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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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位才是”景月寒顯然有些尷尬,指了指趙潤之,想要掙脫開皇帝的擁抱。{閃舞}
趙潤之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蒙了。
“沒錯,這眉眼,你就是朕的孩子,是朕跟馨兒的孩子。”皇上的臉一下子顯得蒼老了許多。
“父皇。”趙潤之淡淡的叫了一聲。
可“潤之,還記得你剛滿周歲便失蹤的小皇弟嗎?”皇上喊著趙潤之的名字,可是眼睛卻始終在打量景月寒。
“兒臣是知道有這樣一個皇弟。”趙潤之也看向景月寒。
“朕花了許多年都沒有找到他,你母妃也因此郁郁而終。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會失而復得。”
是這下不但景月寒明白了,連蘇孟婷也明白了。
“可是,已經失蹤這么久的孩子突然出現?父皇我們要不要再調查一下,這個景月寒,可是鬼族族長的養子,我們又怎么敢保證這不會是他們串通好來騙我們的。”
是啊,是啊,再調查一下吧。蘇孟婷也在心里祈求,她的夢想是遠離皇家,過安逸平靜的生活,現在轉了一圈自己又轉回來了,這算什么啊,逃不出皇家的手掌心嗎。
“他是你的養父?”皇上抬起頭指著趙元祟,雙眼看著景月寒問道。
景月寒點頭。
皇上眼中怒火中燒,過去拉扯住趙元祟的領子:“這個孩子為什么會在你手上?他為什么會成為你的義子?當年劫走這孩子的,是你嗎?”
“不然你以為呢?”趙元祟嘴角邪笑的弧度加大。
在兩人敵對的空當,太后也走到景月寒身邊,有些難過的看著他:“真像你父皇啊,跟你母妃的眉目也很相似。皇奶奶還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了,真沒想到今天會再見到你。”
只是摸了摸他的臉,太后的眼中就夾上了淚痕。
越過景月寒,太后走到趙元祟身邊,扯下拉扯著他衣領的皇上的手,將皇上拉到身后。
趙元祟看向太后的臉。
太后失望的搖搖頭,抬手便是一巴掌。
“我以為你會改變,以為你會內疚,以為你會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懺悔,所以我多次在你父皇和你皇兄面前為你求情。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血肉,我不想讓你死。心中想著即使把你趕走,即使一輩子見不到你,也比讓你死去要好。
沒想到你竟劣行不改,連自己的侄兒都不放過。
你們上一代人的罪過,為什么要讓后代人為你結賬?
每天對著這個跟你皇兄一模一樣的臉,難道你不會覺得羞愧嗎?看著這張還殘存著馨兒模樣的臉,你不會覺得對不起馨兒嗎?
你這個孩子為什么變得這么殘忍了?你知不知道你皇兄為你背負了什么?馨兒是為你死的,全是為了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呀,啊。”咳咳咳。
說到激動處,太后猛力的咳了起來。
離得比較近的蘇孟婷及時扶住她:“太后娘娘,請您不要動怒,保重身體。”
“母后,不要說了,保重身體,不要再對他提馨兒,朕不想記起馨兒是為了這種人而死。”皇上從蘇孟婷手中拂過太后,將太后安置到椅子中。
“母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趙元祟從太后給他的沖擊中轉出來,難堪的問道。
馨兒不是因為皇上才死的嗎?
“你還有臉問我嗎?想想你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太后這次也不再為他說話。
向景月寒招了招手,景月寒猶豫,看了看蘇孟婷,尷尬的走上前去。
“這孩子出落的真是俊秀啊,可是這一頭白發是怎么回事?”
“這不礙事,只是受了些傷。”景月寒淡淡一笑,這個真的是自己的奶奶嗎?他的血緣親人?他從不期待自己有一天會找到親人,尤其是這種高高在上的血親。
“什么傷,怎么會受了傷?”太后有些擰眉。
“是為他的養父試毒試的。”蘇孟婷脫口而出。
月寒太善良,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她們實情的。
但是她不一樣,她不能容忍這種惡毒的男人逍遙法外。
“試毒?”太后和皇上包括趙潤之的臉都看向了蘇孟婷。
“沒錯,因為天生異能,月寒的身體可以百毒不侵。這對研究毒藥的他的養父來說,是個奇才,所以月寒從九歲開始,就在不停的為他的養父嘗試新研究出的毒服入人體后會是什么感覺。”蘇孟婷說著,惡狠狠的看向趙元祟。
“這話可是真的?”太后看向景月寒。
景月寒一時不好說話,說不是便是否認小婷。說是,便是置養父于不義。
見景月寒不語,太后重新看向趙元祟:“剛才小魚兒的話,可是真的?”
此刻趙元祟仍在考慮太后之前說的關于馨兒之死的問題,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哀家在問你話。”太后一口一個哀家,擺明自己的身份。
“是,是真的,可是母后,即使我做的再多,你也不會殺我不是嗎。以前你會趕我離開皇宮,現在呢,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你這個逆子,死不悔改,連認錯的勇氣都沒有了嗎?你真是讓哀家無語啊,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嚴加看管。”太后氣的扶住額頭。
景月寒把了把她的脈,氣血攻心。
“太后娘娘,莫要動怒。”景月寒對著太后微笑。
看著那微笑,太后的心暫時安定下來。
過了不一會兒,眼淚便跟著流了下來。
“是我們對不起你啊,孩子。”
“太后娘娘說的嚴重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說不定,這真的只是個圈套也不一定。剛才皇上說小皇子是周歲時被劫走的,可我卻是七歲才到了養父的身邊。”
“不會的,你是朕的兒子沒錯,你后勁上有一道手掌大的疤痕,那是小時候落下的,剛才朕圍著你轉一圈,就是為了證明那疤痕。雖然只能看到一點點,但那疤痕卻是在的。”
蘇孟婷一呆,有嗎?她怎么沒有注意到?
景月寒摸了摸自己的脖后,那里是有一道疤痕,很深,以前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時候留下的,原來是嬰兒時期啊,怪不得自己不記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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