會摔倒,”她轉頭看向太后,指天發誓的道,“太后娘娘,奴婢清清楚楚的看見皇貴妃的手放在貴妃娘娘的腰上推了一下,奴婢不敢扯謊。剛更新了/”
踴太后臉SeYin(左耳旁的Yin)沉如水,又看向宮人們,“你們有沒有瞧見皇貴妃的手放在貴妃娘娘的腰上了?”
就有兩個小宮nv縮頭縮腦的上來,驚恐的道,“回太后娘娘,奴婢瞧見皇貴妃向貴妃伸手了的,奴婢以為皇貴妃是好心要去扶貴妃,這才沒有留意,緊跟著,貴妃娘娘就摔下來了。”
一個這樣說,另一個也點頭稱是,陳綺嫣一時百口莫辯,她頓時失去了往Ri的冷靜,尖著嗓子道,“你們胡說,你們統統都是胡說,”她猛的轉了個身子,指著直呻吟的我恨道,“是你,是你串通了她們來害我,是你在陷害我……?”
正鬧著,姜懷安和慕如風一前一后都到了,慕如風一把抱住我,焦急的問,“云霧,你怎么了,好好的,你怎么會這樣?”
姜懷安一看我的臉Se和我裙袂上的血漬,頓時就變了臉Se,他急忙給我把脈,隨即,就驚得手一縮,向太后和慕如風拱手道,“回太后娘娘,回皇上,貴妃娘娘腹中的胎兒已經小產了。剛更新了/”
慕如風喝道,“怎么會這樣,你給朕再瞧瞧,再瞧瞧。”
太后手一抬,阻止了姜懷安再給我把脈,向慕如風一字一句沉聲道,“皇上,這孩子沒福氣,罷了。”
說到這兒,她一步一步的來到陳綺嫣的面前,定定的看向她,“皇貴妃,你進宮這么幾年,你說說,哀家待你怎樣?”
陳綺嫣顯然是被太后這語氣嚇住了,她舌頭仿佛打結般的,“這,這,太后娘娘待臣妾恩深情重……。”
“恩深情重么?哼哼,”太后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樣的糊涂事,你已不是頭一件了,只是哀家想著,你總有知趣識好兒的時候,可是哀家再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將哀家放在眼里,哀家才頒下的懿旨,你立時就能丟在了腦后,你分明沒有將哀家放在眼內半點。”
陳綺嫣頓時就叫了起來,“不,太后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沒有推過她,真的沒有……。”
“這么多人都親眼看見你的手放到她的腰上,有也罷,沒有也罷,你總是說不清楚的,”太后像是極疲累的,走到椅前坐下,又道,“其實,哀家心里明白,你的孩子沒了,心里總是不忿的,再加上后位空懸,而宮內如今以你的位份最高,皇貴妃離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差了。只是如今太子的生Mu是敏貴妃,而敏貴妃又有了身孕,你的位份雖然高于她,她卻比你更有可能當上皇后,你自然不許她越過了你去,所以,你才不顧哀家也在場,喪心病狂的對她下手,皇貴妃,你說哀家分析的對不對?”
太后這句話,分明將時事形勢厲害等等,全都分析了個清清楚楚,在場的眾妃嬪一聽之下,都覺得皇貴妃再無不害我的理由,當Ri的王貴嬪如今已晉為正三品昭儀,她邊輕輕的替太后撫著胸口,邊細聲細氣的道,“太后娘娘明察秋毫,竟將這事看得這樣透徹,臣妾等竟想不到皇貴妃居然如此狠毒心腸,真真是辜負了太后娘娘的厚望了。”
陳綺嫣怒極,她向王昭儀罵道,“你胡說,你們這些個Jian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抱著別人的狗腿阿諛奉承,落井下石,惡心至極。”
就聽王昭儀很快的接話道,“呀,皇貴妃,您是罵太后娘娘是狗腿么?”她頓時就義憤填膺起來,陳綺嫣道,“嬪妾知道身份低微,不足以和高高在上的皇貴妃平起平坐,但是皇貴妃瞧不起嬪妾們也就罷了,怎么連太后娘娘也罵上了呢,就算您有個權傾朝野的父親,也不能不把太后娘娘和皇上放在眼里的吧?”
她這話說得極重,然而陳綺嫣顯然被當年的如昭儀聰明,事到此時,她知道和王昭儀斗口毫無益處,狠狠的瞪了王昭儀一眼,她繼續轉頭向太后道,“太后娘娘方才的話,臣妾自然無從辯起,可是,可是臣妾只想說一句話,臣妾就算真的有這樣的心對敏貴妃,如何會在大庭廣眾之前,眾目睽睽之下做這個,平白的讓人抓個正著,豈不是很不合情理?”
昨天其實很早就到家了,但是心情不好,又不舒服,就一直拖到現在,不許踹我,不許罵我,不許給我蛋,如果實在要表達你們的憤怒,那么好吧,用月票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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