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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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二十五日,是皇后下葬的日子。
本應葬于皇家陵園的皇后娘娘的棺材卻被抬到了皇家的小陵園里。
原本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各位大臣紛紛表示了意見。
不管是對皇后娘娘陵墓的選址還是良王爺未出席的行為,他們都表示了大大的不滿。
儀式快要結束時,墓園外抬進了一個大大的用白色紙花圈成的花圈。
渴眾人循著望去,花圈上的字眼讓大家紛紛吃驚。
誰都沒有想過,這一向默默不語的良王妃竟會做出這般荒唐事來,但卻偏偏沒有人能說出一個不字。
花圈的左側寫著‘做人一生不容易,何苦難人難自己。’
花圈的右側寫著‘如今地下若有知,悔不當初已無義。’
花圈的上方橫幅‘自作孽不可活’。
白色的花圈上方系著一條紅綢,用清楚的黑子寫著‘請閻王爺明鑒,重判此人。’
接良王府來送花圈的兩個侍衛按照良王妃的要求,將花圈在皇后的墓前燒掉,甚至連跪都沒有跪,燒完便離開。
雖然不合規矩,卻也沒有任何人敢阻攔。
不管怎么說,這個良王妃在名義上還是皇后娘娘的兒媳婦,兒媳婦要這么做,誰能攔?
去送花圈回來的兩個侍衛回報了今天的成果,蘇孟婷滿意的笑。
雖然幼稚,但她卻很解氣。
蘇孟婷命人找了一套極高貴端莊的衣服換上,化了一個艷麗的妝,對著鏡子,蘇孟婷邪惡的笑了。
順手將藏在桌下的紙包藏于袖中,蘇孟婷理了理發。
她要去見一個人,她要把她的自尊狠狠的踐踏到腳底下。
帶上趙潤之派給她的一個功夫不錯的暗衛,蘇孟婷坐著薄紗飄飛的豪華轎子著一身紅衣穿過街道。
行人紛紛停下注目。
聽說今天是皇后娘娘的忌日,可是她這個兒媳婦卻公然穿著紅袍招搖的行于街市,她這是要告訴全世界的人,她與皇后的嫌隙啊。
轎子在宗人府的門外停下,蘇孟婷下轎,抬眼看了看這幾個龍飛鳳舞的宗人府三字。
她又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以犯人的身份。
進了大門,想要攔阻她的侍衛紛紛被她的威嚴震的退到一邊。
牢頭帶路,引領她走向較為靠近門的一個牢房邊上。
蘇孟婷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屑的笑了。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話單獨要和這個女人說。”
牢頭難為的看了蘇孟婷。
蘇孟婷一笑,“怎么,還要本妃給你些好處嗎?”
“不是這樣的,娘娘,里面這位是昔日的良王妃,若是出了什么事,小的對良王爺也不好交代啊。”明明是一月的寒冬,牢頭身上卻被汗打濕了全身。
“瞪開你的眼睛看清楚,本妃才是良王妃。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王爺那里自有我來交代。”
牢頭一愣,轉身退下。
負責保護蘇孟婷的侍衛也識趣的退出幾步,但距離并不遠。
蘇孟婷蹲下身,看著牢里正一臉慌張的看著她的云溪。
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蘇孟婷故意用笑容來奚落她。
驕傲如她,又怎么受的了自尊被踐踏呢。
“林若魚,你為什么會來,滾,滾出去。”云溪站起來,走到牢門邊上,握著木柱對她吼道。
哈哈哈哈哈,“你覺得我是為什么會來?除了來看你的笑話,你覺得我還會是為了什么?”蘇孟婷笑的張狂。
云溪害怕,“你不是林若魚?”
“我是不是小魚兒你不用管,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
“你是蘇孟婷。”云溪說的肯定。
“真是跟你那個皇后姑媽一樣眼盲,難道你沒有聽說,蘇孟婷死了嗎?
啊,也對,你像老鼠一樣的躲在皇后的寢宮里,當然不會知道咯。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后姑媽也死了,被謙王提前埋下的炸藥炸死了。連具全尸都沒有留下呢。”蘇孟婷說著,笑的更大了。
云溪恐懼的看著她,這樣的她,既不是她認識的林若魚,也不是她痛恨的蘇孟婷,她是誰?
“怎么,為什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的嗎。啊,一定是在難過吧,不錯,難過吧,繼續難過吧。”蘇孟婷拍拍手,站起身,從身后拉過一個凳子坐下。
“聽說你今天早上被皇上派去收拾皇后寢宮的侍衛帶出,知道我有高興嗎?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所以,我到宗人府告了你,殺了鬼剎的事你還沒有忘記吧?”
“你想做什么?”云溪握拳。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來看看你現在會是什么寒酸的樣子。怎么樣,被關起來的滋味如何?要不要跟我分享一下?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前輩,曾經被你和你的皇后姑媽陷害,差點在這個地方要了我的命。”
“你滾,滾出去。”云溪指著她,費力喊道。
“滾,我還不會呢,你教教我要怎么滾?”
“你根本就是蘇孟婷,你是想要來殺我的對不對。”
“殺你,只會臟了我的手,我嫌惡心呢。”蘇孟婷對著自己的手吹了一口氣,仿佛上面的灰塵是多么讓人惡心似的。
“你,你這個蛇蝎女人,你比魔鬼還可怕。”
“喲,做賊的喊抓賊,真是天下之奇觀呢。”蘇孟婷笑。
“被拋棄的滋味如何?潤之一早就知道你被抓了起來,可是他卻說他不在乎,說你這女人早該死了。”
“不可能,潤之不可能會這么說。”云溪不相信的捂住耳朵。
“不相信嗎?要不要我找他來跟你當面對質。啊,對了,他不會來的,今早我也勸他來看你,可是他說看到你會惡心,所以,不愿來呢。
不光他不利啊,他還不許我來,是我軟磨硬泡,他才允許我善心的來看你。”
“不會的,不會的,潤之不會這么對我,你是個騙子,蘇孟婷,我要殺了你。”云溪怒吼。
“人吶,要學會面對現實才好,你還當自己是三年前以佛族弟子的身份云游剛回來的云溪嗎?在他的心中,你現在可是一個心如蛇蝎,避之不及的邪惡女人呢。”
“你走,求求你走。”云溪掩面痛哭。
她哭的越慘,蘇孟婷心里也就越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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