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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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淚如雨下。
“先負了她的人,是你啊,潤之。
為了一個小魚兒,我們之間怎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為什么我們之間到最后只能剩下親情,你的誓言呢?
渴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只是想要留住你。
你跟我又有什么區別,你不是也一樣想不惜要殺掉別的男人把小魚兒留在你身邊嗎?
我只是把想法付諸了行動而已,你為什么要用那么仇恨的眼光看著我,我是你曾經口口聲聲說要一生一世的云溪啊。
接小魚兒為什么要出現?我就是恨她,就是要殺她。世界那么大,她為什么偏偏要拆散我的愛情。
我從來沒有想要阻止她留在王府,可你為什么要對她心動?
王府的女人這么多,你為什么獨獨要選擇她。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你怎么可以只埋怨我一個人。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我的心一直都在,可你為什么卻轉身了。。”
“你錯了,我們不同。我不了解,那是一條人命,你怎么能說的這么心安。
你說你的心一直都還在,可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我也無法再像以前一樣,永遠期待明天。
你問我有沒有愛過你對嗎?或許我一直都在愛著你,只是那愛并不是我們所期許的愛情。”
“那小魚兒就是你期許的愛嗎?”
“這一生,執其之手,與之偕老,永不后悔。”
趙潤之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云溪捂著臉痛哭失聲,但他卻并不為所動。
“元佐,糾集所有的暗衛,我要知道鬼族的總部在哪里,還有,派人到城門口,如果見到楚公子,趕緊將他帶到王府,我有要事相商。”
元佐領命而去,剛才他在門口聽了大概,那個令人敬佩的魚夫人似是出事了,這件事,他要對香兒保密,不然那個丫頭又要胡思亂想了。
蘇孟婷睜開眼,揉著有些不清醒的腦袋。
該死的,這里哪有什么楚辰的影子,她又被暗算了。
搖搖晃晃的爬起身,哎,又是地牢,她與地牢也太她奶奶的有緣了吧。干脆以后就住在地牢里得了,省得被人搬來運去的費勁。
明明已經五月天了,這里可夠陰冷的。
往前走了兩步,觸到牢門,蘇孟婷往外看了一眼,怎么沒有人把守呢?
難道這地牢還有開放式的?
一個人都沒有,想打聽一下這是哪里都問不了。
蘇孟婷一個郁悶,轉轉過身。
“啊。”在看到墻角被十字大捆綁血肉模糊的人時,蘇孟婷捂住嘴尖叫著后退一步。
背抵著牢門,有些驚恐的看著那一動不動的男人。
不會是死了吧。
“喂。”蘇孟婷嘗試性的小叫一聲。
并沒有得到預期的回應。
完了完了,難道她一直跟死人關在同一個屋子里嗎?
大著膽子,蘇孟婷又往前挪了兩步。“你還活著嗎。”
依舊沒有回應。
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經共處一室這么長時間了。蘇孟婷索性小步挪到他身前,輕輕推了他一下。
男人被一推,似是被碰到了傷口,有些皺眉,大喘了一口氣。
蘇孟婷這才微微放心,原來還活著。
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幫他解開繩索,讓他能夠平躺在地上。
似乎背上的傷也很嚴重,不然他的眉怎么會皺的這么緊。
幫他稍微整理了一下亂發,蘇孟婷的手頓在原處,鼻頭一酸,痛哭出聲。
“鬼步,啊,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天吶,怎么會是鬼步。
聽到聲音,男人凝眉睜眼。
“閉嘴。”男人輕呼。
“你醒了嗎?你哪里痛,怎么會被關到這里。”蘇孟婷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將手放到哪里,他全身都是傷。
“你不是說,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的人,是傻瓜嗎。你這個傻瓜。”男子雖很痛苦,但還是盡量保持聲音的平靜。
“你---你是鬼剎?”天吶,第一殺手鬼剎,居然會被打成現在這樣子。
“楚辰那個家伙在干什么,怎么會放任你被帶到這里?”鬼剎有些動怒的大聲喘著氣,任誰都看的出,他現在很痛。
“不是他的錯,是我自己被人騙了。這里是哪里,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這里是鬼族的總部。”鬼剎無奈閉眼。
如果她沒有出現,一切都還有轉機的,為了她,少主一定會挺下去的,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鬼族---總部,那月寒呢?”蘇孟婷緊張道。
“不用緊張,既然你被關到了這里,那用不了多久,他也會出現的。”少主怎么會容忍她一個人置身險境呢。
“他沒有危險嗎?”
“在你出現在這里之前,他都是沒有危險的,以后,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什么意思,為什么我出現在這里他會有危險?”
“如果你不在這里,那少主可以狠下心繼續與族長對抗。而我也可以了解自己的性命,不成為族長用來威脅他的籌碼。而你不同,他不會允許你死的,所以,只要族長利用你來威脅他,那么少主就沒有活路。所以,我那么祈求你不要出現在鬼族,那么希望你能不拖累少主。”鬼剎的眉緊緊的擰到一起。
“你很痛吧,不要說話了,養精蓄銳。”
“呵呵,沒關系,反正,你在這里,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說這些話來嚇唬我。”蘇孟婷有些怒了。
什么叫她出現在這里之前,月寒都是安全的。什么叫她在這里,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她是什么掃把星嗎。
“怎么,怒了嗎?以后你就會知道,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紅顏禍水。”
蘇孟婷有些生氣的看著他,她是故意的嗎,她也是被騙了好不好。
可是如果真的因為她而讓月寒受傷的話,她也是萬萬想要的。
“哈哈哈哈哈,剎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對客人說話呢。”
蘇孟婷被身后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跌坐在地上趕忙轉身。
對方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笑起來的樣子感覺很是眼熟,一派慈眉善目的樣子,但周身卻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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